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都还在打颤。
这种事,明明是男人处理,她这个被施者倒像是脱了一层皮似的!
“这个模样,一出去,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坏事!”许莹然嘀嘀咕咕的说,绯红着脸狠狠的白了李子厚一眼。
“然然,走得动吗?要不为夫背你出去。”李子厚俯身在许莹然身边,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垂。
这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家伙!
许莹然这下连耳朵根子都红了起来,她一把推开李子厚,恶狠狠的说:“大哥大嫂还在外面等着,你不怕丢人,我还要脸见人呢?”
害羞的小丫头。
李子厚对许莹然的话置若罔闻,她只怕还不知道,自己这副双颊绯红,害羞带怯的模样有多可人!
光是看着她这娇羞的模样,李子厚都觉得下、身一紧,刚刚吃饱的人再次如饥似渴。
不行,不能再想了,等会儿真的给大哥大嫂看见,然然脸皮这么薄,只怕以后都没脸见她们了!
“然然。不是说要见大嫂,走吧。”李子厚不在逗弄许莹然,温柔的牵起她的手,随着她的节奏渐渐走出小林子。出现在小谭边。
“弟妹,弟妹,来,把这碗姜汤趁热喝了,驱驱寒。二弟,你的那碗在食盒里,也赶快喝了。”杨夕月如同一只忙碌的小蜜蜂,盯着许莹然将一大碗姜汤喝完才松口气。
许莹然也知道她是被李子厚所说的话吓着了,不由得安慰的说:“大嫂,没事的。其实这都算不上老毛病,人家神医都说好了,这也就是子厚大惊小怪。其实不碍事的。”
说着,许莹然捅捅李子厚的后背,示意他说话。
“大嫂。不用担心,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第二次。”李子厚一脸正色说。
让他来劝人,顺便辟谣自己没病,他到好,这不是直接认了,说得更像是大嫂的过错一般。
许莹然为之气节,恶狠狠的剜了李子厚数十眼也没消下火。
“噗”就在许莹然大眼瞪李子厚时。杨夕月突然笑趴在李覃的身上。
这是什么情况?
许莹然茫然的望着杨夕月。
“覃哥,以前每每看二弟时,我都在想:哎呀,怎么得了,这么个冰山似的人物,冷心冷清有不懂风情。到底哪家姑娘能看上他?现在看来,人家姑娘不仅看上他了,他这个冷面刹倒是把人家姑娘也给装进心尖尖里啰!”杨夕月笑得前俯后仰,上气不接下气。
李覃急忙替她拍背,忙里抽闲的说:“如此说来确实是喜事一桩!”
被李覃和杨夕月这个大哥大嫂调侃。许莹然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饶是李子厚脸皮厚,耳根处都有些红。
别说大哥和大嫂会这么想,即便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把一个女人看得如此种,仿佛她就是他生命的一部分,缺失了,整个人生就会变得不完整。
因为这个话题,在这嘻嘻哈哈的玩笑中,四人的感情又是亲近不少。
沉浸在这欢乐氛围中的许莹然丝毫不知,蓟北侯府里,正有一件麻烦事儿等着她。
自从赏春院烧了之后,李若水住进了与之相邻梧桐院。
梧桐院正房里,桂嬷嬷怒气冲冲的声音时不时传来,知棋站在正房的门边,心中叹着气。
只恨姑娘是个立不起来的,但凡有点血性的人怎么能受桂嬷嬷那个老妪婆的恐吓。
但她随即又想到看似一脸慈祥的老夫人,在想想姑娘在老夫人跟前唯唯诺诺的模样,一时间又有些心疼。
“唉!”知棋深深的叹一口气,只希望夫人和侯爷早些回来,不然她家姑娘,只怕被人卖了还在给人数钱。
“姑娘,嬷嬷说的话你怎么不听……”突然,屋中桂嬷嬷的声音拔高了一倍不止,光凭这声音,知棋都能想到桂嬷嬷那叉着腰,不可一世却又吹胡子瞪眼的表情。
不过,这桂嬷嬷又在打什么注意?
姑娘的兵书上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她为了姑娘,是不是该了解了解……
知棋从来都是胆大的人,这么想着,她当即将耳朵贴在墙上,聚精会神的听屋内的谈话。
桂嬷嬷的声音虽然小了些,话中的恼怒却是一世都不少,“……这位绍公子年轻有为,更是有名的孝子,家中资财万贯,姑娘你一嫁过去,就是钱财丰盈的少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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