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脱水时,她走出了沙漠,通过了家族的考验,成为了新一任的族长。
苦笑凝结在她的唇角,她与万俟邪情是何其相似,任何一个家族的首领都要经过生与死的考验,每个家族都是残忍的,他们牢牢的掌握着达尔文的进化论,优胜劣汰。
此刻的她忽然很可怜身边这个风华绝代的男人,所有的人只看到他光华成千,却看不到他曾经为之付出的苦痛与悲伤
受了伤他永远只能躲在暗中自己舔拭,自己安抚自己,所以不要怪他冷血,只是他身上的热血早就流尽了。
“走吧,。”她反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柔柔,眼中有怜悯有肯定
他惊愕地看着她,那一刻,他竟然看到了自己,恍然间他以为那是自己的影子。
黄沙滚滚,踩之烫脚,而远处冒出白烟,隐约着一望无际,
两人扶持着往前走去。
“我们没有水要尽快走出去。”万俟邪情皱着眉,他的唇角已经有些干涸了,似乎鲜花缺水般的有些枯萎。
“嗯。”花想容有些焦虑地看着他,没想到才走了半个时辰,他已然脱水的利害,忽然心中一动,:“喂,妖王,你的本体是什么?”
“做什么?”他僵了僵,扯了扯有些干裂的唇,戏侃道:“我的本体只在床上给人看,你确定要看么?”
“算了,你自己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吧。”花想容气结,这个死妖孽都快晒成人干了,还这么色情。
“嘿嘿。”他笑了笑,不再说话。
“你有没有发现不对劲,我们走了这么久,居然回到了原地?”花想容忽然停住了脚,看着脚边的黄沙皱紧了秀眉。
“回到原地了?”万俟邪情虽然在妖界呼风唤雨,但他却未曾到过沙漠,并不了解。
“是的。”花想容点了点头,手从黄沙中拎起了一个耳环,:“这个耳环我们进来时我扔在沙里的,现在还在,说明我们走了一圈还在原地。”
“难道这是阵法?”万俟邪情眯了眯眼,凝神思量着,在这里他空有一身妖术竟然无法伸展,十年前是,十年后亦是,他眼中折射出痛楚,额间青筋都盘旋起来。
“不是,这是幻境,是用妖术将远处真正的沙漠移过来的,所以我们只要正常的走出去就行了。”花想容肯定的摇了摇头,抬头看向远方,远方艳阳高照,那太阳似火球般燃烧中,又似乎在讥讽着两个弱小的生命。
“啊,我想起来了。”花想容猛得抓住了万俟邪情的手,兴奋不已,真是安逸久了,竟然忘了沙漠生存的方法了。
“人的脚是有长短的,总是一只长一只短,只是不明显罢了,再加上咱们左右腿迈步的距离也并不一样,我们这么走等于就是在沙漠里转圈圈,所以说我们又回到原处了。”
“那怎么办?”万俟邪情惊讶地看着小脸微红的花想容,她眼中射出睿智,小脸洋溢得是慧黠,那一翕一合的唇如一颗红润的樱桃,让他脑子瞬间停摆,心竟然为之一动,喉结也轻滑了一下。
这一刻的花想容如放射源般不停地放射着属于她的光彩,闪花了万俟邪情的眼,说实话,妖界的美女真是随处可见,但万俟邪情却从未动过心,对于花想容,他从起初利用,到后来的戏弄,却从未有动过心,因为她对于他来说只是一颗棋子,甚至还想着在棋子用完后做为弃子。
可是渐渐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颗棋子竟然能左右下棋人的情绪了,也许他半真半假的言语中其实折射出的是他的心声。
他也恐惧地发现他现在心里竟然有了她的存在。
抬头找了半天,忽然定定地看着他,她笑面如花,款款生姿走到他面前:“妖王,问你借一样东西行不行?”
