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志剑眉皱成一团:“妈的,还好是我接了,要是换成薛晓丽她们遇见今天的事,姑娘家还不哭死了。”
白艾恨的咬牙,又给了杜顺志一拳:“你不骂娘不会说话是不是?”
杜顺志被打的生疼,摸着肩膀哎哟一声才回过神:“啊,胎教胎教,不好意思啊。”
白艾说:“行了,说正事,把当时事情的经过你跟我说一遍,看丁蓉洁有没有把什么遗漏。”
杜顺志坐在地上,开始从头说起……
半个小时的陈诉过后基本上和白艾了解到的情况大致无异,只是在工作的这段时间,和杜顺志接触最多的并不是那位被打的经理,而是行政总监,级别高了多,名叫席迪中,镶金海归,曾留学三个国家,拥有一个博士头衔和两个硕士学位。
白艾问:“你对行政总监的看法是什么?”
杜顺志说:“稳扎稳打且应变快速,不过在事发后他没有出面,我也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你觉得这件事是他在操作吗?”
白艾说:“不是主事也是帮凶,我会找人查查看他的关系网,说不定有收获。”
现在丁蓉洁正在查客户公司的合作方,白艾打算把席迪中也列为调查对象,毕竟多条线索事情才能早日解决。
现下最关键的是把杜顺志先弄出去,派出所毕竟不是一个久留之地,呆在这即便没有他人的为难,也会让人浑身不舒服。
白艾正准备去找洪安通,丁蓉洁倒从外面赶了来,她总归放心不下,一是杜顺志被关二是白艾大着肚子,万一出了岔子,她也可以提着头去找兰思定谢罪了。
白艾让丁蓉洁跟洪安通打了招呼,把挨打的经理又带回了审讯室。
洪安通将人带来又再次离开。
这位经理姓马,叫马楚成。
白艾说道:“马先生,我的员工太冲动了,打了你实在不好意思,所以一切费用理应由我承担,医药费和补偿一定会让你满意。”挨了打不去验伤,反而跟到派出所,可见他们在陷害杜顺志这件事上多么的急迫。
马楚成的眼睛肿成了一条线:“我现在要告他伤人和盗窃,他偷了我们公司的钱,你以为赔个不是就完呢?”
白艾好言好语,可不代表她容易被欺负。
“东西可以乱吃,话可别乱说,盗窃罪是重罪,你有证据吗?如果没有证据信口开河就是诬陷,你们是大公司,要是我跟贵公司打官司是荣幸,叫点记者做下登报我们公司的名声就出去了,而贵公司的名誉可谓堪忧,如果我是你这会儿就会给老板打电话,不然后果你能担当下来吗?”
白艾变脸之快让马楚成措手不及。
“你威胁我?”
“我实话实说。”
“昨天晚上就只有杜顺志去了公司,早上起来东西就丢了,这事你怎么说?”
白艾说:“我怎么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证据。”
马楚成恼羞成怒道:“证据总会有的,现在除了保险柜里的重要财务失窃,其他的东西我们还在盘点,白总,你也知道一家公司太多财务就比较多,我怕越查丢的东西越多。”
白艾笑言:“那就慢慢查,不着急。”说完扭头,“丁秘书,你先去办保释手续,其他的事我们回去再说。”
马楚成一蹦三丈:“谁跟你说能保释?”
丁蓉洁火了:“捉人捉赃,你们东西丢了在杜顺志身上搜出来了吗?立案调查,他还不是罪犯,为什么不能保释?白总跟你说了证据证据,你是听不懂还是耳背,要不要我用喇叭对你喊两声?”
马楚成被丁蓉洁一通挤兑脸黑如锅底:“我不跟你说,你做不了主,我要你说。”说着指着白艾。
白艾说:“马先生,我现在还跟你讲理,所以你最好也讲理,能不能保释不是我说了算也不是你说算,得警察说了算,要是因为你的一句话就让我的员工被持续关押,那我想问问,警察局是你开吗?”
“他偷了公司的东西,别想跑掉。”
白艾缓缓而语:“偷没偷东西肯定不能靠你一家之言,事情连眉目都没有马先生就这么儿戏的指正,我觉得不太好,所以我奉劝马先生一句话,如果我员工的名声因为马先生的个人臆测而遭到损坏,我会在明天,就让你们的公司……从中国这块土地上消失,你若是不信咱们就试一试。”
白艾是个说好话下狠手的主儿,别看她现在和颜悦色,但说话向来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