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了筷子。
竹西看着他明显清瘦许多的模样着实心疼,不断劝他:“哥,你再吃一些吧。”
姜淮左知道她的担心,勉强笑笑:“我还不饿,等一会再吃好不好?”
竹西突然就哭了起来:“哥,你不要再惦记叶长安了好不好?”
姜淮左觉得疲惫极了,扭头看向窗外:“你先走吧,我累了。”
“哥你为了那种女人根本不值得!她的良心早就被狗吃了!”
“别说了!”
竹西使劲抹了把眼泪,红红的眼睛里都是愤怒:“今天我偏要说!你为了叶长安豁出一条命去躺在这里,而她呢?在学校里没事人一样,之前你刚住院的时候我求了她好多次,都这样了她还不肯来看你一眼,你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毒妇!”
姜淮左的面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他攥紧了拳头忍了又忍,突然把面前的食盒通通挥到地上:“给我滚!”
竹西吓了一跳:“哥……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怎么,没听到?”
竹西怔了下,随即哭着跑了出去。
姜淮左又发狠砸了许多东西,他不断地想:假如当初竹西没有发给他那张照片,他没有踏错第一步,一切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可惜没人能告诉他答案。
那之后姜淮左的伤还是一点点的好了起来,即便刀口再深再疼,也终有慢慢愈合的那一天。他自己一个人呆着时有了新的消遣——拿着手机看叶长安的定位。
小小的红点在G大的图书馆、食堂、宿舍来回折返,直到那一天,叶长安的标记出了学校,一路向东南移动,最终停在了游乐园里。
直觉告诉他,叶长安跟纪蔚年在一起。
明明身体还没痊愈,姜淮左还是强撑着出了院,亲自开车去到那里。巨大的游乐园里人山人海,他从烈日当头跑到日落黄昏都没找到,只能守株待兔的堵在出口位置,终于在傍晚时分看到了叶长安的身影,她身边果然跟着那个“废人”。
现在单是想起她跟那个瘸子在一起的情形,姜淮左已经怒不可遏,此时他方有些后悔,当初怎么就没直接派人弄死他?
耳边一直传来似有若无的啜泣声,姜淮左突然一脚刹车下去,蛮横的把车子停到路边,他伸手拽住叶长安的头发把她拖向自己。迎着车灯看去,果然是在哭。
他狞笑着贴向她问:“我还没把那个瘸子怎么样呢,你哭什么?嗯?”
叶长安垂下眼睛不肯看他,豆大的眼泪一直往下落。明明刚刚分离,她已经开始想念纪蔚年。纪蔚年把她护在怀里迎向疾驰而来的车辆的那一瞬间,叶长安真想就这样跟他一起死去。果然无论过去多少年,这个人从未变过,一直都肯为她舍命。
姜淮左见她这幅要死不活的模样火气更旺,下手没轻没重的掐她下颌:“这是怪我打搅了你的好事?是不是今天我不出现,你们出门就能直接上床?”
叶长安伸手挥向他的脸,又被牢牢抓住手腕,姜淮左面无表情的抬高她的下巴:“叶长安,但凡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称心如意。”
她突然哭得喘不过气来,伸手抓住他的衣服小声哀求:“姜淮左……你不要再逼我了,就当我求你,放我一条生路吧。”
“生路?在我身边就是一条康庄大道,富贵一生,这才是最好的出路。”
她摇头的时候把眼泪都甩到了他脸上,姜淮左俯身啄了一下她的唇,提议道:“不如你再好好伺候我一次?指不定我一高兴就答应你了。”
叶长安使劲全身力气去推他:“骗子……彻头彻尾的骗子,我不会再信你了。”
姜淮左挑眉坏笑:“无所谓了,谁主动都是一样,好好享受吧,叶长安。”
窄小的轿车内,他把座位放倒,欺身压了上去。
路边来来往往都是车辆,旁边两米外就是路灯。
叶长安尖叫着去掰车门把手,又被姜淮左拖回来按住:“都这么多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他利落的伸手脱掉她的短袖T恤,又毫不费力扒下她的牛仔短裤。
叶长安疯了般挣扎,拳头、指甲、牙齿,但凡能用到的都往姜淮左身上招呼。可惜那力气在姜淮左面前不堪一击。他衣衫整齐,只解了腰带、扣子和拉链,随后强行掰开她的腿,稍一试探就抵了进去。
叶长安的眼睛里雾蒙蒙的都是泪花,看上去让人心疼极了。她失神般随着他的频率上下浮动,嘴唇一张一合:“停……停下……放开我……”
“这才刚进去,哪有那么快,要不你帮我一下?”说完他狠狠动了几下,破碎又沙哑的声音从叶长安口中溢出,刺激的姜淮左更加火热。
他抱住她翻了个身,变成了叶长安在上面的姿势,随后一边轮流咬住她胸前的凸起,一边抱住她的腰臀上下挪移。
“长安……长安……”意乱情迷时他又把她按到座位上狠狠冲刺,口中不停叫着她的名字,极致而又久违的快感终于在顶点爆发,姜淮左低吼一声,汗珠噼里啪啦的砸到叶长安身上。
事后平息很久,姜淮左整理了下衣物起身,伸手拿了纸巾给她清理。
叶长安木偶般躺在那里任他摆布,姜淮左他给她穿衣服时突然提议:“长安……我们要个孩子吧。”
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就不会再多做计较,这是姜淮左所能想到的拴住她的最好方法。
叶长安突然笑出声来,沙哑古怪的音调里皆是讽刺:“畜生不配有孩子。”此时她还在庆幸自己做了节育手术,不然迟早要怀上他的种。
姜淮左也笑,温柔的摸了摸她的脸:“放心,我会努力的。”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终于考完试了……………………耶耶耶耶耶耶耶耶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