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回去。你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什么的都在身上的吧?”许诺问道。
“身份证在吴姐那里,银行卡在爸爸那里。”许薇薇一板一眼的应道。
“你自己的身份证怎么会放在别人那里?”许诺一听又是郁闷的可以,她本来想不打招呼就带许薇薇离开的,眼下听许薇薇这么说了之后便又朝前台那边走去。
等着门口的陌生人转身离去后,厉寅北这才伸手掸了掸他脸上还残留着的几片茶叶。
“三哥,好端端的戴副墨镜干什么?”靳斯南琢磨着方才那位看似不太灵光的小姑娘一进来就盯着他的墨镜看,大概就是他的这副墨镜多事才被旁人认错了闹乌龙,眼下反正来人都已经走远了,他便也纳闷的问道。
“我这不是怕影响市容吗!”厉寅北说完后才面无表情的把脸上的那副墨镜拿了下来,果然脸上靠近眉尾的地方有道明显的伤痕,看样子是缝了好几针。又是在脸上这样要紧的地方,若是落下疤痕的话是极易破相的,靳斯南一看也是吃了一惊,便开口问道,“你又多管闲事了?”
“这不正好看到就顺便抓了个惯犯。”厉寅北满不在乎的应道,语气轻松的像是心血来潮抽了支烟般的寻常。
“三哥,要是你再这么多事下去,我看这刘队也用不着了,你直接去顶他的岗位就成了!”边上的陆可非也开口调侃起来,虽然是埋汰的语气,其实是为着厉寅北的安危担忧。毕竟依厉寅北的身手,普通的不法之徒根本不是他的对手,眼下他脸上的那道伤疤还明晃晃的挂着,想必是好一番恶战后才留下的。
“可非,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前几日我正好看到报上说破获了一起特大的盗窃案,打掉了一批特大的专业盗窃团伙,末了提到多亏热心市民在现场的英勇搏斗,那时我还纳闷怎么随便路过的市民都能身手了得成那样,也活该那歹徒倒霉,现在我可算是想明白了。不过三哥,我也就是想不明白了,怎么就你出个门动不动就能遇上那些人?”陈卓然说完后也是正儿八经的望着厉寅北。
显然,这一帮兄弟中,大家伙对厉寅北的多管闲事都是心下了然的,也是颇为担忧的。
毕竟和不法之徒交手多了,总有失手危险的时候。
眼下他这脸上的新伤便是最直观的下场。
“我人品不好有什么办法。”被一帮人合着追问,厉寅北倒还是无动于衷的模样,末了又自认倒霉的望了眼被茶水打湿掉的墨镜。
他这么一说,大家伙倒是立马回想起方才的那幕乌龙,一想起万年难得吃瘪的厉寅北方才那狼狈的样子,一帮人终于是不厚道的笑开了。
“也是,多半是你人品不好的缘故。要不然这一屋子的人,也不见得你长得比咱几个好看点,可是那姑娘就专挑你下手,而且我看她泼你的那一下,快、准、狠这三个基本要素完全到位,该不会是你平日闲事管太多了,人家特意叫人过来的——”陆可非一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显然还是笑得意犹未尽。
“就你脑洞大!”厉寅北凉凉的看了一眼幸灾乐祸的陆可非,之后才低头看了下他自己的身上。
拜许诺的那杯茶水所赐,从脸上湿哒哒的流淌下来,那茶水全留到了他的身上。西装的前面都湿了,他这才一脸晦气的把外套给脱了。
其实那里面的衬衫也是湿了好一片,不过又不能再脱下去,而且被这房间里的暖气一烘,那衬衫贴在身上又湿又黏的,厉寅北有些不耐的扯了下他自己的领带,这才起来说道,“我先走了,改天有空再聚。”
“伤口沾水了不好,那你自己及时去趟医院换下纱布。”靳斯南见着他眉尾处的纱布上还隐有血迹的印子,显然伤处本来就没怎么愈合好,又被刚才的热茶一泼,肯定是要重新换下药包扎下的,他知道厉寅北这人平常随性惯了的,估摸着也懒得再去趟医院,眼下这才难得碎碎念的叮嘱起来。
“不碍事的。”果然,厉寅北言简意赅的应道,快走到门口时又一脸晦气的把墨镜给重新戴了回去。
许诺带着许薇薇一直走到前台那边,和前台人员交涉了好一会后才有个浓妆抹艳的女人匆匆忙忙的过来。
“吴姐——”许薇薇有些迟疑的喊道。
“呀,薇薇,你来朋友了怎么也不和我说下?”那个叫吴姐的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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