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赵沉鱼,怎么后脚出来,这脸色就难看了起来。
不放心的掀开门帘,看着呆坐在床上的战天赐,这没问题啊,怎么回事?
这有钱人的心理,真是猜不透,随即摇了摇头,算了,跟我又没什么关系,不想了。
战天赐脑中乱的很,自己这张嘴啊,怎么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什么都说。
随即想到刚才的情况,叹了口气,也怨不得自己,实在是大帅太厉害了,不知不觉中,几句话就让自己把老底都撂了。
战小七在床边担忧的看着战天赐,自从进来,战天赐就是这个动作,都没动过。
过了一会,战小七忍不住的摇了摇他的手臂。
战天赐感觉到手臂的异样,回过神,看着小七担忧的样子,摸了摸他的脑袋,笑了笑:“没事。”
战小七看着战天赐说话了,这才放心下来,默默的躺回了自己的小床。
李二牛跟着赵沉鱼走出医馆,看着他的脸色,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也不敢说话,悄悄的跟在赵沉鱼的身后,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赵沉鱼真是怒了,多长时间了,就算是在战场上,他也没这么生气过,有一瞬间,他真想直接杀回去,把老三抽筋扒皮。
不过想了想,赵沉鱼还是忍住了没出手,自己失踪一年了,镇北军已然易主。
自己以什么身份回去,虽说镇北军是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只要自己回去,振臂一呼,肯定会把军权拿回来,这点信心他还是有的。
但拿回来之后呢?惩治老三?朝廷知道了怎么办,这是要造反那。
就算皇伯伯再怎么护着自己,也不是那么回事,退一万步讲,大臣们不吭声,朝廷再把镇北军的指挥权交给自己,然后呢,再在苦寒之地熬一辈子。
想了想赵沉鱼打了个寒战,不行,太无趣了,自己的目标是星辰大海,是鸟语花香,怎么能把自己的大好青春荒废在漳州。
北地已无战事,连打发时间的事情都没有,回去干什么。
赵沉鱼打心眼里不乐意。
算了,多想无用,如果朝廷还没察觉老三的动作,赵沉鱼打算加一把火,至于漳州,他在考虑要不要回去,顶多不暴露身份,他心中这股无名之火,实在是没地方撒。
而且,老三是个没脑子的,这背后,不知道还有什么人在推动。
赵沉鱼心中暗恨,不要让自己抓住他们的把柄,不然,他不介意杀鸡儆猴。
虽然离开了北地,但就算离开,我的人,也不许别人欺负。
赵沉鱼摇了摇头,当下不用想太多,好好养伤吧。
突然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看着身后,挑着扁担,小心翼翼跟着自己的李二牛,赵沉鱼哑然失笑:“鬼鬼祟祟的干什么呢?”
李二牛看了赵沉鱼一眼,担心的道:“姑爷,你没事吧?”
赵沉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我能有什么事,怎么了你这是?”
李二牛看着赵沉鱼一脸轻松的样子,疑惑的挠了挠头,怎么回事?刚才眼花了?算了,不管了,只要姑爷没事就好。
赵沉鱼看着李二牛扁担里面放着的山楂,开口道:“行了,快回去吧,一会,弄点新的吃食。”
李二牛一听又有好吃的,脸色一下欢快了起来:“好嘞,姑爷,那咱们快回去吧。”
说完,脚步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赵沉鱼仰头看了看天上,云卷云舒,宽阔的天空让他的心情也敞亮了一些,小声道:“先这样吧。”
接着,缓缓的向李府走去。
……
萧县,临安下面的一个县城,因临着绿湖,所以百姓的生活还算过得去,平时打打鱼,卖些海货,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但也饿不着。
这天,王二庄领着弟弟正在打鱼,突然,感觉渔网格外的沉,王二庄一喜:“三狗,快拉,这网好沉嘞。”
王三狗也一脸兴奋,两人合力把渔网拉了上来,定睛一看,我滴乖乖,这哪是什么鱼啊,分明是个人,吓得两人一屁股跌坐在船上。
王三狗看了看二哥:“怎么办嘞?要不要报官嘞。”
王二庄想了想,小心翼翼的上前探了探男子的鼻息,眼中一喜:“快,还有气嘞。”
看了看赵元身上的穿的盔甲:“这还是个当官滴嘞,走,抬回去嘞。”
萧县民风淳朴,两人想都没想,就把赵元带回了自己的家里……
回到家后,王二庄去烧了些热水,王三狗看着赵元身上紧裹着的衣服有些难受,就把他身上的盔甲什么的都脱了下来。
里面的东西分文未动,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旁边。
看着身上发白的赵元,王三狗暗暗咋舌:“这都泡浮囊了嘞,这是在水里呆了几天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