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良点头,“殿下如今闭门思过,不好有大动作,将此事交给了为父,为父应承了下来。”
“父亲应承的倒是痛快。”温启良没什么情绪。
温启良叹息,“咱们温家与太子拴在一根绳上,怎么能不尽力?虽然派人来京城杀凌画,是温家自己的主意,为报复凌画揭露出温家倒卖粮草,太子殿下默许的,但温家的四个死士被关在京兆尹大牢被凌画解毒救醒,若是被凌画逼问出证词,那绝对能出来一口咬死温家,哪怕是死士,也有法子让人开口,这你是知道的,若非殿下为了保温家,买通陈桥岳,对天牢那四名死士灭了口,反而自己惹得陛下大怒,咱们温家如今一定被凌画咬掉一层皮,哪能有如今的安稳?所以,殿下对咱们温家,也不全然是利用,还是有厚爱之心的,更何况,如今殿下主动放归夕瑶娶夕柔,再与温家结秦晋之好,那就是还在一条线上,太子好,咱们温家也好,岂能让二殿下上位?”
温启良不置可否,“父亲准备怎么杀二殿下?”
“倾温家所有死士,不遗余力。”温启良发狠,“太子殿下说了,就算杀不了,也要废了他,废一个人,有许多法子,只要不让他挡了太子殿下的路就成。”
温行之不反对,“既然父亲答应了,就做吧!”
温启良很高兴,“行之啊,你总算支持为父了。”
温行之站起身,“父亲明日就进宫向陛下辞行吧!既然要杀二殿下,父亲要尽快回去部署,宜早不宜迟。”
温启良点头,“明儿一早,为父就进宫去,为父走后,你二妹妹就交给你了,让她多出去参加些宴席,多涨些见识,也多认识些人,你再给她找几个宫里放出来的嬷嬷,让她赶紧将皇室的规矩学起来,一定要好好地告诉她,别让她学夕瑶,她若是在东宫出了差错,可没人护着她,她只能老死东宫。”
温行之淡淡点头,“知道了。”
温启良又道,“还有,明儿太子殿下会派人将夕瑶送回府,你明日留在府里,仔细地问问她这些年在东宫到底都做了什么不讨喜的事儿,让夕柔别步她后尘,以此为戒。”
温启良挑眉,“父亲觉得,她那个性子,会心甘情愿跟您回家里,老死家里?”
“她怎么就不心甘情愿了?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好事儿?她敢不心甘情愿。”温启良怒,“家里多疼宠她,你娘多疼宠她,可是她都做了什么?把自己弄到这步田地,还让温家赔了你二妹妹出去,若非如此,温家再给你二妹妹说一门好亲事儿,岂不是能更多一个助力扶持太子殿下?”
温启良本来的确没打算将温夕柔送去东宫,他两个女儿,总不能都给东宫,二女儿本打算嫁个能扶持东宫和协助温家的,没想到,事情弄成这个地步,只能送去东宫了。
温启良不置可否,“父亲既然这样说,那到时候她若是不听话,就敲晕了带回去吧!”
温启良点头,“也行。”
反正她只要回到温夫人身边就行,让温夫人高兴了,不管她是怎么回去的,都不至于再对他哭闹了。
了解了该了解的,温行之出了书房。
京城已两个多月没下雨,夜风都透着一股干干的凉意,温行之往自己住的院子里走,走到半路,停住脚步,喊了一声,“黑夜。”
“公子。”黑衣一身黑衣,应声现身。
温行之吩咐,“查二殿下,他即便隐藏的深,这些年应该也会有蛛丝马迹。”
他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凌画真的扶持他。
“是。”
温行之离开后,温启良虽累,但是并不困,便琢磨起如何出京回了温州后部署杀萧枕的事儿来,一定不能跟以前帮助太子殿下杀凌画一样,不但人没杀了,还让她渐渐得势,愈发难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