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凑过来,从未有过的情深似海,“那纪太太,你要不要回到我身边,我们以后都在一起,好不好?”
纪太太,多么陌生又熟悉的称呼。
心底深处,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叫嚣着,开始真的很小,可渐渐的,那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多……
“喔。”她垂下了丹凤眼,嘴角微咬了起来。
“喔?”她的反应让纪川尧浑身一震,好似酒劲全过,蓦地坐直了身子,瞳孔睁大的看着她。
一只手握住她的肩,他问,“你这意思是答应了?”
他其实和之前一样,就是想要试试,都已经做好了她会坚决的说“不”,可她这样的反应,着实令他受宠若惊。
相思只是咬着唇不说话,抬起来的丹凤眼,直勾勾的看向他,毫无躲避,像是外面夜空中最亮的星。
“是吗,是吗?”他很不确定,连问了两遍。。
“不知道!”她佯装不耐的咕哝一句,心跳如雷。
纪川尧一时间还是没有反应过来,脸上表情有些滑稽。
“我困了,要睡觉了!”相思说完,便垂着眼睛起身,朝着里面的卧室快步走去,露出来的耳朵已经泛了红。
两步还是三步,身后男人已经追了上来,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那么魁梧有力的手抱住她,体温强悍的传递过来。
身子被他扳过来,通红的小脸无法掩藏的暴/露在他的桃花眼中。
“你干嘛!”她抬着眼睛瞅他,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么的娇憨。
“你刚刚那声‘喔’是什么意思?”纪川尧俯身逼近,紧紧的问。
“没什么意思。”相思语气淡淡的应对。
“到底是什么意思,快说!”见状,他有些急了。
她别过眼,抿唇,“不懂拉倒!”
纪川尧眯着细长的桃花眼,深凝了她一会儿,蓦地勾起了唇角,笑意一直扩散至眼里。
“你又干嘛!”被他反过来拉扯着走,相思忙叫。
“那你干嘛去?”他扭身,反过来看她。
“……睡觉。”蹙了蹙秀气的眉,她迟疑的瞅着他。
纪川尧伸手打了个指向,笑容妖孽道,“我陪你睡觉。”
相思的一个“不”字还没有发出来,他就已经猛拽着她直奔房间里面,伸脚狠狠的踢上了门后,就动作十分粗/暴的将她甩上了/床,随即,如狼似虎的扑上去。
牙齿被撞到,好似都有了血的腥气,可谁也没在意。
“相思,相思!”他念着她的名,已经是兽xing大发,近乎啃/咬的亲着她。
都是饿久了的人,**的撞到一起,完全的丧失着理智。
两条手臂搭在席梦思的床垫上,春光大泄的锁骨处露出,上面尽是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情/动的秀丽小脸上,满满的都是诱/惑。
一切映入纪川尧的那双桃花眼,血液倒流,像是只解jin的野兽般,控制不住的残/暴勇猛。
被他融入的充实感,拉回了相思的一丝理智,伸手推拒着他摇头,却为时已晚。
可那底好。“别!”她眉眼泛红的看着他,试图中止。
“嗯?”纪川尧勾唇,俯身去细细的吻她,声音暗哑着,“可是已经进去了。”
相思如丝的眼睛里变得迷蒙,推拒的手最终滑落,渐渐弓起自己去迎合着他,任由他一次次将自己推上无助的空白地带。
身上的热汗,很快变得凉丝丝的,她瘫软的躺着,不停的吞咽着唾沫,想要润干嗓子。
长时间没有在一起,来的太快也太猛,她几乎招架不住,浑身的每个骨头节都还在不停的颤。
“相思。”他侧过身来,一只手扣在她的脸上,按压着抚。
“嗯。”她应上一声,就已经耗费了不少的力气。
纪川尧见状低笑,手臂支撑的脑袋,眉目温柔的俯视着她,她感受到,抬眸回看着他,看着他眼神变得更加温柔。
“你以前问过我为什么会娶你。”
“嗯。”她点头,又继续道,“因为你爸妈……”
“不止。”他打断她,手指挡在了她的唇上,低沉着,“当初会跟你,我想就是你这双眼睛。对,就是现在这样的目光,这么大胆,好不躲避的盯着你瞧,直勾勾的,也将我给勾进去了。”
漂亮的丹凤眼,那样勾人的目光,一眼,就足以让他心魂俱醉。
“喔。”相思舔着唇应,心中如战鼓在敲。
他又凝了她半响,低而暗的叹了口气,字字里都带着深切的惆怅,“相思,离婚是我最悔恨的一件事。”
悔与恨,却又那样的无可奈何。
相思咬唇,不由的抬手抚上他的脸部轮廓,眼神交汇之处,都望进了对方的心里。
这样过了一会儿,他抬手执起她的,很情/色的放在嘴里吮了吮后,笑的十分邪恶的重新覆盖了上来,将她摆弄成最低顺的姿势。
夜深,一室的白月光。
房间内,低低沙沙的女声在缠绵的回响着,一遍一遍。
阿尧,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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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应该又是一个晴朗的天儿。
上班时间,写字楼里来回走动的都是表情严肃的职员,为这开始的一整天忙碌做好着准备。
相思跟着纪川尧从专属电梯一路往上,窄小的幽闭空间里,呼吸相互能闻。
红色的数字不停的跳跃,一旁的纪川尧忽然将脸凑过来,低声着笑问,“还难受呢?”
