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这会儿却是一点声音也没有了……”吴凌儿身边的小丫头慌慌忙忙的来到了吴王的书房回禀道。
对于吴凌儿的三在一小闹,五天一大闹的,吴王本是都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这次他是没想到自个儿的女儿竟是不按常理出牌啊,以往不都是砸东西吗?今日为何只是把自己关起来而没动静呢?这让吴王的心中竟是有了恐惧感来。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吴王沉声问道。
“也有一个多时辰了吧,刚刚小姐带奴婢去将军府找了冯小姐去喝茶,冯小姐……冯小姐……”小丫头突然吱吱唔唔的说道。
“冯如月她说了什么?你给我如实说来,小姐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那么你也不用活了!”吴王一边寻问一边向吴凌儿的院子走去。
“王他饶命啊,王爷饶命,冯小姐她……她说了关于海王世子给那伊家二小姐下聘之事,听说那聘礼足足有一百二十抬呢,那稀奇古怪的东西是应有尽有的,所以小姐从回来后便郁郁寡欢的了……”小丫头边说着,还边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家老爷的神情,因为老爷明明说过以后整个吴王府谁也不准提海王世子的事情,若是有人违抗,打发了卖掉,所以这也是为何她刚刚吱吱唔唔的原因。
“嗨,凌儿这傻丫头啊……”吴王叹了口气后加快了脚步,他心里明白,一定又是因为海越泽那小子下聘的事情又让她痛苦了,他现在有时候便在想,不知道凌儿嫁到海王府是不是一件正确的事情啊,毕竟以后他们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啊,以凌儿的性子怕不是那个伊水心的对手啊,吴王有些惆怅了。
“……”
“凌儿!你开开门,是爹来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和爹爹说吧,好吗?你先把门打开!”吴王来到了吴凌儿的房间外敲打着门板说道。哭厮妆让。
只是等了许久却依然不见她应声,里面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吴王这时候便心里没了底起来。
“凌儿!你快开开门啊,是爹爹啊……”
“你若是不开门,那爹爹便直接进去了啊……”
“……”
无论海王怎样说,屋子里依然是一点声音也没有,海王大惊‘砰’的一声便把房门给踹开了……
“啊!小姐!”
“凌……凌儿你!”
当吴王踹开门后,被眼前这一幕给惊住了,倒是吴凌儿身边的丫头惊叫起来赶忙上前,而吴王也是被她的这一声尖叫给叫回过神儿来。
吴凌儿满泪痕的坐在地上,头发也散乱着,最让他惊心的便是,她那平日晨娇生惯养很是怕疼的女儿,正用剪刀在她那白嫩的胳膊上正一道道的划呢,看着她胳膊上的血道子,竟是有二十几条了,整个那一条白嫩的手臂竟无完好的地方了。
“爹爹,为何凌儿没有了痛觉了呢?可是凌儿的心为何那样的痛啊?好痛好痛啊!”见到自己的小丫头奔了过来,吴凌儿一个杀人的目光扫过去,吓得小丫头不敢上前了,随后又眼神空洞的寻问着吴王。
吴王看到吴凌儿的样子,那心里如滴血般的疼痛,他此时心里也好痛啊:“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医啊!”吴王看到一旁吓傻了的丫头,便大声吼道。
“没用的……没有用的,我心中的痛是无人能了解的,想必太医也不会……也不会医吧!”吴凌儿听到吴王要找太医的时候,便有些情绪激动,不停的摇着脑袋说着,直到最后她晕了过去。
“凌儿……凌儿,你这傻孩子这是何苦啊,你这样,要爹爹怎么活下去啊!”小丫头刚刚被他一吼赶忙的去请太医去了,所以吴王看到自家女儿的晕倒赶忙上前抱起了她,把她放在床上,先是点住了她的止血的穴道,随后痛心的说道。
注定吴王府这一夜不会平静了……
而咱们再说尚书府这边,水心正与那鸳鸯戏水的枕头面较劲呢,看着徐嬷嬷与蕊儿在一旁脑袋一垂一垂的都要垂到胸前了,她便抖了抖嘴角,暗道,她也困好不好,只不过,这可是大舅母唯一要求自己绣的啊,想罢,她叹了口气道:“嬷嬷,蕊儿,你们快快回去睡吧,不要在这里陪我了,一会我也要休息了!”前段时间因为冯姨娘被救走一事二人本就没太好好休息总来偷偷的看她,这段时间又开始给自己备嫁,可是累坏了她二人的,所以水心很是心疼她们。
徐嬷嬷与蕊儿这次并没有推辞,自从影回来了,还有世子爷的归来,让徐嬷嬷那提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所以这几日她也能睡得安稳些。
她二人离开后,水心又继续与她那个‘野鸭戏水’搏斗着。
突然她觉得屋中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寒风阵阵啊,她便看了看窗子,又看了看门,并没有敞开啊,但是她怎么有一种打冷颤的感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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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知道怕了?你收人家礼物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高兴啊?”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让水心知道这冰冷是从何而来了,水心立即抬起头,又看了看窗子与门口,想着这厮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
“你来了?一猜你就会为今日添妆礼一事不高兴,只是我又能怎么办呢?驳了人家的好意,是不太好嘛,反正他们也快要成婚了,到时候我们送回相应的礼物不就成了吗?”水心满脸讨好的说道,她发誓她真的没有红杏出墙啊,为何她要这样的心虚啊。
海越泽一听到水心说的是‘我们’时,那不开心的思绪立即烟消云散了,今日下聘之后阿阳回到王府便把那三个家伙分别人水心添妆一事说给他听了,他当时愤怒万分,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那三个家伙是故意的,是特意赶到他下聘之时才来送添妆礼的,只是自己却还是不高兴了,那三个这伙明显的在向他示*威,告方自己他们三个还在贼心不死啊,又想到水心还欣然接受了他们的添妆礼,便让他更加的不高兴起来,他觉得他们的礼物她是不该收的,然而她却收了,所以自己便愤怒的来‘惩罚’好来了,让她永远要记得,她是谁的女人,别的男人的礼物是不该收的……
而此时当他听到水心说的这一番话,这可是把海越泽给高兴坏了。
“知道你是个有主意的,但是有些人还是不要给他们一丁点的幻想啊,不然会很麻烦的!”海越泽又是酷酷的说道。
水心何常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所以她嘟着嘴刚想调侃他一番,只见他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盒子来小心翼翼的打开道:“这是我托人从西域给你带回来的,你看看,是不是你喜欢的东西?”
