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依阳翻了个白眼,起身说道:“那你们就继续喝,我可是要去睡觉去了。大师,你这里有地方睡吗?”
天池药王笑道:“苏姑娘要是不嫌弃,那边有个放杂物的房间。不过,苏姑娘出自富贵的江南苏家,就不知会不会习惯。”
苏依阳无所谓地笑了笑,按天池药王伸手所指方向走去,进入傍边一个房间。
于是,封亦和天池药王接着喝酒,直到把一整坛酒都喝完,两人就这样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封亦并不知道,就在这天夜里,在距离龙家村不过三十里开外的黑家堡,此时正在发生着一起惨绝人寰的大屠杀。一群剑法高强的神秘黑衣人趁着夜色闯进黑家堡,见人就杀,黑家堡上下三千余人,包括堡主黑旋风在内,一夜之间被这群神秘的黑衣人屠杀了个干干净净,整个黑家堡之中,唯有黑蜘蛛因为当晚与黑旋风吵了一架而外出没留在在黑家堡过夜,这才能幸免于难。
冬天的黎明会来得稍晚一些,但终究还是会到来。
天刚才蒙蒙亮,整个龙家村笼罩在一片烟云之中。
龙家村外,数不清的老百姓挤在一个个搭好的简易小棚里,又或是一家人相互抱着取暖。这毕竟是冬天的早晨,而他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不像封亦和苏依阳那样身怀神功,即便是在冰天雪地里,也不会感到寒冷。
龙家村之中,天池药王所居住的那座旧房子之中,苏依阳推门走了出来,看了看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两个大男人,无奈地摇了摇头,开始上前收拾一片狼藉的桌面。
封亦被轻微的响声惊醒,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正是苏依阳那正在忙碌的身影。
“依阳,这么早!”
苏依阳同样看了封亦一眼,说道:“我一晚都没怎么睡。不知为什么,我一睡着就会做一个梦。”
封亦一怔,睡意顿消,坐直身躯,问道:“你也开始做梦?你梦见了什么?”
苏依阳一边收拾桌上的碗筷,一边说道:“我梦见自己在一个奇怪的地方,周围全是紫色的火焰,而我被那紫色的火焰烧成了灰烬。另外,还有一个男人一直在说什么我把他封印了两千年。唉,反正我也不知道为何我会反复地做着这同样的一个梦。”
“你以前做这个梦吗?”
“没有,就这两天才开始的。”苏依阳摇了摇头,接着转念一想,说道,“以前我有没有做这个梦我不知道,因为我已经忘记了以前的一切。不过,自我从苏州出来,一直都没做过这个梦。直到那天在黑家堡中了那什么情迷意乱之毒......”
说到这,苏依阳闭口不言,因为她想起,她和黑家堡的堡主黑旋风昨天的约定。
“情迷意乱之毒?”天池被封亦和苏依阳的对话所吵醒,此时抬起头,“这种毒药据说是由岭南毒王所研制,天下无药可解,唯一解毒的方式就是......对了,你怎么会中情迷意乱之毒?”
说到这,天池药王看向封亦和苏依阳的目光变得有些怪异。
之前,封亦虽然大致和天池药王说过苏依阳与黑家堡结怨的事,但却并没有说其中的经过,只是说那黑家堡少爷之死被黑家堡的人误认为是苏依阳下的毒手,所以并未曾与天池药王说过情迷意乱这种毒药。
苏依阳看懂了天池药王目光中所含的意思,一张小脸上升起一抹红晕。
“大师,你别想歪了!我和......反正我们之间是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天池药王“哈哈”一阵开怀大笑,说道:“还害什么羞!你们不是都要成亲了吗?不过,看你们俩现在这副害羞的模样,贫僧倒是有点相信你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哈哈......”
苏依阳看了看站在一傍跟着傻笑的封亦,气得直跺脚,说道:“你站在一傍笑什么,别人笑你也跟着笑,就不会解释一下吗?”
封亦一怔,说道:“我要解释些什么?”
“你......”封亦这话让苏依阳又羞又怒,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们都没一点正经的!还有,大师你身为出家人,怎么也能开这样的玩笑,难怪龙大哥会说你是个假和尚!”
天池药王这时总算收起了笑声,对苏依阳说道:“贫僧这个小兄弟,其实根本就没明白贫僧在笑些什么,苏姑娘你也别再为难他了。其实啊,有些事,不需要去多做解释。因为很多时候,你越是想解释清楚,反而越解释不清楚,也越容易让人产生误会。这人心啊,虽然一样都只隔着一层皮,但心里的想法却完全不一样。这,就是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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