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诸位卿家可有御敌的良策?”
大宋建国以来,辽国和西夏一直是让大宋最头痛的两大外敌,几乎每隔几年他们就会发动一次入侵战争,搞得大宋疲惫不堪。
前几年好不容易重创了西夏,宋夏边境才安定了几年。
没想到现在西夏又开始蠢蠢欲动,徽宗心里很担心,因为辽国那边如今也虎视眈眈,如果两边同时进攻大宋,那大宋就危险了。
石松说道:“陛下,虽然我们已知道西夏将要进攻大宋,但目前尚不知道他们会从哪个方向进攻,所以我们眼下能做的只有加强边境的防守,提高警惕,并多派细作对西夏军队动向的刺探,只要能够掌握到西夏军队的动向,我们就能够化被动为主动,再次击败西夏军队的进攻。”
司马宏、卢正鑫也都赞成同石松的建议。
见石松等人说出了自己的观点,蔡京随即也出班奏道:“陛下,依老臣之见,西夏的兵虽然勇猛,但毕竟国力不强,且前几年刚刚被大宋打败,对大宋尚有畏惧之心,只要我们即刻增强宋夏边境的兵力,做好防范,相信西夏人知道之后也不敢贸然进攻,纵然进攻也绝对占不了便宜,所以无需太过担忧,真正需要担心的是辽国这边。
辽国的国力远比西夏要强的多,军队的助数量也更多,士兵也更加凶狠,眼下辽国要我大宋提高岁贡,如果大宋拒绝,辽国势必会进攻大宋。
我大宋虽然在辽境驻有大量军队,但宋辽边境不像宋夏边境有险可守,辽国军队可直达我边关城下,一旦边关城失守,辽军便可长驱直入中原,那大宋就危险了。
所以,老臣认为处理好跟辽国的关系,才是更重要的。”
高俅跟着也班说道:“陛下,太师所言甚是,与西夏相比,辽国才是大宋最大的威胁,只要处理好了与辽国的关系,西夏根本不算什么问题。”
辽国比西夏国力更强,这是世人都知道的事,所以徽宗也认同他们的说法,问道:“那依你们该如何呢?”
蔡京说道:“陛下,虽然辽国提出增加岁贡一事有些过分,但相比起军队调动、士兵死伤,粮草消耗的钱财的来说,却是少之又少。所以,老臣认为如果能以甚少的代价换取两国之间的和平,那就没有必要大动干戈。”
“你的意思是同意他们的条件?”徽宗问道。
蔡京说道:“是的,这样不仅可以避免两国之间的战争,同时我们也可以抽出更多的精力来对付西夏,这样就可保我大宋江山稳固。”
徽宗看了一下高俅,问道:“高太尉,你也是跟太师一样想的?”
高俅说道:“陛下,大宋自建国起就与辽国交战,可是大宋却从来没有占到过便宜,一百几十年来死在与辽国交战中的士兵加起来已经有上百万人,实在是死的够多了。
现在西夏调集军队欲对我大宋不轨,如果我们再与辽国交战,将会腹背受敌,那大宋江山将危矣。
所以,为了大宋江山的稳固,不妨同意辽国的提议,辽国得到了他们想要的,自然就不会再跟我们开战,我们也就可以全力应付西夏,如此大宋江山也就再无忧患。”
徽宗没有立刻答复他,转头看着华榉问道:“文山,你觉得的太师和高太尉的提议如何?”
华榉嘲讽似的笑了两声,看着蔡京道:“太师,你是哪国的宰相?”
蔡京冷着脸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是哪国的宰相?”华榉说道。
“老夫自然是大宋的宰相。”
“呵呵,大宋的宰相。”华榉冷笑道:“我看你不像是大宋宰相,倒像是大送宰相。”
蔡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没听明白是吗?好,那我就再给你说明白一点。”
华榉说道:“我说你不像大宋王朝的宰相,而是拿着大宋的财物和尊严送给辽国的大“送”宰相。”
在场的朝臣刚才也没有明白他那句话的意思,现在听他一解释才知道,原来是在讽刺蔡京是拿大宋财物去送给辽国。
“华榉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竟敢羞辱老夫,老夫定不会与你甘休。”
蔡京气得脸色发白,浑身发抖,冲着徽宗说道:“陛下,华榉竟敢当着您的面羞辱百官之首,还望陛下能为老臣做主。”
“羞辱你怎么了,说实话,如果不是看到你年纪大,我还想狠狠的抽你两巴掌。”
华榉没等徽宗说话,指着蔡京语气生硬的说道:“你身为百官之首,陛下的臣子,应该是站在大宋和陛下的立场说话才对。可是你呢,处处站在辽国一方说话,还想拿着大宋的财物去讨好辽国,你把大宋朝廷和陛下的颜面置于何地?难道在你眼里,大宋朝廷和陛下的尊严是可以随意践踏的吗?”
“你,你,你胡说,老夫何曾有过这样的想法?你这是在栽赃陷害,诬陷忠良。”蔡京气的说话声音都哆嗦了。
“就你还忠良,我呸!”
华榉双目怒视着蔡京,指着他语气高亢说道:“像你这种吃里扒外,帮着辽国来践踏大宋朝廷和陛下尊严的老贼,别说跟忠良沾不上边,就是做人都不够资格。你要是还有一点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拿根绳子上吊死了算了,免得出来招人讨厌。”
“你,你,你——”
话没说完,蔡京双眼一翻,气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