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轻海不知想到什么,心情低落下去,有点惆怅的说道:“娇娇,我还真怀念以前。”
胡娇娇在心头“呵呵”两声,鄙夷的想:当然了!你以前以为苏烈火死了,你母亲是摄政王妃,你是摄政王唯一的子嗣,当然尊贵不凡!
所以才能名动京城,让承恩公和越国公府的小姐,为他的正妻之名,争得不可开交!害得自己堂堂公府小姐,做了低贱的妾!
而现在,他母亲已经被休弃,他也算不得正经嫡子,上面还有更出色的哥哥压着,他当然怀念从前。
要是早知道如此,自己怎么可能委身于他?
不过既然木已成舟,那日子还是要过的,胡娇娇又试探道:“其实就这样,父王做个富贵闲王不好吗?我看父王肯娶瞿惠华,还以为他不会再争,肯平安度日。”
“娇娇,你一点也不了解父王。如果说父王先前,我觉得是真没举事的心,就是因为指婚,父王才决心一搏。”
苏轻海对胡娇娇,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相信这个为了给他做妾,甘心被逐出家门的女人。
胡娇娇也暗恼,怪太后老糊涂了,才会多事指婚,惹出不太平之事。
“轻海,那父王还要送你去雁门关了吗?父王举事困难重重,正是缺少信任的人。加上你此去危险艰难,你可要考虑清楚。”
苏霁阳不在意的说道:“父王心有乾坤,以前是不想争,现在想争了,只是翻云覆雨间而已。父王暂时不会安排我走的,我走时就是举事之时,娇娇不用担心。”
胡娇娇得到想要的消息后,不再说话,抱紧了苏轻海,又是一阵耳鬓厮磨,春宵苦短。
很快,皇宫里的胡皇后,就得到消息,她筹蹙良久,还是去慈宁宫求见太后。
太后并没有见她,只是让宋嬷嬷出来。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太后勤于礼佛,实在是不得闲。若有什么事,老奴可以转达。”
胡皇后想了一下,对宋嬷嬷道:“宸王不臣之心,昭然可见,箭已在弦上,臣媳请太后示下。”
宋嬷嬷回去后,不久又出来道:“皇后娘娘不用担心,太后说了:时候未到。”
胡皇后思衬一会,笑道:“是臣媳急躁了。”
宋嬷嬷笑道:“太后对宸王,亦嫂亦母,自然了解他多一点。皇后只管照顾好皇上,其他的事,太后自然会为皇上操心,安排妥当。”
胡皇后心中大定,摆驾回宫,得知皇上去了淑妃处,也不怎么上心,随意歪在凤座上。
只要一切尽在太后掌握,她也无所谓,反正她还年轻,等太后扫清楚障碍后,她再做太后也不迟。
而虞珠儿一觉醒来,并不知道柳寒和凌轩慕,为她奔波半夜,辛苦杀蛇取药。
而凌轩慕也不打算告诉她,大家继续上路,不过两日就到了渝州。
苏霁阳让土卫,带着董二宝他们,去联系渝州的人,尽快解决迎春院李家村女眷一事。
现在,巴州马帮的人,都知道虞珠儿他们一行,全是人上人,也与荣有焉。只是罗云霞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和凌轩慕单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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