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得一下,她如美人鱼般跳出水面,贪婪地呼吸了几口空气后又呈自由落体身的掉入了水中,一下又沉入水底,她惊慌之余到处抓挠,很幸运她又抓住了那根东西,不过这次似乎又涨大了不少,连她的手都无法掌握,让她大喜过望,看来这处尺寸完全可以托住了她的身体。
心中一动,小脚丫俐落之极踩了上去,立刻借着一踩的力量,她人如箭般飞射出去。恍忽间听到一声痛苦的闷哼,但她已然顾不了这么多了!
她人在半空,掌中灵力对着水就是一挥,借着反弹力,空中飞跃数步,终于到了浅水之处,当她再次落入水中双脚着地,小脸露出外面之时,不禁愉悦地呼着了一口浊气。
哗啦啦的水声从中心传来,水中一股力量如雷电般闪射了过来,正当她惊疑不定地欲探个究竟之时,“哗”一声巨响从水中窜出一个人来,待她还未来得及看清时,无数的水珠却溅到了她的脸上,迷蒙了她的眼,她退后了数步,用手抚了抚脸上的水珠,定睛看时,却看到了一张咬牙切齿,满脸铁青,欲杀人的脸。
那张脸上宽广额头已然布满了黑线,漂亮的丹凤眼斜斜的上挑,眼中冒着冰寒的气息,让人毫不怀疑那温度有瞬间冻死人的冰冷,鼻翼因愤怒而有力的翕张着薄唇紧抿着,抿成了一条如刀刃般泛着锋芒的弧度,他的颈高雅地昂着,宽阔的肩上肌肉贲起,锁骨坚强有力,无数透明的水珠纠结在他结实弹性的胸肌上,晶莹剔透,如清里的露珠流恋花瓣的清新,还有一些水珠已然顺势而落,带着暖昧的流恋慢慢的融于水中。
他额间数缕短发潮湿而性感的卷曲着,妖冶地掩映着他白得透明的皮肤,身后是仿佛一望无际氤氲,却是无数红色长发以他为中心发散出去后飘浮于水面,就似水藻般荡漾着冶艳的气息,他就这么站于其间,配着身后袅袅白烟,仿佛天神降临。
也许是雾气太缭绕,也许是男人太妖娆,花想容竟然忘了这个男人的威胁,自动忽略男人脸上的铁青,有些垂涎地流恋着眼前的美色,所有的人对于美丽的事物总是没有抵抗力的,花想容亦是如此。
她甚至也忘了越美的东西越有毒,多看一会就会受到伤害。
“看得过瘾么?”男人的脸忽然凑了上来,在离花想容一尺之处停了下来,声音中泛着刺骨的冷意,手却一把抓住了她瘦削的肩。
“嗯。”不自觉的点了点头。他的眼中虽然没有温度却如旋涡般诱人深陷,他的声音虽然寒冷却似冰泉般的清冽。
眼中滑过鄙夷,男人猛得撕下了她早已被水湿透的单衣,风吹而过,引起皮肤上微微的颤栗,让花想容猛得惊醒,才发现这个男人竟然在撕着她的衣服,
“啊!”花想容愣了愣才后知后觉地惊声尖叫,勃然大怒道:“你这个下流胚子,你做什么?枉你还身为一宫之主竟然这般不知礼仪廉耻…。”
“我不懂礼仪廉耻?你这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做了什么好事?”红衣宫方步步逼近,鼻息阵阵的冲向了花想容,即使在这灵泉中,温度是如此的适宜,他的鼻中喷薄而出的气浪竟然还是冷的!
看着他大有咬她一口的架式,花想容慢慢地往后退去,离他三步之外,他的气势太过强势,快压制地她喘不过气来。
眼偷偷地看着万俟邪情,却见他没有任何动静,恍若老僧入定,心中不免有些恼恨,
“你不用看他,这里被我设了结界,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红衣宫主解除了她的疑惑,也让她心中一动,原来她心底对万俟邪情还是有依赖感的。
“你想做什么?”既然没有退路,退缩也不是花想容性格,她傲然的站直了身体,冷如寒梅般连刃而上,站在数步开外,白色的亵衣裹着她娇弱的身子,被水湿透的衣掩不住里面若隐若现的春光,而三千青丝湿润地披散开来,凭空增添了一番野性的妖媚,此刻的她就似一朵妖娆而清濯的白莲,飘于这灵泉之中。
这样的花想容让红衣宫主的眼神微微一黯,身体僵了僵,可是就是因为这样,一股钻心的痛却从身下袭来,提醒着他这个可恶的女人刚才做了什么好事,让他瞬间阴鸷。
“做什么?你这该死的女人差点蹬断了我的命根子!。”
“什么?”花想容大惊失色,原来那手中的东西竟然…。竟然…。竟然是这个妖孽的那个玩意。
而这个死妖孽居然就这么…。这么…。冲动了。
瞬间花想容脸变得通红,她不是愧疚的,而是气愤的,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居然在那种情况下被女人摸上一摸就起了反应,简直是下流!
