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与无忧两人牵连在内!
这时花想容忽然有些担心了,如果是鬼魂,她知道有斩妖祭保驾护航,无忧最多是有惊无险,但多了一个人,没有防备的无忧就有危险了。
“宫主,无忧之所以这么悲痛,那人设计他的人是他师傅?”花想容忧心仲仲地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洞穴。
“不太清楚,”月华摇了摇头,他不明白花想容怎么突然问这件事。
“那无忧的能力与他师傅比谁强一点?”花想容明知道这话有点多余,什么叫师傅,师傅定然是比徒弟利害的,可是她的心里总是存在着侥幸的心理。
“自然是他师傅强”月华怪异的瞥了眼花想容,顿了顿又道:“不过也不一定,前一阵听无忧说他突破了天屏,似乎又进了一大步,而他师傅应该就算高也高不到哪去。”
花想容心头大定,刚才那个人如果真是无忧的师傅的话,受了魂刀的攻击,实力也应该大为降低,甚至降到天阶以下了,如果与无忧对上,未必能打得赢无忧,可是怕就怕无忧念着旧情,而那人非常狡诈阴险,又让花想容不免有些担忧。
“怎么了?”花想容的表情告诉月华宫主她之所以问这些并不是简单的询问,定是事出有因的
“刚才那个不是鬼魂。”花想容想了想,还是觉得告诉月华宫主为好,毕竟这一路而去,还可能要碰上,有个心理准备多一份防备总是好的。
“难道是无忧的师傅?”月华宫主也是极为聪明之人,联系花想容的提问立刻惊觉起来。
“不知道”花想容摇了摇头,她亦不能确定,只是防患于未然。
“那无忧岂不是很危险?”月华宫主听了大惊失色,拉着花想容往前跑去, 那急切的表情让花想容再次认定他与无忧之间似乎有些暖昧,这让她倒是乐见其成的,只要不惹上她,一切都OK。
“哈哈哈,你们想找无忧做梦吧,他们就要来了,哈哈哈”洞中突然传来嚣张的笑声,那笑声刺耳之极,却又压抑着痛苦
花想容十分肯定这就是刚才那个受伤的人。
在他声音刚说完,无忧竟然惨白着脸冲了过来,大声惊呼道:“快走,一群的尸人冲了过来了。”
“无忧!”见到无忧,月华说不出的激动,快步迎了上去。
可是手还握住无忧手时,刀光一闪,正欲握住月华的手臂一下被切落下来,修长的手臂掉在了地上,汩汩地冒着鲜血,无忧脸如金纸,不可置信地看着花想容,定定地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花想容将已然不能接受变故的月华一把拽住往身后一拉,冷寒地笑道:“一个没有生命的死物居然还敢问我为什么?”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无忧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花想容,眼神中充满了迷惑与无辜。
“呵呵,听不懂?”花想容微微一笑对月华问道:“月华宫主,你认识的无忧会有这么纯净的眼神么?”
“没有”月华仔细地看了眼无忧的上,才缓缓地回答,他刚才差点就错认了,还好被花想容及时识破了。
这个利用假无忧想害花想容与月华的人真是费尽心机,他知道鬼魂是难以逃过花想容的眼睛的,竟然利用无忧的血滴入了一块石头,将这石头幻化成无忧的样子,并在石头上下了恶咒,驱使这石头为他所用。
可是他千算万算却忘了无忧的确若仙般飘缈,眼睛似水般清澈,但他的眼底却深藏着仇恨与晦暗,不是注意看的人是不可能发现的,而花想容是阴阳师,却善于发现人心中最阴暗隐晦的东西。
所以一个拙劣的计谋怎么能瞒住花想容的眼睛呢,何况花想容对无忧根本没有太深的感情,对于贸然靠近的人当然是严加防备了。
被识破的石头听了立刻倒了下去,变成了一块石头,那石头上一滴血却显得很刺眼。
花想容从怀中取出丝帕,将血迹擦了个一干二净,不能再让这些尸人闻到无忧的血味,这会引起不必要的骚动。
“我觉得我好象喜欢上你了。”月华宫主看着花想容认真的模样,柔情泛动,突然心头一动,似笑非笑的似乎开着玩笑。
花想容听了猛得回过头,看着他玩世不恭的笑,顿时心头释然,也许是洞中太过压抑,需要轻松一下,再加上她认定了月华与无忧之间的关系,她款款生姿,步步生莲,走到月华宫主的身边,身体娇软无力的半倚在他怀里,手轻佻地摩挲着他的下巴,倾城一笑,“要说宫主倒是美人…。”
月华宫主被花想容的一倚一挑失了心神,变得期待道:“那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嘿嘿,当然…。”花想容勾唇一笑,笑得千娇百媚,笑得月华如猫抓心般痒痒,正在大喜过望之时,却听到花想容媚如花般低喃:“我却喜欢你离我远点,嘿嘿。”
顿时额头一阵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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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你要把那个哥哥娶回家么?”
片断二欣赏:
“顾清沫!你个窝囊废!真是丢人”一身华衣的少年嚣张的纸扇轻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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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爷是窝囊废?那你是什么呢?”
少年挣扎不开,一张粉嫩的脸因为怒气变得通红,只见顾清沫缓缓低头,将唇印在少年粉唇之上,忽悠转身离去,留下暴怒的少年。
“顾清沫!我是你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