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哥,哥,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此刻刘勇眼珠转动飞快,刘秀菊的注意力却仍旧放在她哥身上,所以刘勇即使眨瞎了眼,刘秀菊也不会注意到。
见大哥不说话,刘秀菊抱希望地冲向温良,同样是一番惊天动地的哭喊,“当家的,当家的,你说话呀,说句话啊!”
温柔出手时,温良正想找个角落藏身,拳脚不长眼,他肯定不能把自己搭进去。于是,他悲催了,以一个弯腰的姿势被定住,时间长了,他的老腰能受得了吗?温柔又扎了他的哑穴,口不能言,也不能喊人救他,只能生生捱着。
刘秀菊感觉自己的天已经塌了一半,整个人头晕目眩,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坐了一会,她缓过了气,抬眼看到屋里明亮的烛光,她的愤怒总算有了个发泄口。
热血上涌,刘秀菊捋起袖子,不管不顾像头牛似的往屋里冲。推开两扇门,屋里的人却根本不理她,依旧有条不紊地做事。
温柔正在替温奶奶揉腿,也不知是哪个龌龊鬼在慌乱之中居然踢了温奶奶一脚,温奶奶当即就痛得喊出了声。
揉腿讲究力道,必须力道大把瘀血揉开了才好。温柔倒了点烧酒在手上,搓开后下力气揉腿。刘秀菊谁也不找,她认定了是温柔搞得鬼,便推开拦住她的老左,像颗炮弹一样冲过去。温柔的腰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刘秀菊已经停不下脚步,众人眼睁睁地看着她撞上了墙壁。
“哎呦”,刘秀菊的身子慢慢滑落在地,发出一声哀叫。
没有谁站出来把人扶起,目睹了晚上惊心动魄的一幕,谁也生不出怜悯的心思。
温柔蹲下身,见人只是晕了过去,便抬头看向谢宁枫。“她这样应该算是非法闯入民宅吧?”
谢宁枫点点头,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如果你想,可以判得更重。”
温柔追问:“有多重?能让他们坐一辈子牢吗?”
老左笑着哼了一声,“坐牢是最简单的,难的却是如何度过牢里的生活,牢里每年不明不白死的可不再少数。”
温柔这次真的狠下心了,以前或许她觉得温良是条臭虫,挡住路踢掉就行,但如今,臭虫胆肥了,妄想把她绊倒,所以她决不能让温良再坏事。
温柔朝二人露出感激的笑容,“那这事就拜托二位了。”
老左觉得自己已经够惨了,可是跟温柔一比,他算是享福了,幺谢的家里情况跟温柔有些相似,但幺谢好歹有人护着,温柔却是一个人撑起一个家。
老左跟温柔打下包票,明天就去跟他爹旧部打个招呼,非把这群蛀虫送进监狱改造。至于地上躺着的女人,嘿嘿,一块送进去关着。
谢宁枫走出门,今夜波澜迭起,使人猝不及防。谢宁枫狠狠踢了院子里的某个“雪人”一脚,雪人轰然倒下,谢宁枫却感觉心里的气还未全部出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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