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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着水中的某物,心里极相信如果手上有把剪刀,她一定帮他剪了。
“我忍不住。”她雪白的身体在他面前晃啊晃。两对小兔跳来跳去,还有她的手,轻重刚好的抚过他的身体。
那如孩子般无辜的眼神,让左盼晴咬着唇,僵在那里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忍着。听到没有?”他这样她怎么帮他洗澡啊。
“有点难。”顾学文十分老实的交代:“要不你帮我?”
“我。我帮你?”左盼晴看怪物一样看着他:“怎么帮?”
“用手——”
顾学文看着她纤细的小手,心里已经在想像她的手握着——
“你,你这个色狼。”左盼晴听不下去了,用力戳了戳他的胸膛。这个家伙一天不色会死啊?
“啊。”顾学文捂着手臂,一脸痛苦的看着她:“痛啊。”
“你,你没事吧?”左盼晴懊恼了,放下浴球贴近了他的身体。
“有事。”顾学文其实很想说,她刚才碰到的是胸,不是手,不过——
“我那里好痛。”
“哪里?”
“就是那里啊——”鄙视了一下自己的无耻,不过仅仅是一下,顾学文一脸痛苦的指了指水里。
“你——”左盼晴尴尬了,盯着水里的某物:“顾学文——”
“真的很痛。”顾学文拉着她的手放上去:“你刚才碰到了,好痛。”
“真的?”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是装的。左盼晴也顾不上害羞了,手伸出握着那个某物:“这里?”
“再往上一点。”
“这里?”
“对。”点头,很快又摇头:“你安慰一下它好了。”
“安慰——”
怎么安慰法?左盼晴很快就知道了。手里越来越大的某物,她拿也不是,松也不是。呆呆的看着顾学文半晌,直到看着他眼里的那一丝笑意,终于反应过来。
“你。你故意的?”
“答对了。”顾学文右臂一伸,将她抱进了自己的怀里,手一扣,强而有力的将她往下一按。
“啊——”左盼晴尖叫,借着水的冲击。某人十分无耻就不请自入了。
“顾学文。”左盼晴气坏了,瞪着他脸上的奸笑:“你混蛋。”
“你的挣扎最好是小一点。”顾学文挥挥自己的左手:“万一开伤了它,就真是血流一地了。”
“你。你这个色狼。不要脸。”身下充实的结合,毫无缝隙相贴的身体,左盼晴咬着唇,忍着体内一波一波开始涌起的热潮:“你根本是故意的。受伤了还想着这种事。”
“容我提醒你。”顾学文搂紧了她,让她坐在他腿上,腰上动作不停:“我受伤的是手,不是它。”
“……”骂人的话再说不出来。这样的姿势让每一下结合都异常深入。左盼晴最后只能搂着他的颈项,任他去了。
一来一回,一回一来。咳。手伤不手伤,似乎也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这个澡洗了多久,左盼晴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出来的时候,她的脚有些发软。想睡觉的,却在看到顾学文手臂上的伤时怔住。
按下客房服务,让服务员送来了药箱。将他已经染红的绷带解开,好长的两道刀伤。看起来十分吓人。
伤口流血了,幸好没有裂开。不然真要上医院了。
重新将他的伤清理,包扎好,完成全部动作。左盼晴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活该。”
受伤了还不老实。真想让他血流光死了算了。
“好痛。”顾学文一脸痛苦的样子,左盼晴骂他的话也骂不出来了,扶着他去床上躺下,小心的避开了他的手臂,为他盖好被子:“下次再这样,让你痛死。”
“……”顾学文不语,紧闭着眼睛。
左盼晴又有点担心了:“你真的很痛啊?”
“我,我想睡了。”顾学文一脸“虚弱”的看着她:“好累。”
“那你睡啊。”左盼晴发现自己真会被他气死。
“可是我想抱着你睡。”顾学文一个脸可怜兮兮看着她:“不然我睡不着。”。
“顾学文。”合着他以前那几十年都天天失眠啊?左盼晴想骂人了,对上他手上的伤,却选择了妥协,穿上睡衣,在他右边躺下。
“你手没事吧?”流了那么多血。
“嗯。”轻应了一声,顾学文闭上了眼睛。左盼晴看着他的脸半晌,这一次确定他可能是真累了,看了看他手臂上的伤,确定没事了,这才将脸靠在他的胸前,睡着了。
这一夜,分外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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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去带孩子。下午为月票过二百加更。这几天累死了。感冒还没好呢。冏。如果速度慢。大家理解一下,也表催我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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