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唯唯诺诺道:“左岚带消息来,说是沉潋潋要给沉教主渡鬼嫁。”
沉潋潋!要给沉杯雪渡鬼嫁!朝夕枫和若清欢瞬间清醒了,面面相觑一分钟,速度的把自己整理清爽,翻宫墙跑出宫,跟在后面的左钦抬头望天:殿下,其实您在沽帝王朝的这些年是来渡假的吧?您确定您真的是质子?为什么这皇宫您来去自如,比自己的家还顺溜。
两人出宫直奔沉杯雪的小院,流辛醉带着陶魏陶然和冷魂冷曼已经在了,哥们五个把裹着厚重披风,坐在凳子上病怏怏的夏夜辞包围起来,生怕哪个谁不小心碰伤了夏夜辞。
“你怎么下床了!”若清欢劈头就是一句,瞧他脸色苍白,双腿面条似的发软,颇有不满,夏夜辞微微一笑,欲把自己身上的大氅接下来让她穿,流辛醉生怕他着凉,非常速度的拔了陶然和陶魏的外套,递给若清欢,道:“你怎么披风都不披一件就出门?受了风寒王爷得心疼。”
对这话很满意的夏夜辞表示赞赏的朝流辛醉点了点头,被拔掉外套的陶然就很不给面子,大声说:“阁主你为什么不拔自己的大氅!我们只是属下,都没银子买外衣,那么薄给王妃穿都不暖,你看看你,那大氅是个什么动物的毛做的?可暖了!”
言下之意,自己不脱脱我们的!还假关心什么!这种人真是特别的虚伪!
哥们几个旁若无人,把脸色铁青的朝夕枫晾在一边,连带着左钦左岚都特别的不爽,但别人人多势众,他们也不能怎么着,这可把陶然给士气大涨的,抬头挺胸,用鼻孔对着朝夕枫,挑衅说:“朝太子,要不要打一架啊?昨天你不是很威风的三对一欺负我哥哥么?今天我们要五对三,揍死你们!”
熊孩子,一天不添乱会死,跑的太着急才发现冷的若清欢赶忙穿上大氅,问:“沉潋潋怎么说?确实心甘情愿渡鬼嫁?要知道这个环节出错的话兄妹俩可就一起嗝屁了。”
围观老冤家斗嘴的彼岸道人说:“沉杯雪昨夜四肢抽搐,呼吸薄弱,沉潋潋约莫是吓到了,便提出给她哥哥渡鬼嫁,央求贫道帮忙,贫道想着,此事还得尽快通知朝太子,由他定夺。”
定夺什么?沉潋潋自己心甘情愿提出来,朝夕枫还会拒绝不成,死一个沉潋潋总比死沉杯雪来的没价值,若清欢心中腹诽,面上什么也没说,看向朝夕枫,道:“你怎么看?你要是同意,我现在就可以开始做法,省的夜长梦多,你要不同意,我们就回家继续睡了。”
朝夕枫不答,似是在思量,若清欢岂会不知他在想什么,“救了沉杯雪之后,等他醒来你恐怕也不会有好日子过,她妹妹要渡鬼嫁,你不拦着,到时候他会轻易放过你?”
理论上这事和朝夕枫没关系,是沉潋潋自己提出的要求,但如果朝夕枫不拦着,沉杯雪日后一定会怨他,好好的俩合作伙伴,马上就要一拍两散了,最大的得益着无非是夏夜辞和明圣帝,无外乎夏夜辞和彼岸道人来的这么勤快,敢情都是来围观的。
“你帮她做法吧,这是她心甘情愿,与人无尤,她要救她哥哥,本宫有何资格阻拦。”朝夕枫目光定定的望着把沉杯雪抱在怀里的沉潋潋,他从来没有想过逼沉潋潋给沉杯雪渡鬼嫁,他知沉杯雪很宠爱沉潋潋,所以从来没有打过这个注意。
“你确定?”若清欢一边吩咐陶然出去买东西,一边做最后的确认,见朝夕枫点头,她就开始赶人了,首先把特意来作乱看笑话的王府一窝全部赶出去:“一会天黑了我要做法,可能会招来那只鬼,你们就别留在这里凑热闹了。”
确实是来凑热闹的夏夜辞笑米米的,顺势握住若清欢摸他额头的手,当着朝夕枫的面亲昵说:“本王听冷魂说,那只鬼与你有仇,你要当心点。”实际上他并不怎么担心她,若清欢的本领他清楚,况且他留下来不仅帮不了她,还可能添麻烦。
“嗯。”若清欢抽回手,尴尬的清咳两声,对彼岸道人说:“鬼嫁沉潋潋那只鬼可能会出现,你要做好准备。”
彼岸道人点头,手中拂尘扫过四面墙,道:“贫道已在院中生死门画了符,女鬼若是贸然闯进,你我必然能擒住她。”
若清欢哼哼唧唧算是听到,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怎会给这个老道士好脸色看,给夏夜辞下咒夺魄的帐还没算呢,总有一天要把这个老道的皮给剥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