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再说。明白我说的什么意思了吗?”
年轻的小哨兵瞪大眼睛看着老些的哨兵:“明白了,你就放心吧,有我在这里,这几个人都不会踏入这营地半步。”
叮嘱了几句,这老哨兵才离开,只剩下这个小哨兵在隔着几步路与穆星河带着的二十来个精锐,但小哨兵表现的却比穆星河想象中要强得多,至少没有被穆星河捕捉到什么害怕的表情。
很快,就在穆星河准备要和孙胖子以要陶可飞等人说几句话时,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的来到了穆星河面前,在看到穆星河时,道:
“属下祝海,参见穆大人,还没有谁知道大方已经回来了,所以这个欢迎的时候又些寒酸,
中年男人祝海虽然不太喜欢穆星河,可毕竟这是一手提拔出来自己的老将军的后代,而且还是当朝驸马,纵然是千难万难所以拼命和数落,虽然穆星河说话很蠢。
不冷不热的将众人引进营地,发现这些人仍旧是无动于衷,该干啥干啥。这营地并没有因为多了十几个亿看上去就不好惹的人,只怕现在他们已经是双眼无神,可以看都说那种有神韵的麒麟大旗。
穆星河在跟着祝海一起回到主营帐时,不自觉地感觉自己的旁边有人在,像是要不眠不休的要跟自己一较高下,尤其是穆星河身上穿着的铠甲,这幅铠甲的上一个主人曾经带着自己还击白虎帝国,甚至称之为玄武帝国的守护神也不枉。
想是这样想的,可现实的情况却是,众多骄兵悍将没有一个人拿嘛星河当回事,更没有拿那个所谓的金牌令箭给学到手了。
“按照你们与我父亲的关系,我是应该按照叔侄之礼来和你说话,可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去做,所以我也不跟你绕圈子。”
说着,穆星河高举双手,将自己手中的金牌令箭高高举起,看着众人道:
“见令箭不见百姓,这个金牌已经来了,咱们麒麟军的老少爷们儿,还没有在谁手里像我这么无奈呢,穿着自己父亲的铠甲,留着父亲留下了的宝剑,你们的哨兵却将我当做了来这玩的富家子弟。”
祝海抬起头,看着被穆星河高高举起的金牌令箭,心中略有起伏,带着手下的众将士纷纷跪倒在地上,认认真真磕了几个头。
“这金牌令箭除非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否则以我对当今皇帝的了解,他是一定不会贸然使用,并且那个持有的人还是一个年纪轻轻的人。穆驸马你千里迢迢的来麒麟军,是有什么事情吗?还请您直接说出来,免得咱们手下的人没有文化,直接都不理解。”
见着祝海这么似笑非笑的话,穆星河倒是有些不开心了,自己拿着金牌令箭到你这里,嗨穿着自己父亲留下的铠甲,想不到自己这么重视,可没有想到,自己辛辛苦苦的努力工作,却有人放肆的也为那些东西不属于我。虽然你们的庄严和磕头是向着我来,可真正接受你们这些好意的人,却不是我,现在太忙了,时间也太紧张,姑且不论。但是时间久了,那到时候就不会留情。
穆星河调整了一下心态,随后换上略带伤感的语气说道:
“嘿嘿,这样也好,我穆星河也是一个痛快的人,最不喜欢什么繁文缛节,也不喜欢和别人聊什么军国大事,可能你们也看到了我穿着这件铠甲,是我父亲的,这麒麟军是我父亲赖以生存的重大依仗,所以即使您们这些日子都处于被看管的样子,不过,咱们玄武帝国不会忘记你们这些精忠报国的人,现在还是时候用你们的时候。”
穆星河看自己的一番话果然激起了众人的关注,于是慢吞吞道:
“麒麟军向来忠烈,本来还想在这里只告诉祝海大人,但是还是不要对你无缘无故的好,反正时间长的很呢,咱们打交道的日子也很多。今日我来,就是为了平叛,所以我还是想告诉诸位,你们把精神拿出来,这几天就准备吧。”
“平叛,大人,你说的是哪里,还是那个人,我玄武地方这个时间还会有什么人胆敢反叛吗?大人说一下那个人是谁,我现在就可以带三千精锐,我可以打破僵局,替大人将这个乱提前给破了,也免得大人这么累。还要穿着自己父亲的铠甲来给自己壮声势。”
“扑哧…..”
祝海说完,他手下的人纷纷笑出声来,似乎在嘲笑穆星河一般。
祝海的话真的像是一个针一般,不深不浅的扎在了穆星河心里,看似无害,可却是那么的疼。也让原本穿上铠甲准备大显身手的穆星河有了些许失望气短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