“……嗯。”瞥了他一眼,她很小声的应。
昨晚长时间的欢/爱下来,导致的后果就是早上起来,除了四肢的无力,还有小腹的坠痛感,最难过的就要属大退内侧的酸痛,一走路都会带动着痛。
“要不,我帮你揉揉?”他半个身子凑过来,语气玩笑,眉眼竟认真。
见她蹙眉,他也是心疼的,本来也想着温柔些对待,可她越是在身/下哭求着,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他就越是控制不住力道,就想着把她往死里弄,恨不得将自己全部都送到她里面。
“有病!”相思一听,瞪眼。
纪川尧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愉悦。
“叮”的一声,电梯应声缓缓拉开,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敛了神色往里面走着。
上午九点半,会议室里,公司上下所有的高层全部被召集起来,开临时会议,纪川尧静静坐在那,肃穆的俊容不显露半分情绪,在他身后站着的是抱着文件的相思,同样的没有情绪,气氛很是凝滞。
长达两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有人欢喜有人愁,看着那为首作乱的老股东耸搭着脑袋起身离开,男人的嘴角才缓缓勾了起来。
相思见状,也是不由的松了口气。
自从她来到公司帮忙,也就都参与进来,知道他正在清理着背后下套的人,如今,真正的始作俑者终于被揪出来,他的地位以及威信都重新树立。
他是最后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抬脚踏出去后,又忽然收了回来,眯着桃花眼看她,“给你放一下午假。”
“为什么?”她蹙眉不解。
“你不是难受么。”纪川尧勾唇,笑的很坏。
“不用!”相思咬唇,急的脸红。
纪川尧微抬着下巴,不容刻缓的语气,“我说放就放了,这也快午休了,吃完饭你就回去。”
“真的不用……”她摇头,抿唇瞪着他。
“就按我说的办!”他仍旧强悍,末了,又忽然凑近,在她耳边吹气,“在家等我,我接见完客户,就去找你。”
相思惊讶的看向他,看着他眉眼带着妖娆的魅气,这才明白过来,立即别过眼去不说话,小脸更加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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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阳光正是最明朗的时候,都能照亮人的心。
回到家中,相思一头栽到床上,想着他邪气的模样,忍不住弯了弯唇。
昨晚上两人都是做的多,剧烈运动后早上也起不来,醒来之后就急急忙忙的洗漱往公司赶,也都还没说上太多的话。
有些事,她没来得及说,也没来得及问。
侧头枕上一条胳膊,她另一只手搭在床头柜上的闹钟,心里默默的算着时间,看他会什么时候到。
可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都还没个动静,相思越发的着急起来。
蓦地,手机铃声响起,她忙伸手拿过来,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后,急急的接了起来,“喂?”
“相思,是我!”纪川尧的声音透过话筒蔓延而来,却似乎很急。
“怎么了?”她忙担忧的问。
“我这边有点急事,恐怕过不去了,到时我再给你打电话,先这样!”他甚至来不及多说,就已经切断了线路。
相思愣愣的,将手机拿下来,咬唇看了半响,犹豫着想要再打回去,可听着他那边似乎很焦急着处理着什么,也不敢打扰,就只好将手机放到了一旁。
原本期待的时光,就一下子变得难熬起来,她现在似乎已经习惯了忙碌的白领生活,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会儿,想着空着时间,不如过去好友澜溪那里,陪她聊聊天去。
电话拨通后,很快被接起,那边的澜溪似乎正在房间内走动着,“喂,相思!”
说上了几句,得知她正要出门去做产检,听说相思要过去,她很是高兴,让其陪着一块去,贺沉风公司忙抽不出时间,而谢母又要到时间去接君君放学,本来还怕时间不够,现在这样都解决了。
答应下来后,相思就去换了身衣服就出门了。
妇产科楼层的人很多,不过因为贺沉风找了人的关系,根本不需要排队,科室里最有经验的妇产科主任亲自给谢澜溪做着产检,和蔼可亲的像是对待着自己的儿媳妇。
做完之后,主任还亲自送着俩人从办公室里走出来,边走还边嘱咐着谢澜溪需要注意的事项,一旁的相思也认真跟着听,帮忙逐一记下着。
临拐角时,她的脚步忽然顿住,丹凤眼微紧的看向前方不远处。
走廊里,高大的男人揽着娇小的女人,步伐都很是小心翼翼,可见对其的细腻程度。
嗓子出也在发紧,在巴黎那次的心脏绞痛再次侵袭,相思几乎快被自己的一口气给憋死。
咬牙抬腿要去追时,一旁办公室里跑出名护士来,焦急着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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