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剩蚊子般的嘀嘀咕咕。
真是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
许莹然冷笑,她这次可得给沈向新这个老米虫一个教训,必定让他永生不忘。
“我看也不必找了,既然报了官,那这些都是官府的事了,我们这么做,叫画蛇添足。我听说官府的牢狱里什么逼供的手段都有,什么辣椒水,老虎凳这些都是轻的。
有一种刑法叫做弹琵琶,把人手脚同时吊在树上,就像打秋千一般,但如果你以为这就是全部,那就大错特错了,弹琵琶嘛,不弹怎么对得起这个名字。于是就会有一人一边推着你荡秋千,而另一人却拿着匕首在你的肋骨上不停的拨弹。我听人说享受了这个弹琵琶,任你就是哑巴,也得乖乖的说话。”
许莹然说话时,围绕着沈向新身前转悠,声音越来越轻,可话中的恐怖程度却越来越重。
擅长脑补也许是沈家人的特长,沈向新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想成了受刑之人,顿时吓得脸色煞白,双眼无神。
突然,屋中一个骚臭传来,沈向新的身前出现一滩可疑的水渍。
“二叔公,失禁了……”
沈楚楚惊叫着转过脸,不忍直视。
此时屋内全是女人,谁也不敢过去搭一把手。
“马车上,在马车上……”沈向新对自己失禁一事犹不自知,他回国神的第一句话便老老实实交代了东西的位置。
沈木香见识到沈向新的下场,努力的吞咽了一口唾沫。望向许莹然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许莹然迎向沈木香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让人把沈向新马车上的东西搬回来。
沈木香被盯得头皮发麻,就在她要交代自己私藏了物品之际。许莹然却突然转过身,对着沈夫人一阵密语。
沈夫人听着许莹然的话,时不时瞧上沈木香一样。
“既如此,莹然现在便将这里交给伯母。”许莹然退后一步,将发言的位置让给了沈夫人。
沈木香见两人神神秘秘,心中警铃大作,身不由己的角落里瑟缩着。
沈夫人瞧见她这样,鄙夷的撇撇嘴,似笑非笑的对着沈老夫人的方向开了口,“我听说盛京城外有一户人家姓刘……”
沈夫人才开口的第一句话,沈木香闻言,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不不……”沈向新也知道沈夫人要说什么,惊恐的大叫,他挣扎着想要阻止,但奈何他早就被吓破了胆,此时,身上一丝力气也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沈夫人继续说下去。
“这刘姓人家明面上是人牙子,却实际上就坐着皮肉生意。不过这样的人家和我们许府原本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但由于二叔常常去哪里的缘故,我们沈家竟然也和那种地方牵扯上了,不过,现在,这牵扯却是更深了些。”
暗、娼之所……
沈老夫人不可置信的望向沈向新。
沈夫人见到沈老夫人的神色,心中痛快非常,吊够了胃口,沈夫人用手巾擦了擦最角,十分难以启齿的说道:“为什么我会说牵扯更深了呢?因为我们家的沈木香姑娘,原就是那里还没开苞的暗、娼。”
“你胡说,你胡说……嫂子,我是冤枉的,木香真的是我的女儿,你相信我,相信我……”沈向新爬到沈老夫人脚边,死死拽着她的裙子,请求到。
沈老夫人被这个巨大的秘密给震得回不了神。
这还是沈夫人第一次见到,尖酸刻薄的沈老夫人被打击得无以复加,她只觉得自己心中憋了十多年的一口气,终于缓了过来。
“娘,我可不是那种随便说说的人,这种事,没有证据我敢信口开河?那刘家的老鸨我都让她在外面守着了,只等你一句话,就可以让她进来对峙。”
沈夫人可是相当了解沈老夫人的尿性,当即也不等人回答,直接叫老鸨进了屋。
有了老鸨的证词,沈向新的谎言自然被戳破。
沈老夫人没想到一向“英明神武”的沈向新会犯这种错误,一时间,又晕了过去。
沈木香在见到刘老鸨的一瞬间,面如死灰。
至此,沈家因为沈向新无故弄出的闹剧告一段落。
事后,在沈木香的房间里,许莹然也找到了沈木香藏起来的玉石珠宝。
但是,许莹然口中快要到了捕快,却一直没有出现。
“许妹妹,怎么捕快还没有来,你该不是根本就没有报官。”回去的路上,沈楚楚见路途无聊,胡乱开口道。
许莹然但笑不语。
沈楚楚:我就是随便问问,竟然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