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重夺帝位。”
“我知道,他一定派人去暗杀宸王!可摄政王活着,他死了,说明他失败了!也不对,宸王做什么摄政王?不如自己当皇帝,不更好?”
苏霁阳苦笑道:“先皇弥留之际,怕宸王如他当年一样夺位,就派了心腹将玉玺带出皇宫。然后留下遗旨,传位于太子,由宸王摄政。”
“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呢?为什么宸王不直接称帝,还做什么吃力不讨好,注定无好下场的摄政王?”
虞珠儿觉得,这宸王脑袋里有包,多尔衮摄政的下场,可是被拖出棺材鞭尸!他如果称帝,娶了大玉儿,搞死福临,那至于自己不得好死?
苏霁阳微蹙着眉头,轻声道:“好像先皇手上,有一项宸王的弱点,逼得宸王对天发誓,没有得到玉玺,绝不篡位称帝。”
“切!不可能先皇抓了宸王最爱的女人,然后宸王就爱美人不爱江山了吧?”
虞珠儿觉得称帝成皇者,都是些面厚心黑的主!被一个誓言困住,那摄政王不是做皇帝的料!
“也不全是因为誓言,如果没有玉玺在手,摄政王就名不正言不顺,那大周难免就会内战,生灵涂炭。”
苏霁阳心里也有点复杂,也许就是因为他的一缕善心,所以自己愿意助他找到玉玺,让他名正言顺继位。
“那玉玺在哪里?就在这里吗?可现在的皇帝不知道吗?先皇没有告诉他?”
虞珠儿觉得这不怎么符合常理,照理说新帝应该知道玉玺所在。
苏霁阳看着前面,空荡荡的甬道,沉吟了一下说:“先皇驾崩时,太子还在太子府,整个皇宫由摄政王控制。他传不出消息,而他派出去的心腹和死士,也死了。”
“你该不会说,虞神捕就是先皇的心腹吧?而他的死士,就是那密室里的死人?”
虞珠儿觉得有点荒谬,看来先皇帝的确气数已尽,心腹和死士都死在这里了。
苏霁阳点点头:“先皇托付玉玺之人,很有可能是虞神捕。那些骸骨,就是先皇的死士十二天干。”
“这虞神捕脑袋进水了吧?这么危险的任务也敢接?活该他全家死绝。”
虞珠儿说的时候,压根没想到,已经这原主就是虞神捕的女儿。
苏霁阳的脸色相当古怪,这长春老杂毛,究竟教了个什么怪胎?说起自己的亲身父亲,也没有半点忌讳?
“士为知己者死!先皇对虞神捕,有知遇之恩,他也不清楚这些皇室密辛,所以效忠先皇,虞神捕并没有错。”
其实,苏霁阳对大公无私,为国为民的虞神捕,一直有三分敬意。
“这虞神捕就是个傻B,为了什么知遇之恩,就将老婆孩子都置于险境!没有小家?哪有国家?连自己家人都保护不好,活该死了还被变态猥亵!”
虞珠儿越说越生气,自己这原主,本来是郡主之女,父亲又武功天下顶尖,要是自己穿过来父母双全,集万千宠爱于一身。那至于现在,又丑又肥,还无依无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