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掉落在泥土上,而她也顾不上去捡了。
因为习瑾墨的怀抱就好像一把锁一样牢牢地禁锢着他,她微微一动,他就加重了力道,她的腰被箍的紧紧的,似乎连肺部里的空气都能被挤出来,胸口一片窒闷。
——
屋里的林奶奶和林爷爷站在门口张望着,这依依和小泽去了河边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就在他们刚去河边没多久,杨凯就领着两个大男人来到他家,拿出一张照片来,问他们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照片上的人除了余依依还能是谁!可是他们找依依做什么呢?
杨凯是几年前搬到寿县的,虽然五大三粗的,看上去比较粗犷,一般人不敢靠近,可是他的妻子倒是娴静文雅,加上这几年的相处下来,发现杨凯也是个热心的人,只是不大爱说话罢了。
大家慢慢相处,慢慢地也就熟了。
对杨凯熟,可是他们俩在村子里生活了将近一辈子,还从来没见过两个这么好看的男人。
而且从他们的衣着、谈吐来看,一定不是他们这种小地方上的,大概是来自于其他大城市里的,夫妻俩如此想着。
其中一个男人还好说话,另一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面相看上去冷漠的男人从头到尾连句话都没说过,好像不太亲近人。
那杨凯抹了把头上的汗水,说,“林爷爷,你就老实说这个姑娘在哪里吧。”
自从他退帮的这几年来,孟老大就从来没让他办过任何一件事,这让受了许多恩惠的杨凯心里着实难受,这回孟老大终于打电话给他了,怎么着,他也要亲自完成,不能辜负老大对他的一番好意。
林奶奶是个心软的人,看到杨凯这么着急的样子,便想将余依依的去向告诉他,结果还没张口,老伴就用手肘捅了捅她的肩膀,抢在林奶奶之前开口,“这个小姑娘看上去是有些眼熟,长得白白嫩嫩的,看这衣着倒像是城市里来的姑娘,怎么会跑到我们这种乡下来呢!”
林爷爷一边拿着照片仔细端详着,一边摇头。
他没有说实话的原因就是这两个人说是来找依依的,但是从头到尾杨凯就没有说明依依跟他们是什么关系,而且看这两人的面相极为不善,林爷爷心里就更加犹豫了。
怕给依依带来麻烦,所以两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直到习瑾墨开口,“我想我应该介绍下我自己,我叫习瑾墨,是余依依的叔叔,现在我们怀疑有人将我的侄女拐走,已经向警方报了案,如果你们知道就告诉我,毕竟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习瑾墨特意将人命关天四个字咬重了音,这两个老人一看就给别人敦厚老实的印象,所以他一眼就看出了这两个人是在撒谎,猜想撒谎的原因也是为了余依依。
李文祥在一旁暗自称赞自家老板,夫人明明是自愿跟着秋穆泽离开来到这小乡下的,结果老板一脸严肃的样子,若不是他知道实情,差点连自己都信了。
眼角的余光头看着习瑾墨的侧颜,看人家淡定的脸色,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的,原来还是高手。
余依依是小泽的同学,他们以为是跟小泽一起来玩耍,但听眼前这人笃定的口气没由来地再次犹豫起来。
这个人说他叫习瑾墨,他是依依的叔叔,年龄、语气个方面都很像,不像是假的,再加上两个老人一听说拐骗和人命关天这几个字眼,立马就慌了手脚,将老实话说了出来。
习瑾墨听后,立马就沿着林奶奶指的方向,走的飞快,杨凯和李文祥跟老人家说了声道谢就追上习瑾墨。
林奶奶说的湖边,杨凯是认识的,刚准备走前面给他们指路,他们要找的目标就已经出现了。
自从杨凯带着依依的叔叔和另一个男人走了之后,他们俩人就一直呆在这门口张望。
结果,回来的就只有一个秋穆泽,而且脸色还极其的不好。
“小泽,你怎么就一个人回来了?依依呢?”林奶奶迎上去,还特意往后看了看。
既没有看见余依依,也没有看见杨凯他们。
林奶奶狐疑,有许多问题想问他们,却见秋穆泽闷不吭声地松开她,自己进了屋。
小泽他们可是认识了很多年了,活泼开朗的,这孩子打小就整天笑嘻嘻的,从不跟别人争红脸,也不会给别人差脸色。
今天不仅脸色很差劲,就连话也没了。
老夫妻俩面面相觑,而后也跟着进了屋。
“小泽啊!”林奶奶刚喊了他的名字,秋穆泽就打断她,“奶奶,你们就别问了!”
秋穆泽说完,就转身进了昨晚余依依睡的房间,反手关上门,将两个老人的话阻挡在外面。
林奶奶试图敲门,可是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