万俟邪情有种怪异的感觉,直觉花想容笑得不怀好意,但却抵抗不了她笑容里的温暖,即使这个温暖是他自以为是的。
“你要借什么?”他迷惑地看着她,她的眼似繁星般的闪烁着,又如旋涡般诱他深陷,他甚至没有觉察到他口气中的宠溺,与期待的性感。
“借这个…。”花想容眉开眼笑,将手放于他的腰间,抚上了他的腰结。
“哄”他只觉脸一红,似乎火烧般的热,她竟然要脱他的衣服?难道她想……
“嗯,这个……”要是别人敢这么觑觎他,他一定会将那人打入十八层地狱,让她永无轮回的可能,可是这是花想容,他此刻竟然有着期待……。
“难道你不愿意么?”花想容轻轻的解着他的腰带,脸色从刚才地谄媚变得有些恶狠狠。
额头黑线,这怎么看象是强暴良家妇男,但万俟邪情却一点不讨厌,甚至是欣喜的。
“我…。”曾经风华万千,杀人不眨眼的万俟邪情也居然忸怩了,他脸红如三月的春桃,更是渲染了他妖孽般的冶艳。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他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花想容,听说女人对男人那方面要求很高的,这花想容已经有独孤傲天与慕容瑾玥了,这两人看来就是很厉害的,就看昨日花想容脖间掩饰不住的吻痕就知道了。
忽然他心中嫉妒万分,嫉妒那个在花想容身上制造无数快感,在她身上留下印迹的男人。
花想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我知道怎么做就行了。”
“啊…。”大胆的言语让万俟邪情有些张口结舌,而且也损害了他男性的自尊,他立刻大声道:“不行,我来做。”
“你做就你做呗,叫这么大声做什么?”花想容再次怪异的盯了他一眼,不再说话,从他腰中抽出了他的腰带。
腰带离去,衣襟散开,露出里面白得似玉的皮肤,那一身细皮嫩肉仿佛婴儿般的凝滑,但却决不是肥腻,而是十分的结实,漂亮地似刚出笼的团子,透着白色的盈光。
缓缓的脱下了衣服,露出宽阔地肩,精致到极点的锁骨有力而张扬,彰显着无限的性感,他摆出了个性感妖娆的姿式,水媚地看向了花想容,等待着……
花想容用力将腰带一抖,立刻成了笔直的棍子,她拿在走中回头看向万俟邪情,却见他脱光了衣服,露出精壮妖冶的上身,脸微微一红,将眼睛移开,羞恼道:“你不是要做么?脱衣服做什么?”
“不脱怎么做?”
万俟邪情后来每次想到这句话就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他当时怎么脑残竟然说出了这句话。
“你说什么?”花想容更不解了,眨了眨眼对着他道:“你不是要来测方向么”
“测方向?”他只觉全身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他不相信他竟然会错了意,竟然以为她想……天啊,找个地洞钻进去吧!他第一次对女人有了渴望,竟然是这样的乌龙!
“是啊,这里没有棍子,只有你的腰带是金龙筋做的,可软可硬,听说你珍爱万分,所以才问你愿不愿借嘛。”花想容说到这里联想到他的表情,忽然知道他错会了意思,脸立刻红得似彤云一般,回想想当时的话确实有些歧意,但想到这个死妖王竟然精虫上脑,这种生死未明的情况下竟然还有色心,遂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
本来万俟邪情也很尴尬,但被花想容一瞪,却又脸皮厚起来,厚黑学他一向学得很好,他自嘲地笑了笑道:“花小姐,你为什么瞪我?”
