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而是真正的孤傲,恃才而傲,将自己的一腔热血,都掩埋在冰山之下。
而虞珠儿则是眉眼含春,唇齿含笑,身穿天蓝色仿汉服的襦裙,将那个小腰,束得是丧心病狂!
那汉服颜色很特别,明灯照耀下,那蓝如大海般深遂,而明灯没有照及之处,却幽幽散发绿光。
一白一蓝两道人影,一双佳人,秀色可餐,有如春兰秋菊,很难让人说出谁优谁劣,谁又更美一些。
林探花站了起来,背过双手,随意从面前的签桶里,抽出一支签,上面大大的一个酒字!
酒,在大周,可是源远流长,两人都迅速思索起来,希望能多想几个含酒字的词。
林桃花把签,向四周展示一圈,大声道:“签令为酒,由杏花楼开始!”
虞珠儿来不急思索:“葡萄美酒夜光杯!”
玉清清紧接着说:“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虞珠儿:“醉酒当歌,人生几何?”
“坐上客常满,杯中酒不龙。”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夜泊秦淮近酒家。”
“劝君更尽一杯酒。”
“主人酒尽君未醉。”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听虞珠儿念到此句,玉清清微微动容,耽搁了一下方道:“下马饮君酒,问君何所之?”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它晚来风急?”
“对酒逢花不饮,待何时?”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
“笑入胡姬酒肆中。”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
玉清清又是一怔,忍不住开口问道:“东篱是何人?”
虞珠儿吃吃一笑,特意修饰过的眉眼一转,柔声道:“清清如何就痴了?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深闺梦里人。”
“无定?东篱!好!”
玉清清看了虞珠儿一眼,嘴角微翘,眼看要笑。
虞珠儿赶紧蒙上眼睛:“你别对我笑,最难消受美人恩,我可回报不了!”
“媚娘真是谦虚,既然我已经中断吟诗,此番你胜。”
玉清清并不矫情,认输后径直向玉兰楼的花船招手,让她们送东西过来,接着比试。
虞珠儿的毛笔字,简直惨不忍睹,所以也不打算写来丢人现眼。至于画画,她只有《唐伯虎点秋香》里,陈百强画的“小鸡啄米图”那等功力,也不敢污人眼睛。
所以她准备等一下吟首诗就好,就想看玉清清她要做什么。
很快花船就把玉清清,需要的东西都准备妥当,一张黄花书案,几张雪白宣纸,另有一排笔架,各种型号的狼毫,应有尽有。
只见她铺开两张宣纸,挑了两支狼毫,然后一手握一支笔,饱蘸墨汁后,左右开弓,迅速书写起来。
虞珠儿好奇的杵在旁边观看,只见她凝神定气,运笔如飞,一张画得是玉兰图,一张却是用小楷书写的《关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