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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轻海一听,果然有道理!昨日虞姑娘,随随便便喂了父王一颗药丸,父王就醒了过来。
现在回忆起来,似乎真是有点儿戏!
“父王为什么要设局?让自己昏迷不醒?还坐视皇上更换心腹?”
苏轻海自动过滤掉,苏霁阳会医术的可能,父王神机妙算,向来运筹帷幄在手,应该是父王的安排!
柳如霜一边招呼,自己带来的陪嫁丫环上早膳,一边扶着腰坐下道:“相公,你说父王是不是借机,故意赶走姑姑?”
“不会!母妃向来畏惧父王,父王想休就休,不用这么麻烦,最后又只是让母妃,回娘家静修。”
苏轻海断然反驳,母妃在父王眼里,还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
“那父王是为了什么?”
柳如霜不解道,她要弄清楚状况,回门那日,才能告诉祖父情况,好早想对策。
苏轻海沉思一会,等早膳摆上了桌子,他才用手指敲敲桌面,恍然大悟道:“难道,父王是为了宫里的那位?”
“相公!你的意思是父王在示弱?还是在做某样大事?”柳如霜急切道。
现在京城里的勋贵都知道,瞿丞相的独孙,被人割掉了子孙根,现在他无心朝政大事,只想着要报仇雪恨。
瞿丞相已经告老还乡,保荐了皇上的心腹程度为相,明摆着投靠了皇上,现在皇上势力大增,摄政王为了自保,所以用的苦肉计?
苏轻海对父王的崇拜很深,他坚信没有什么事,可以算计到父王,他觉得父王应该在从事某种大事,难道是准备调兵逼宫?
“霜儿,这些你不用管,你只用管好后院就好!”
柳如霜揣测着点头,转而伺候苏轻海用早膳。
等苏轻海吃饱以后,柳如霜亲手沏了壶茶,笑着给苏轻海端过来。
“相公,请喝茶。妾身还有一事,要请相公示下。”
苏轻海看以前,宛如母老虎的表妹,对自己谦恭柔顺,也很是得意洋洋。
“说!”
“是,那妾身就说了。这王府后院,也是要讲规矩的,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妾身想日后还是把规矩立起来,以免人家嘲笑。”
柳如霜淡淡的说,竭力保持脸上的微笑,好让自己不至于,露出志得意满的模样。
“什么意思?”
苏轻海不是很清楚,以往王府后院,母妃一人独大,父王身边,只有两个伺候已久的通房,没有什么规矩可讲。
柳如霜笑道:“也没什么,只是妾身是正妻,管理后宅本是份内之事,现在后院只有胡妹妹一人,还是先把规矩立起来再说。”
“说来听听。”
柳如霜轻移莲步,来到苏轻海后面,轻轻的捏着他肩膀,柔声说道。
“胡妹妹现在身子不方便,妾身也不为难她,等她到了日子,再每日来请安侍奉。妾身是正妻,但也不敢善妒专宠,以后初一至二十,相公歇在棠黎院,剩下的日子,再安排给妹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