“死色狼,你还好意思说!”花想容呸了他一声,兀自把金龙筋竖入了沙中。
“我哪色了?我只是感觉热了,脱了件衣服而已。你却想到那方面去了…。嘿嘿…。”他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样子十分欠揍,把花想容气得咬牙切齿。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样的,明明是他有了色心,却反咬一口。
“切,你这种人,给你一个女人能创造一个民族,居然还装清纯。”花想容反口相讥,怒瞪了他一眼后,兀自在金龙筋影子的顶端作了个记号,随后坐在地上等待着。
“你这么了解我的能力么?”他嬉皮笑脸地挨着花想容,坐在她的身边,虽然不知道她等什么,但只觉得陪着她一起慢慢等待也是很幸福。
“什么能力?”花想容回过头看了看他,见他还死不要脸的光着身体,随着呼吸胸肌轻颤,还带着一阵阵淡淡茉香传来,脸一红,扭了过去,望向远处。
“造人的能力啊?”他轻佻的用手肘碰了碰她,十足的流氓腔。
有一种人即使做着猥琐的动作依然有着贵不可言的气质,让人忍不住尖叫,而万俟邪情就是这种人。
“神经病,我哪知道!”花想容坚决抵御他散发的无穷魅力,不看他,闷闷的骂道。
“你不知道怎么知道我只要有一个女人就能造出一个民族?要不咱们试试。”万俟邪情突然感觉到沙漠很好,要是在正常的情况下,他也不会这么调戏花想容,而且花想容定会给他一个响亮的嘴巴子。
“切,全世界的男人死光了,我也不会找你。”花想容轻慢的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
他脸一变,变得深沉,有着风雨欲来的气息,仿佛雕塑般定在那里。
花想容从来没有见到万俟邪情这样的表情,他总是油腔滑调,仿佛一切都不在意的,而她其实这话也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反击他而已,并没有什么恶意。
“喂,你没事吧!”看他呆滞了有数分钟,花想容担心的拉了拉他的肩。
“没事。”他淡淡的回应,让花想容松了口气,在这漫漫沙漠中两人是唯一的依靠,如果有了隔阂就不好了,可是她还没松口气时,就被他下一句噎住了。:“我正在想如何把全世界的男人都杀光了,试试那时你是不是选我。”
“疯子。”花想容张大了嘴半响,才啐骂了一声,走到金龙筋的顶端影子再作了个记号。然后与第一个记号连了起来。画了根中垂线,太阳的那边就是南,另一边为北。
“为什么这是南,那是北?”看到花想容写的两个字,万俟邪情十分困惑。
“因为太阳是由东往西的,所以它阴影线的中垂线就是南北向,太阳的轨迹是由东经南往西,所以对着它的定是南方。我们现在要明确的是往哪个方向走。”花想容一边比划一边教着他。
“噢,想不到你懂得真不少。”万俟邪情亦是聪明之极的人,只一下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眼中含着赞许。
“那是当然。”花想容骄傲地抬了抬下巴,一副拽得二五八万的样子。
“嘿嘿。”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快速凑上去,亲了亲她的嘴,笑道:“这算是奖励。”
“呃…。”她如遭重击,这是什么状况,明明占她的便宜居然说得好象她占了天大的便宜似的!
“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醒悟过来后,花想容大叫一声,恶狠狠地冲向了万俟邪情。
“哈哈,追上了我,我就让你打!”万俟邪情动若脱兔,往南方快速跑去,他眉眼中溢满了快意,偷来了香吻,唇间的湿润让他有瞬间的恍忽,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能品尝到这种美味。
花想容紧跟着他后面追着,但她的能力是决不可能追得上万俟邪情的,追了一会,她也不再生气了,不过吻一下,没什么,现代时亲吻就是礼节,她这么安慰自己。
就算追上了他,也不能真打死他,她还要在妖界混的,她很没骨气的想。
“啊。”一声闷哼,花想容只见一条影子从万俟邪情的身边穿过,快得如闪电,而万俟邪情却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
“你怎么了?”花想容惊恐地跑了上去,万俟邪情是什么人?是什么能力?居然会受伤,这能让她不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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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十天每天八千字,大家监督,达不到鞭策我。扬起你们的小鞭子,咱们*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