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艰难的说:“然然,明天,你和我去……”
“爷,周刺史来请罪,牢狱里的黑衣人头领跑了!”小孙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哐当”许莹然手中的筷子应声而落。
李子厚拍拍许莹然的手,安慰道:“没事,我们还可以等小四那里的消息。”
奇了怪了,好好的蓟北城大牢,竟然让个小毛贼逃了,这话说出去,简直就是笑掉天下人的大牙。
“出了什么事,进来说。”李子厚对门外的小孙说。
小孙听出李子厚话中的不满,一进门,将周刺史的话原封不动的说出:“今日下午,一个女人拿着侯府的金牌,说什么奉夫人之命,收拾黑衣人,强行进入牢房。守门的牢头不敢得罪,放了行,没想到那领头黑衣人打伤牢头逃了。”
听了这话,许莹然一惊,不可思议的问道:“奉我的命?什么金牌,那丫头长什么样?”
“然然,别急。听听小孙怎么说。”李子厚也觉得不可置信,然然不可能放过那些意图伤害自己的人。
小孙知道得也不多,根本不能回答许莹然的问题。
蓟北城刺史已经上门请罪,李子厚决定带着许莹然去前院。听听这个刺史的话。
“我觉得从遇到那些黑衣人起,事情就有些不对劲。”许莹然强调。
她顺手从衣架上拿着纯白的斗篷,和李子厚一同出了门。
小花园的暗门,在李子厚将书房搬到宸院后,就一直成了一条大道,直通内外院。
穿过屋前的长廊,来到春花烂漫的花园,许莹然和李子厚脚步匆匆。
“不……好了”突然一阵若有似无的惊呼声传出,李子厚脚步一顿。
“然然,似乎出事儿了。”他指着小院的正门。眉头微微一皱。
远方的声音越来越近,许莹然侧耳倾听,似乎也听到了些。
她看了李子厚一眼,担忧的望向前方,说:“似乎是春花。子厚,我就不去前院见周大人,后院出事儿,解决完了再去找你。”
李子厚捏了捏许莹然的手,对她浅浅一笑,便和小孙跨过院门。
送走李子厚,许莹然带着橙柳也直往宸院大门外而去。出门没多远。她便看见飞奔过来的春花。
“夫……人,夫人,青……青禾,她……”春花气喘吁吁,一句话说了半天也没说清楚。
橙柳急忙上前扶着她。
许莹然和她一起做深呼吸的动作,安抚的说:“不急。不急,慢慢说!”
“青禾,青禾她倒在二门的假山里,怎么也叫不醒!”休息了好一会儿,春花扔出一个炸弹。
青禾!
许莹然心紧紧是一缩。她一把拽着春花的双肩,问道:“青禾她有没有事?”
她脸上怒气冲冲,吓得春花结结巴巴的说:“没,没,就是昏倒……倒在假山里,我已经让二门的人把抬到倒座房里休息。”
许莹然听了这话,担忧终于少了一丝,她已经失去了冬景,再也不想失去任何人了!
“春花,你想回去休息,橙柳,我们去假山看看。”许莹然急忙吩咐。而后,急匆匆的往二门走去。
望着许莹然远远而去的背影,春花温柔一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慢悠悠的走进宸院。
走到东厢房,春花见到屋内还有人在打扫,不由得问道:“橙榆,还没打扫完,要不要帮忙。”
“啊!”橙榆忽闻人声,不安的回头,见到是春花,神色紧张的摇摇头。
真是上天保佑,真得感谢沈姑娘出事儿。不然,她就得像橙榆一样,被许莹然贬到去做粗使丫头。
“那你好好忙着,桌子底下灰尘多,可要好好打扫。”春花淡淡的一笑,神情十分愉悦的转身离去。
橙榆偷偷的盯着春花的背影,直到再也见不到人影,她才真的松了口气。
她摸了摸胸口,身前坚硬的物品让她两眼放光。
等着吧,夫人会为她不重用自己后悔的。
此时,许莹然和橙柳已经来到二门,守门的婆子见到许莹然,急忙行礼,“奴婢蒋婆子,拜见夫人。”
橙柳将人扶起,说:“蒋婆婆不必多礼,夫人不在乎这些虚礼,青禾怎么样,夫人想见见。”
许莹然走进倒座房,往屋内大炕走去。
“青禾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只不过这被人敲昏头,只怕不会那么早醒。”将婆子察言观色有一手,见到许莹然神色凝重,她安慰的说。
这时,突然外院传来一阵哄闹的声音,橙柳急忙前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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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十一点时家中断网了,关键时刻,手机数据线因为太久没用,竟然坏了!(天啊,这是造了什么孽!o(╯□╰)o),还有,某四决定存稿,存稿(怨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