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见躲不过,左司便转过身来:“左司只听命于逸少,逸少没有吩咐不让少夫人来探。”
相夫人脸色陡然一变,整张脸都黑了一圈:“只听逸臣的?可我是他.妈!你现在,是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是吧!仗着逸臣重用你,你就觉得自己能捅破天了,就连我你都不在乎了!”
左司默然不语,可他这番表现,看在相夫人眼里,却犹如默认了她的话一般,气的相夫人浑身都打起了哆嗦。
苏言扶住相夫人的胳膊:“伯母,您冷静一点,别太生气,气坏了身子。现在逸臣正在昏迷,你就是再怎么跟他们说也没有用,一切等逸臣醒了再说。”
可相夫人仍指着伊恩:“你看看!就她这样,你让我怎么承认她!”
苏言摇摇头:“伯母,我先去看看逸臣,看他怎么样了,您别跟他们生气了,不值得。”
相夫人点点头:“你去陪着逸臣吧!”
苏言从左司身边经过时,左司斜眼以余光瞥了她一眼,目光沉冷。
伊恩深吸一口气,不想让左司为难:“抱歉,我不会再来了。”
“得了吧!你以为你现在说话我还能信吗?”相夫人冷冷一笑,“伊恩,你倒是能耐,竟然能让左司不听我的命令,这么帮你!”
说罢,相夫人目光一变,突然在他们两人之间来回的徘徊:“不守妇道的东西!你跟左司到底是什么关系,能让他这么帮你!”
左司和伊恩同时一震,就是沉稳如左司,脸色都跟着变了。
“相夫人,请您注意您的言辞!”左司沉声道。
“相夫人,你是大家族里出来的,嘴巴怎么能这么不干净,随便给人扣帽子!你这不只是在侮辱我,侮辱左司,更是在侮辱你的儿子!”
“闭嘴!”相夫人喝道,“伊恩,我知道你嘴巴厉害!但是你们俩现在这样,如何让我不怀疑!左司一向忠心耿耿的,如今却为了你违抗我的命令,你敢说你们俩之间就是干干净净的吗?”
“我敢!”伊恩狠狠地盯着相夫人,“我敢!我敢用我的生命发誓,我和左司之间是清清白白的!相夫人,你敢吗?你敢用你的生命发誓,你这不是在随意的栽赃我们?只因为我们违抗了你的命令!”
相夫人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不断地变换。
伊恩反倒是平静地说:“左司,我先走了,你不用送我了。”
左司沉默着点头,相夫人刚才的话,确实说得太过分了,过分的就连他也不能不在意!
“等等!”苏言的声音突然响起来。
伊恩闻言回头,就看到苏言拿着她盛着汤的保温瓶走了出来。
苏言寒着脸,她刚才急匆匆的要去看相逸臣,就是怕他已经醒了,跟伊恩说上了话。
进去病房,发现相逸臣还在昏迷,可是桌上却多了一个保温瓶。
苏言马上就反应过来,这肯定是伊恩送的。
她双眼不悦的眯了起来,伊恩,趁她不在的时候,抢了她的男人,现在还想趁她不在,送东西给相逸臣喝?
看着保温瓶,苏言越来越怒,登时有种被鸠占鹊巢的感觉。
这保温瓶就像是伊恩一样!
她不在的时候,伊恩占了她的男人,现在,伊恩的保温瓶还占了病房,非要插.入独属于她和相逸臣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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