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今晚负责这个案件的人给我找来!”转身,王志远眼里一片狠厉,怒气冲冲地往办公室里走去。
“是!”跟在身后为首的男人战战兢兢的回答,他很久看没到局长这么生气了,看来这回事态严重了!
办公室的装潢不算漂亮,很简洁,墙壁上挂了几面红色锦旗,宽大的办公桌上一台电脑以及几盆小型的盆栽。
负责审问余依依的警察叫杨宇,今晚是他值班,处理完案子去休息室休憩没多久,就有人跑过来喊他,他一看,竟是常年跟在王志远身后的人,登时睡意全无,赶紧的披了件衣服就跑过了,一点都不敢怠慢。
不知道王志远突然找来是什么事,可是在进了办公室看到他板着面孔一脸怒色的时候,隐隐约约的就感到不妙!
他惶恐不安地站在王志远面前,背在身后的手心里沁满了密密麻麻的汗水,登时面如土色,两鬓汗水止不住地顺着脸颊往下流。
“局长!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杨宇偷偷看着王志远的脸色,如惊弓之鸟说起话来结结巴巴的。
王志远坐在大班椅上横眉怒目,“你还敢问我什么事?你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不知道!”
杨宇悄悄地抹了把汗,声音没有底气,“局长,这……”
“混账!”王志远重重地拍了下案几,“你连自己得罪了谁还不知道!”
杨宇随即被吓了一跳,别说是手心了,现在后背都是一阵一阵的冒着冷汗,浸湿了背心黏在身上,吓得不敢出声。
话说他今天一整天都是戴局里哪里也没去,不可能会得罪谁啊!脑子忽然一惊,莫非是晚上那件案子!
“局长,难道是晚上的那件案子?”杨宇察言观色看着王志远,试探性的问道。
王志远冷哼了一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杨宇啊杨宇,你是真没脑子还是假没脑子,那余依依也是你能随便关押的,连习瑾墨的人你也敢去得罪,你是觉得你现在的位子坐的不舒服,准备回家养老是不是?”
杨宇是他从一个小警员一手提拔到现在的位置的,当初也是觉得他有几分聪明,便留在了身边,现在想来也是目光短浅!
“局长,你这是说哪儿的话呢!”杨宇一听王志远的口气,好像这回连他也保不住自己了,不由得害怕起他口中的习瑾墨了,提心吊胆的吸了一口气,“这习瑾墨是谁?”
“哼!连习瑾墨都没听过!我看你的脑子是装浆糊了!这么多年的警察是白当了。在a市中习家的名字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就你这个蠢货不识泰山!先不谈习瑾墨的家室,就光他白手创出瑾世,你就得罪不起!更何况他的父亲习廷华还是本市的军队的首长,别说是a市的人看到他要退让三分,就是连在京市也是数一数二的大人物!你说你得罪什么人不好,偏要去得罪这么一家子。”王志远最终是叹了一声,“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这回就是想保你,都是不可能了!”他挥了挥手,脸上的疲惫浮现,“出去吧!”
杨宇一听慌了神,父亲是a市军政的首长,在京市数一数二的大人物,那个小妮子居然是习瑾墨的妻子,冷汗淋淋的,连忙将今晚上发生的案子老老实实的全部交代。
本来余依依应该是没事的,可是后来陈远航紧接着进了他的办公室。
……
“就说你的脑袋是被驴踢了!那余依依可是习瑾墨的夫人!那陈远航怎么可能比得上习瑾墨!”王志远背了手起身离开办公室,“你自己好好分析下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这一夜注定是不能眠的夜。
医院里,秋穆青站在手术室门口,凝重地看着里面,秋穆泽正在里面抢救。
皱了眉,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秋穆泽刚好被送进抢救室。
他没有打电话告诉父母,只能静静地等待手术的结束。
秋穆泽被送进去的时候,遍体鳞伤。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划破的衣服上血迹斑斑。
他的意识是模糊地,看到秋穆青,勉强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哥,哥……”
伸了手要抓住秋穆青,他反手握住秋穆泽,“哥在这里,你先不要说话!”
“依依还在局里!哥救……救……她!”秋穆泽说完,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依依?秋穆青拧了眉,这是从秋穆泽口里说出来的名字,显然一听就是个女生的名字,应该是小泽喜欢的女生吧!
依依,不知道她姓什么,或许会不会也姓余?
秋穆青苦笑一声,是自己想太多了!
“穆青,喝杯咖啡缓缓!”一名男人端了两杯咖啡,一杯递给秋穆青。
他叫关毅,是秋穆青的秘书也可以说是战友,随着他一起上任到a市来。两个人以前当兵的时候就志同道合。
“谢了!”秋穆青轻呷了一口咖啡,苦涩在嘴里蔓延,“打个电话给之前的警局,让他们把叫依依的女孩子给放了!”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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