,高原挺大,医圣可能在其它地方。
温柔跟谢宁豫商量,请她师父过来,医圣一族曾长久生活在高原上,对一些秘辛了解得比他们多。
谢宁豫自去联系盛老不提。
晚上,寒风从门缝里钻了进来,吹得帐篷哗哗作响。温柔并不受影响,她跟两孩子在草屋里熟睡。
“谁……”门后的椅子倒在地上,立马有士兵醒过来。
窗外的大树枝丫舞动,映在墙上仿佛是怪物。大家都醒了过来,除了温柔。
谢宁豫派人去外面看了看,外面很安静,黑暗里的村子像沙漠里的鬼堡,安静地不寻常。
大家接着休息,但留了三分精神。提心吊胆过了一夜,早上红日光芒给村子盖了个罩子,人声鼎沸,一切如此生动。
“我们今天进山。”谢宁豫道,“你们把东西收好。”
快出门时,村长来了,请他们去家里喝油茶。坐在垫子上,面前的油茶散发诱人香味。
请客人喝油茶是藏族的礼节之一,若客人不愿意,主人就会强灌。于是,即使再不喜欢,大家都喝起来。
温柔皱眉,油茶黑乎乎的,上面漂浮油花,她装作喝了口,借着村长转身,连忙吐了出来。
村长请他们来是希望他们参加晚上的撒满会,撒满在藏语里意味驱邪赐福,藏族人经常会经常邀请汉族人参加,也算是另类的友好方式。
“不然,我们留下来”。温柔道,“调查下那些牧民的死因。”
谢宁豫迟疑,过了一会,给了村长明确答复,他们晚上准时参加撒满会。村长笑容满面,对待几人的态度也好了。
回去路上,村民们纷纷与他们打招呼,好似昨天的陌生,是他们的错觉。问了藏族士兵,他们也不懂。
一场撒满就能缓和双方关系,那何必当年费了大劲打下藏南呢?
温柔给谢宁豫提了个醒,下午谢宁豫说打算派一部分人先进山,剩下的人留在村子里。
小毛是最早跟谢宁枫进山的人,所以温柔带上他和五个士兵。他们的车停在后面,有专人看守。车子刚发动,村长就来了。
“怎么,你们要走。”他说话的语气很奇怪,好像笃定他们走不了。
“我们突然接到上面通知,又有牧民死亡,因此我们要尽快赶过去。”温柔道,“我的其他同伴会留下来。”
“都留下吧。”村长莫名其妙来了句。
只见身边的人倒下,没晕过去的也遭村民毒手,温柔随大流地倒在地上,心里冒出个念头,油茶果然有问题,幸亏她没喝。
十四个人被绑着困在屋里,屋里有两个村民在烤火说话,他们醒了也不管。
“他们不会把我们献祭吧?”似乎汪省长的死更无形使他们相信献祭必须进行。
“但我们不是他们找的人”,喜鹊纳闷,“拿我们献祭,山神发怒怎么办?”
这就不是他们操心的范围了。这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个僧人,僧人慈眉善目,面庞肥胖。温柔眸子猛地一缩,这不是无物寺的和尚吗?
难道……谢宁枫的失踪和他有关?
“这位小姐,你记得我吗?”村民向和尚行礼后就离开,僧人坐在椅子上,“你的那个朋友害得我好苦。”
喝了油茶的人,下半身动不了,只能转过脑袋询问。温柔道,“您说的是谢宁枫,他烧了您的无物寺。”
谢宁豫看向和尚的眼神微妙,和尚道,“我十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正好他进来鸿坤山,我当然不能错过。”
“是你”,小毛失声喊着,“把我们引出去的人是你。”
“一招调虎离山”,和尚颇为得意,“那人根本不像传言所说的”武痴“,挨了我几掌就掉下狭缝。”
“你的孩子呢?”和尚盯着她平坦的小腹,“千年灵体,比那些鬼魂可有用多了。”
怪不得谢宁枫拿走佛珠,原来胖和尚居然打上了儿子的主意。
护儿是母亲的天性,两个儿子现在是温柔的逆鳞,一旦碰触,将杀无赦。她挣脱绳子,从地上一跃而起,直击和尚面门。
和尚措不及防吃了亏,但激起他的斗志,跟温柔在屋里打起来,眼看双方将近过了百招,却没有个胜负,而屋内凌乱如台风过境,可怜谢宁豫这群池鱼,脸上有了些伤痕。
温柔用上大半内劲,一脚踢向和尚胸口,却在接近时改变方向,踢到了和尚的下体。
“啊……”这声毛骨悚然,传出去很远,依旧可以听出声音主人的疼痛。
和尚当即倒在地上,冷汗涟涟,说话的力气也没了。外面的人不断拍着门,但碍于和尚身份,不敢踹门。
温柔给他们服药,把和尚作为人质,一步步走出村子,等上了车,温柔把和尚扔出去,和尚撞在柱子上,一月内不要想着使坏了。
鸿坤山就在前方,车内的人却心事重重,谢宁枫的情况远不止没有吃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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