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不放。
她也干脆不理他,用叉子戳着面前的蔬菜沙拉吃。
没想到他却凑够来,直接在她脸上啃了一口,灼.热道,“不说,信不信我今晚还让你下不来床?”
“你……”她惊慌的看着他,闷了半天,害怕他是说真的。
只好很没骨气道,“你不是小气鬼。”天快去风。
“唔,我知道。”俊眉高挑,他很欠揍的说。
从洗手间方向走回来的程少臣,看到的,就是那两个人坐在那里亲昵,眼神微微一暗。
晚饭结束后,三人从餐厅里走出来,天儿更冷了一些,车流却还是那么的多,一旁的贺沉风伸手将她揽在了怀里。
道别后要分开时,有人出声,“贺沉风。”
不过喊他的却不是澜溪,而是程少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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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的套房里,灯光暖暖,如果从落地窗往外看去,能将整个纽约的夜色尽收眼底。
澜溪却无心观赏,神情焦急的坐在床边,不时的看着一旁墙上挂着的很有美式特点的钟表,时间显示都已经快半夜了,可贺沉风却还没有回来!
倒不是担心他会怎么样,而是担心他会和程少臣怎么样,因为从餐厅出来后,程少臣叫住了他,说要和他去个地方喝一杯,后者也是应允,她要跟着去,却被两个男人同时拒绝,被率先送回了酒店。
上次大打出手的场景还记忆犹新,她一直都知道,他们俩即便是面上风平浪静,但对各自都有着抵触,原因就是她。
她不知道他们两个要一块喝什么酒,只觉得担心的要命。
又等了快二十分钟左右,套房外有人敲门,那动静也很像是再砸门,比起昨天贺以璇有过之而不及。
她起身,忙快步朝门口走过去,一将门拉开,男人眉眼闯入的同时,还伴随着刺鼻的酒气。
“啊,你怎么醉成这个样子!”见他直直的要倒,她忙伸手去扶。
贺沉风不屑的冷哼一声,“姓程的,他比我喝的还醉,还是我把他扶上车的,知道不?”
澜溪抿唇,她哪里知道,她又不在现场。
“要不要给你放水洗澡啊?”她吃力的搀扶着他往里面卧室走。
“不用。”他酒气冲天。
“那快进屋去先躺着。”叹了口气,她终于扶着他走进了卧室。
到了床边时,微微俯身,想将他放上去,只是,他倒是“砰”的一声躺下去了,可手一伸,将她也直接拽过去,不偏不倚的,砸在了他的身上,又是弄出来“砰”的一声响。
“怎么样,有没有弄痛了你?”澜溪担心的问着他。
踉跄着想要起来时,被他又按住,摸摸索索半天,捧住她的脸,墨眸一直那么懒懒的眯着,眼里都是醉意。
“笨蛋!”他在叱责,可眼里都是笑。
澜溪皱眉,不知道他在那里说什么,权当是他的醉话,挣扎的厉害了,就被他返身压在身.下,一只手不老实的揉着她的胸,然后便开始——
醉酒耍流氓!
“贺沉风,你晚上和他都做什么了啊?”她被他压着,气息弱弱。
“喝酒,聊天。”酒精的刺.激下,他只顾的快点扒开她的衣服。
“只是喝酒聊天吗……?”她小心翼翼的问,被他弄的有些痒。
“嗯。”他有些不耐的应,拉着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放,也同时让她摸着自己。
知道躲不掉,她也只好伸手去帮忙解他的扣子,很快,衬衫解开,里面的肌理都喷张着。
“可是,你们都聊什么了?”在他即将进入的那一瞬,她还没有放弃的继续追问。
闻言,贺沉风的墨眸顿时眯起,看着她的眼神有几分不怀好意,却又有几分炙热。
他其实晚上和程少臣聊了很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某个他一直芥蒂却未曾说出口过的误会,得到了澄清。
澜溪被他的眼神弄的发毛,不知道怎么再开口时,他已经强势的捏着她的腰,坚定的挺入进去。
同时一声难耐的叹后,相撞的声音便一声声让人脸红的响了起来。
他有酒精唆使,而且体力也一向比她好,她昨晚就差点背过气去,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就连哼唧都哼唧不出来。
朦胧间,只觉得他很爱在她身上舔,用力留下一个又一个个的吻痕,好像恨不得裹她满身痕迹。
嘴里还念念有词着,“这里是我的,那里也是,全部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