水心有些诧异的望去,里面是一对有着现代风格地银圈镶钻的,钻石婚戒,和三对钻石耳环和和一个钻石手链,水心瞪大眼睛的看着这三样东西,内心的喜悦大过了心中的疑问,没想到在古代也能见到让她这么亲切的东西。。
“怎么了?心儿,你是不喜欢吗?可是你那个蝴蝶步摇你不就喜欢吗?没关系,那你喜欢什么,可以……”海越泽看见水心并没有回话,便以为她并不喜欢呢,毕竟这东西又不是金又不是银的,只是他的话才说了一半的时候,便被水心把话截了过去。
“喜欢,我真的好喜欢,谢谢你,这是我这么久来收到的最喜欢的礼物了!”水心红着的眼眶中是满满幸福的笑意。
“你知道西域人拿这一对的戒指当什么用吗?”水心突然把海越泽手中的盒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了那一对白银的钻戒问道。
海越泽很是不解的摇了摇头,他只叫手中的人找有相同材质的东西回来,没想到步摇没找到,却找来了这些东西,看着这些物品,除了耀眼以外,并无什么价值,所以海越泽还担心水心不会喜欢呢,所以他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含义。
水心反其中一枚较大的银戒戴在了海越泽的无名指上道:“这在西域是男子与女子订情的东西,所以这对戒指是他们的订情信物,男女双方相互的把这戒指戴对方的无名指上,就如这般!”
海越泽那清冷的面孔不再清冷,而是温柔的都要滴出水来一般了,拿起另一枚戒指也照着水心的样子替她戴上,海越泽温柔的打趣说道:“这个信物是我送你的,所以并不算数,现在你也要送我一样信物来!”
水心一直沉迷于他的温柔中呢,突然这厮竟是很煞风景的向她讨信物,真是让她够上火的了,水心小脸气的涨红的,嘟着嘴道:“哪有你这样的啊?你……”
在水心那反驳的话还没有说出口的时候,海越泽便低下头,用他那清凉的唇瓣覆在了水心的娇唇上面,水心在感受到海越泽这温柔的都能把人心给融化掉了的吻,身心彻底的被沦陷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这便是所谓:两情相悦终情定吧!
这一晚水心是含着幸福的笑容睡着了的。
第二日水心醒来的时候,便马上伸出左手来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当她看到那枚银钻戒安静的套在她的手上时,水心甜甜的笑了。
所以这几日水心对于自己的备嫁一事格外的上心,别说是蕊儿等人了,就连王氏也奇怪于水心的转变,这也有点太积极了吧。
只有徐嬷嬷发现了自家小姐手戴着的那枚戒指,可是那晚之后出现的啊,它的出现才是触动自家小姐的积极吧……
终于到了水心出嫁的那一日了,话说,由于水心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古代,这都是头一次结婚,所以她是紧张,想东,想西的,所以这夜水心只觉得刚刚眯了一小会儿,便被徐嬷嬷给叫了起来,蕊儿也带着众丫头们早已备好了沐浴的热水,水心被推进了浴室中,便见到了浴桶中洒满了花瓣,水心便了解道了徐嬷嬷等人的心思,想到了晚上的洞房,水心羞红了脸。
对于徐嬷嬷等人的准备,水心是又感动,又是羞涩,她坐在浴桶中,闻着好闻的花香,水心只见得浑身筋骨都舒展开了,人也清醒了好多。
泡了大约有小半个时辰,徐嬷嬷便带着蕊儿,影等人将水心扶出了浴桶,擦拭干净,服侍她穿了一件单薄的亵衣便扶着她出了房。
水心刚坐下片刻,海王府请的全福夫人便到了。
这个全福夫人必须得是父母皆在,又是儿女双全,家事和睦的长辈方能做得,海王妃给水心请的是她娘家的大嫂,也是安国公府的国公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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