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去。他出身摄政王府,本又是皇族,听说敦伦也专门有人教授的,到底功夫如何?说来听听?”
虞珠儿脸皮一红,不期然想起了那夜,苏霁阳的言传身教,有点羞涩的回答:“他很好,满足了对男人所有的期望。”
“唉,别在老娘面前提恩爱,等把长春那混蛋找到,非把他在床上关三年不可!”
管夭夭的牢骚话,让虞珠儿笑得差点抽过去。她只要一想起仙风道骨的长春,被管夭夭用铁链锁在床上,当成种马,她就实在想笑。
两人说了会私房话,药效差不多了,虞珠儿又开始昏昏欲睡。管夭夭把过脉息,又检查了下她的身体,眼神暗淡下来。
这丫头已经快是强弩之末,小心调理也不过两年左右,难怪她要尽情放纵,实在是时间有限。
管夭夭替她盖上薄被,转身走了出去,看见苹果吩咐道:“叫苏霁阳悠着点,一日不能过三!”
苹果尴尬的低头应了,才告诉管夭夭她的房间,自己依旧守在门口。
睡梦中,虞珠儿诡异的走进一团浓雾,白茫茫的什么也看不见。
前面依稀有声音传来,她走进一看,画册上的人居然就在眼前,而且全部变成了熟人。中间被美男环伺的人,居然变成了自己!
虞珠儿一个激凌,翻身坐起,浑身冷汗,身旁睡着的苏霁阳,赶紧也坐起来拥住她肩膀。
“珠珠,怎么了?做噩梦了?别怕。”
虞珠儿暗喜现在漆黑一片,苏霁阳看不见她番茄一样的脸。支吾着说:“我只是梦见你不见了,有点害怕而已。”
“真的?没事,我永远都在。”
苏霁阳拍拍她的肩膀,看她无事了,扶着她又倒回床去了。
枕在苏霁阳熟悉的胳膊上,虞珠儿又沉沉睡去,最近是有点睡眠不足,是该好好休息休息。
等第二天,虞珠儿起来不久,刚吃过早饭,凌轩慕就来为她把脉息。
凌轩慕将手搭上去了良久,然后才笑着说:“珠儿,脉息看起来还不错,只是最近你是不是思虑过重?担心什么呢?”
“小白,我想当本届万花会的花魁,目前只有独舞最麻烦。只是我空有独舞的点子,又担心霁阳,不会同意我跳。”
虞珠儿其实,最想准备的是钢管舞,可那个尺度太大,依苏霁阳的性子,不可能会同意。
“我倒是听他们说了,五大花楼车轮战,规矩又是他们定得,是比较麻烦。不过你确定你要参加的,是那三项?”
凌轩慕昨夜就已经了解情况,知道本届万花会,虞珠儿至少要三项获胜,才能当上花魁。
“除了群舞,我可能都在。独唱有了,乐器就是大鼓,诗书画是个形式,就是独舞比较麻烦。”
不知道为什么,在虞珠儿心中,苏霁阳是爱人,凌轩慕则是可以畅所欲言说话的人。
“独唱,诗书画,乐器,你已经参加了三样,不如把独舞留给杏花楼的其他人,结果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