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大笑不已,嘲讽道:“好一句主少而国疑!那十五年前,皇上继位之时,你如何不说主少而国疑?”
“高宗皇帝继位,是名正言顺!皇上身为高宗独子,自然理所当然。”
周文征避而不谈,只说名正言顺。
宸王仰天哈哈大笑,然后厉声喝道:“周文征!你还记得提拔你入御史台的田御史吗?二十九年前,他为何会死?你午夜梦回之师,可曾想到恩师?”
周文征脸色大变,满口伶牙俐齿懦懦不敢再言。
另一位杨迁安御史站出来,大声道:“现天下太平,宸王此举,将陷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还望宸王三思!”
“杨迁安,本王知你心系百姓,那你可知?这大周没有本王,三年内必将分崩离析,被列强瓜分欺辱!匈奴,倭寇,契丹那一个,是那个草包皇上可以应付的?”
宸王直言不讳,长风吹动他身上黑色大氅,威风凛凛!让人想起他平匈奴,退契丹,荡苗疆的种种功勋,再联想皇上,全场百官勋贵鸦雀无声。
杨迁安迟疑一下,依然坚持道:“宸王,你可依然为摄政王,何必非要登基为帝?”
“本王想过让,虚名本王也可以不在乎!可树欲静而风不止,皇上不仅上次指示柳氏,下毒害我昏迷,要不是长春真人高徒,本王已经命丧黄泉!”
这件事,百官和其他勋贵都有所闻,再加上后来遣送了摄政王妃,最后又休妻,原来真相如此。
不等下面的人议论纷纷,宸王继续沉声道:“而且现在,太后和皇上更是步步相逼,本王的长子,一直驻守福州,护福州百姓安危的厉王,生死不明!本王的次子,也已经中毒昏迷!孰可忍,孰不可忍,本王已经忍无可忍!”
杨迁安已经无话可说,只能跪下摘了官帽,磕头道:“宸王言之有理,但杨迁安愚钝,只忠于正统,传承有序!请宸王赐死!”
宸王长叹一声:“可惜高祖皇帝遗旨已毁,孰是孰非已不可考,本王拿不出遗旨,也无话可说。来人!送杨御史去菜市口,斩首示众!”
等黑虎卫将杨迁安带走后,宸王睥睨四周,低喝道:“可还有慷慨赴死者?”
下面陆陆续续又站出四、五人,都是翰林院学士和御史。
宸王面无表情,大手一挥:“带走!”
等这五人带走后,剩下的人已经噤若寒蝉。
此时,黑虎卫也已经将御林军斩杀殆尽,太和殿的大门,终于“咯吱”一声,缓缓开启。
几名暗卫开队,后面皇上一身常服,与打扮隆重的皇后携手走出来。
皇上看百官俱在,又看宸王仍高居马上,上前一步大喝:“宸王,你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本王何罪之有?你忝居帝位,不思如何富国安民,整日荒淫无度,只想着铲除异己!而且做出叛国之事,妄为大周人!”
宸王铿锵有力的回应,和最后的爆料,让朝臣们吃惊!皇帝叛国?这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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