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五万同戍军,派人吼话道:“金陵城守何在,丞相大人有圣旨在手,速开城门!”
高大的城楼上,寂静一片,没有人去关心,那人说的什么话,而是个个打起精神,仿佛要面对一场硬仗!
“圣旨在此,速开城门!”
传令的吼了半天,声音都嘶哑了,都没有人理他,他只能尴尬的退下,等候丞相大人的吩咐。
“告诉他们,不开城门,我们就要强攻。金陵一干官员,都按和逆贼勾结算!”
传令的人,用尽力气把话吼了出来,城墙上这才晃悠出一道修长的人影。
“瞿士同,你不是已经告老还乡?怎么,什么时候又做丞相了?”
苏霁阳好整以暇的邪笑道,声音在夜空中传出去好远,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老夫得蒙皇上不弃,重新封为丞相,负责将东瀛细作混入金陵一事,查个水落石出!还希望厉王不要违抗圣意,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
瞿丞相也不甘示弱,直接用违抗圣旨来定罪。
“皇上身体虚弱,向来又不管朝事,一切朝事都由摄政王处理。瞿士同,你真是胆大包天!敢假传圣旨?”
苏霁阳肃穆了声音,把假传圣旨的帽子,重新扣回瞿丞相头上?
瞿丞相对苏霁阳的指控,气得吹胡子瞪眼睛,自从金陵闭城之后,孙子一直杳无音信,他很是担心。
看苏霁阳要坚守金陵,瞿丞相按捺不住吼道:“苏霁阳,将我孙子交出来,你和东瀛勾结之事,我就不上奏皇上。”
苏霁阳在城墙上,“哈哈”一笑道:“瞿丞相,你孙子瞿洲泓和管家瞿福安,都已经招认,他们和东瀛细作勾结!全金陵城的百姓,都可以做证!”
瞿丞相闻言思衬:孙子一定是露出了马脚,已经落入苏霁阳之手,而且看来是凶多吉少。
而且苏霁阳手上,一定有证据,他是抓住了小池大人?还是对瞿洲泓他们严刑逼供?
瞿丞相这个老油条,换了个说词:“厉王爷,你先让他们开门,等我们进去后,再共同审问。我孙子向来乖巧,绝对不会和东瀛勾结!”
“瞿士同,你别拿根鸡毛当令箭!金陵城全城戒严,除非你强攻,否则我绝对不会开门!”
苏霁阳刚收到消息,摄政王调来的八万虎卉军,最多一日功夫,就可以赶到金陵,所以五万同戍军,他是真没有放在眼睛里。
“来人,准备攻城!”
瞿丞相气结,指挥同戍军攻城。
苏霁阳淡淡一笑,吩咐守护城墙的士兵:“准备应战!”
“是!厉王爷!”
战鼓声响,金陵的守卫军,如潮水般涌上城池,个个精神抖擞,战意十足!
瞿丞相见此情况,悄悄退回大军之中,同戍军的方将军,急忙过来。
“丞相大人,我们是要强攻吗?金陵城易守难攻,将士们又刚长途跋涉而来,能否歇一夜再攻城?”
瞿丞相看方将军一脸无奈,只能咬牙吩咐:“先围城,不攻,静观其变。”
方将军这才安心,皇上在他来之前,曾秘密召见过他,要他协助瞿丞相。但关键时刻,他可以直接撤离,以保全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