“你真无耻”想到这里花想容毫不留情的骂了起来,越想越生气,把手放在水中狠狠地洗了洗。
她的表情与动作终于惹怒了红衣宫主,本来他就很生气生气自己居然被一个女人捉住了那里,而更让他生气的是千年来古井不波的心竟然因为那只小手而驿动了,身体竟然因此而冲动了,这让他起了杀机,他甚至想不顾妖界的预言而杀了花想容,因为花想容是第一个能唤醒他身体的人,所以他一定要杀了她,因为他不能有一丝的弱点。
但是花想容的动作却让他改变了主意,他忽然想在杀她之前,试试到底什么是男女之欢,因为也许错过了花想容,他将永远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你…。想作什么?”花想容见他的眼中闪过了危险的神色,那里不光有杀机还有一种野兽掠夺时发出的光芒,这种感觉让她如锋芒在背,又似针毡入体。
“作什么?”仿佛逗弄猎物般他并不急于靠近花想容,他知道逼急了动物是会咬人的,而且他亦喜欢享受看人惊恐不已的表情,他微微的冷笑“:我活了千年了还没有机会传宗接代,今天我要试试是不是还能用!”
红衣宫主毫无温度又没有人性的话,让花想容气得全身发抖,她咆哮道:“你无耻!”
说完她抬起脚往他腿中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力踹去,那一脚是既狠又准,与刚才的凭借之力不可同日而语曰,谁也不会怀疑,被踢到了就一个后果,从此废了。
“你敢!”红衣宫主没有想到花想容竟然这么阴险狠毒,出牌不按常理,摆明了要断了他的命根子,惊怒交加,侧身避过
此刻他只觉得胸中有熊熊烈火在燃烧,在咆哮,所有的血管都快爆烈有,只因为愤怒!
,这个死女人居然还敢反抗!这是赤(和谐)裸裸的挑衅!他想也不想,用力拽着花想容往水当中拖去,他刚才就知道这女人不会游泳,所以打定主意要她先吃点苦头再慢慢弄死她。
“唔,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花想容眼见着这个男人真的发火了,破口大骂之际开始调动灵力,但这是在水中,她灵力才开始调动,水波就荡漾开来,让红衣宫主即使在盛怒之时亦有了感应,他随手一点,封住了花想容的灵力与妖巫力,登时花想容无法反抗,被他带入了水的中央。
“你这个混蛋,变态,王八蛋,我诅咒你这辈子不举,不!下辈子,下下辈子永远不…。唔……”绝望之余她破口大骂,还未骂完就被他摁入水中,咕噜噜地喝了好几口水。
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看着无数气泡从她的唇间鼻间冒了出去,可是却是大口大口的水被吞进了肚子里,不一会就肚子胀了起来。猛蹬着两条纤细的小脚,只希望能长出两只蹼出来,两只小手更是疯狂的抓着,但凡能抓到的东西都是她的救命稻草,就在慌乱中,她看到了一缕红发飘在水中,仿佛珊瑚般的艳色逼人,这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她知道这是那红衣宫主的头,抓不住他的人,抓个头发也行。
她一把揪住了那一束发,毫不留情的用力拽,几乎把这缕发连着他的头皮一起拽了下来。
他疼得呲牙裂嘴,眼中全是暴戾之色,欲斩断那缕发却又舍不得,想来她也不能拿他怎么办,遂飞快的滑到了她的身边,以减缓发间的疼痛感。
终于她的指尖碰到了一个坚硬的身体,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那个混蛋的身体,虽然排斥他的靠近,但却是这里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但她亦不会让他好过,抓紧的同时伸出尖尖的指甲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用力挠去,不用想在她这么死命的抓挠之下,必是血痕无数。
淡淡的血腥味漫漫发散开来,刺激了他的暴戾,他趁机抽出了头发,又再次远离了她,将身体浮起,却直接把她摁得更深,…。
她拼命的撑着眼,欲想办法脱离这个魔鬼却找寻可凭借的支撑物,却发现水底下清澈无比,除了这个男人之外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东西。
本能的伸出手拽住了他的手臂,将身体依了上去,两条修长的腿就这么环住了他的颈腰,紧紧的缠绕着,如水草对水的依赖。
红衣教主先是一愣,身体似乎僵了僵,而后却是轻蔑的一笑,任她缠住了他,只是控制住了她的双手不让她再在他身上划出道道伤痕,带着诡异的笑往深水处游去。
花想容惊恐地看着越来越深水,那里似乎有一处源眼,正汩汩地冒着热浪,他想做什么?难道想把她扔到泉眼中煮熟么?
