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可把他吓得魂都要飞了,拼命的挣扎,可不管他怎么挣扎也还是无法摆脱束缚。
“不用挣扎了,没用的。”华榉说道。
“呜呜呜……”
魏冒似乎有话要说,华榉伸手把他嘴里的布取了出来,魏冒张口就准备大叫,刘檗抢先把刀横在了他的脖子上,顿时他像被人点了穴似的,张着嘴巴僵住了。
华榉笑了笑,伸手把他的下巴往上一托,将他张开的嘴巴合上,说道:“有什么话就说,但是别乱嚷,否则这刀会生气的。”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魏冒略带着颤音问道。
华榉双手往胸前一抱,说道:“听说你派人到处在找我,扰到全城的百姓不得安宁,我实在有些于心不忍,所以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你,你,你想怎么样?”魏冒问道。
“你说呢?”
华榉笑着说道:“你蓄意谋害朝廷大臣,还意图杀我这个受皇命而来的钦差灭口。魏冒,你的胆不小啊!”
“我,我,我没有,我只是在抓混入城中的贼寇内应。”魏冒失口否认道。
“你以为我是傻瓜,可以任你欺骗吗?”
华榉从刘檗的手里把刀拿过去,用刀背在魏冒的脖子上轻轻的磨了一下,魏冒吓的脸色发白,说道:“你别乱来,蔡州可是我的地盘,你要是敢害我,就别想活着离开。”
华榉根本就没有想杀他,看到他吓的那样,感觉很好笑,弯下腰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怎么,害怕我杀你啊?”
魏冒色厉内荏的说道:“我是朝廷命官,除了皇上谁也没有权利处置我,你要敢擅自杀我,陛下绝对不会轻饶了你。”
华榉被他的表情逗乐了,呵呵笑了起来,说道:“原来你这么怕死啊,既然这么怕死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做官,而要做那么多违背朝廷律法的勾当呢?”
“你胡说,我对朝廷和陛下的忠心天日可见,你休要胡言乱语诬陷于我。”魏冒急忙否认道。
华榉站直身体,把刀还给刘檗说道:“去把刘水带来。”
刘檗把刀收起来,去把刘水带了过来,魏冒看到刘水脸色一下就变了。
因为刘水以前可是他的心腹狗腿子,很多事情都是刘水出面去办的。
尤其是这次阻碍给宿元景治病这件事,无论是给医馆打招呼,还是阻碍药铺卖药,都是刘水一手办的。
如果刘水把这些事说出来,他可就是犯了谋害朝廷大臣之罪,即使不被判斩首,也得流放到边疆去做苦力,这辈子算是完了。
华榉说道:“刘水,宿太尉为什么会病的那么严重,当着魏知府的面你再给我说说。”
“是。”
刘水把魏冒吩咐他勒令全城的医馆和药铺不准备给宿元景看病、抓药的事,如实的又说了一遍。
“怎么样,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华榉问道。
魏冒神色慌张说道:“这只是他的一面之词,不足为信。“
刘水赶紧对华榉抱拳说道:“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如有半句假话,情愿千刀万剐。”
“你胡说。”
魏冒满怀恨意瞪着刘水怒斥道:“刘水,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本官一向对你不薄,把你从一个普通衙门差役提升为班头,你不思报恩也就算了,竟然还捏造谎言诬陷本官,你良心何在?”
“我良心何在?”
刘水现在也不怕魏冒了,指着他骂道:“魏冒,你这个混蛋,老子对你那么忠心,为你鞍前马后做那么多事,你居然为了自己的平安想杀我灭口。既然你能对我不仁,我又为什么要对你守义呢。”
“本官做人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岂会做那种事情。”
魏冒脸色苍白的看了华榉一眼,意有所指的说道:“你不要上了别人的当,被人当刀使。”
华榉明白他的意思,但什么也没有说,因为他知道现在刘水已经不会再相信魏冒,不需要自己开口。
果然,刘水没有被魏冒的话蛊惑,说道:“你别以为不承认我就会相信你,你派去杀我的那些人我都看见了,就是你家里的护院胡天虎他们,而且他们也都招了,是你派他们去杀我的。”
“我,我没有。”
魏冒心虚的说道:“我不认识什么胡天虎,更从来有派他去杀过你,一定是有人在诬陷我。”
刘水还想再说,这时有人敲拍院门,华榉让张顶把魏冒的嘴堵上,走到客厅问福来:“这是谁?”
“应是汤总管,只有他敢这么敲门。”福来说道。
华榉正想找汤霑,没想到他自己送上门来了,对福来说道:“去开门,但是别乱说话,知道吗,否则将来魏冒下狱,你也会跟着一起问罪?”
“是,小的明白。”
福来已经听到华榉、刘水和魏冒的对话,现在已经知道华榉是真的钦差,那里还敢乱说话,更何况他也希望华榉能把魏冒法办了,好回家跟家人团圆。
“去吧。”华榉说道。
福来出去了,华榉让钟大明、周远地他们也藏起来,然后自己也进了魏冒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