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了,你那院里……太委屈你了,就在这里,你放心,有我疼你……”
阿萝醉意更浓,一天的委屈劳累,这会儿七八成醉,被墨七搂在怀里,只觉得舒服妥贴极了,懒散散不愿意动。
多多不知道哪儿去了,进来两三个低眉顺眼的丫头,轻柔利落,将两人扶进里间,去了衣服,摆好冰盆,垂下帘子,熄灯出了门。
墨七被脱了个精光,却一声没吭,阿萝只余了一件翠绿的肚兜,一条同色半膝亵裤,被墨七搂在怀里,两个拉开系带,就将阿萝褪的跟他一样干净。
里间的窗户外,卫凤娘和夜雨、晨雾两个小厮,三人站在窗下,一人手里捏着杯石榴酒,三个人如同三只被高高吊起脖子的鹅,齐齐伸向窗户,支着耳朵听动静。
等听到阿萝一声透着痛意却柔媚无比的轻呼,三只杯子碰在一起,卫凤娘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将杯子塞到夜雨手里,“行了,成事了,我回去跟我们七爷交差去了,唉,你们这位少爷,可真够没出息的!”
卫凤娘冲里间努了努嘴,一脸的瞧不上。
“我们七少爷今天挺出息!”晨雾认真的顶了一句,夜雨干笑一声,“酒壮怂人胆。”
卫凤娘笑出了声,冲两人摆摆手,转身走了。
夜雨和晨雾又倒上酒,继续伸长脖子,隔着窗户听壁角,只听的眉飞色舞,唉妈,他家七少爷很威风的么!
卫凤娘一路上悠悠闲闲,在门口通传了,进了屋,宁远打坐刚刚结束,正光着上身擦洗,转头看了她一眼,“成事了?”
“成了,总算没怂到家。”卫凤娘一脸的笑,她送了酒,又把两人脱了个精光扔到一个床上,再不成事,还是个男人么?她干脆一刀阉了墨七算了!
“一会儿让人送点药过去,明天别给墨七准备马匹了,让他跟那个阿萝,就在这庄子里好好甜蜜几天,过过瘾。”
“是。”卫凤娘一边笑一边答应。
“多添了十几个马都骑不好的书生,去跟六月说一声,再交待一遍,无论如何不能出事,否则……”宁远一眼横过来,卫凤娘心猛的一抖,“爷放心,蒋大亲自带人进的山。”
宁远这趟带进京城的****人手,都归在蒋大手下统管,这些人山高林密钻惯了,深入林地打猎时,由他们暗中护卫,比六月管用得多。
“嗯。”宁远沉着脸应了一声,“你也去歇着吧,明天多盯着点季疏影。”
“是。”卫凤娘垂手退出。
宁远坐到榻上,铺开纸,慢慢写着大字,将今天的事重新又梳理了一遍,今天这个‘偶遇’,是谁的意思?季疏影?船是季家的,他必定脱不开干系,那么,是他的意思,还是季家的意思?还有吕炎,他不象不知情,知情的话,是隔岸观看,还是有心要掺一脚进来?
宁远写完了一叠大字,扔了笔,长长舒了口气,这场‘偶遇’,他很高兴,非常高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