这下她更急了,将身体完全的贴紧了他,如树袋熊般,两条腿似乎没有筋骨般缠绕住他的腰后,又紧紧的扣着,缠绕得快让红衣宫主憋过气去。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她亦毫不示弱地反瞪回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对锯着,谁也不肯有丝毫的退却。
终于花想容吃不消了,胸中的氧气正在急剧的减少,她知道再不呼吸就等着晕过去了,晕过去后那真是任这个魔鬼为所欲为了。
她想了想,虽然很不情愿,但命比什么都重要,她连死尸肉都吃,亲个男人又算什么,\?最不济也比死尸肉好点吧!
想到这里,她猛得挣脱了红衣宫主的钳制,双臂紧紧的绕上了他的脖子,吻就这么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红衣宫主先是一惊,以为她要逃跑,正在冷笑间,没想到她非但不跑反而如莬丝花般缠了上来,两条欺霜赛雪的藕臂就这么轻绵绵的圈住了他,他正惊疑之间,一条温润滑腻的舌钻入了他的口中,顶开了他的齿后,贪婪地吮吸起来。
全身一震,一种莫名的情绪顿时席卷全身,只觉血液似乎都停止了流动,身体的所有的力量都集中于一处,那一处却是疼得更利害了。
痛得让他皱紧了眉,恨不得立刻掐死这个始作俑者,可是他身体才一动,胸前裸露的肌肤滑过她凝脂般的嫩滑,那从未经历过的触感,让他惊得差点叫出声来,那如羽毛拂过的痒,痒得他浑身难受,就希望有千百只手来挠挠,说不出的感觉,道不明的味道。
犹豫间,那口中的舌却愈发狂放了,有些慌乱的卷着,透过清澈的水,他看到她樱红的唇如花瓣般的柔嫩,丝绒般的触感紧熨着他的唇,从唇间传来丝丝的酥麻,诱得他心神荡漾,明知道这是毒药,他却舍不得丢弃,他本该用力推开她的,手摸到了她光裸的背脊,柔软弹性的触感却让他变推为抓,甚至有种捏碎的冲动……
猛得用力将她贴得更紧,她与他密不透风,男人与女人身体的不同亦显露无疑,异性相吸是千古不变的真理,尤其是在这暖昧不已的水中,水犹如催化剂般催促着他从未有过的*。
手下滑到了弹性的弧度,让她更强烈地感受到了他的需要。
眼一下瞪得铜铃般的大,花想容没有想到这个魔鬼被踢成这样居然恢复如初了,看着他恶劣不已的笑,她有种要逃的冲动
送上门的美味怎么能让她逃了呢?红衣宫主从来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有的只是随心所欲,有的只是残忍与恶劣。
他唇间抿起孤傲冷寒的笑,将她的樱唇吞入口中,用力的回吸着。
花想容只觉脑中一阵昏乱,不是意乱情迷,而是她的氧气被他在吸回。
不行,她要绝地反击,手探到他的腰肉,用力的掐,使命的掐,毫无人性的掐!
我掐,我掐,我掐掐掐!掐得他终于松开了口,而花想容如水蛭般的咬住了他的唇,直到咬出血来,血腥的味道充斥了两人的口腔,无视于他危险的眼神,她勇敢地夺回了数口氧气。
眼变得阴亵,这个女人真是不想活了,居然还敢咬他!
于是他又欺身而上,于是两人开始了肉搏战,却是唇齿之战,那仅存一点可怜的氧气终于在两人口对口的嘶杀之中消灭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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