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心?难道这熊洪的武功比覃飞厚还高?”
封亦心中虽有疑惑,但也未表现于脸上。毕竟,他并不打算插手天龙门内部的事,也没兴趣去管这些事。
于是,封亦朝那范堂主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没事!能护法,既然如此,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封亦再次拉着苏依阳转身离开,却听熊洪说道:“封指挥使远道而来,又何必如此着急着离开呢?这样吧,由熊某做东,宴请封指挥使在天龙门小住几天,就不知封指挥使意下如何?”
封亦猜测熊洪另有用心,自然是不想答应的,正要开口婉拒,却听一侧突然一声大吼,却原来是躺在地上的覃飞厚突然间再次醒来。
覃飞厚明显有些神志不清,看见周围站着一大群人马,不用青红皂白,起身后一个闪身就冲进人群,像条疯狗一样见人就咬。
天龙门众门徒一来不敢对覃飞厚还手,二来就算想还手也还不了。
一名天龙门黑衣人被覃飞厚一把抱住,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原来,他被覃飞厚张口咬住了肩膀,竟然被活生生咬了一整块肉下来。
周围其他天龙门中人均被这血淋淋的场面给吓住,不停地往后退,却没人敢上前拉扯覃飞厚。
“不好!”
封亦大吼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向覃飞厚,却还是慢了一步。
猛然间,那被覃飞厚抱住的天龙门黑衣人身躯突然间四分五裂,鲜血夹杂着片片碎骨碎肉向四周溅射。
或许,其他人没能看清楚发生什么事,因为这一切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只是一眨眼间功夫,周围数十名天龙门中人就被血肉溅射了一身。不过,封亦却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原来,覃飞厚体内一道真气突然间不受控制而溢出其身体,而覃飞厚由于神志不清醒,任由那道真气肆虐。那道真气注入进被抱住的那名天龙门黑衣人体内,硬生生将那名天龙门黑衣人的身躯炸开。
周围不少天龙门中人被覃飞厚溢出的真气所波及,数十人被这股强大的真气推翻倒地,更甚者,有人被一块块碎骨击穿身躯,瞬间陨命。
覃飞厚体内真气不断地溢出,这让他变得更为疯狂。
“我的武功天下第一!”
覃飞厚大吼着,双掌纷飞,眨眼间又拍飞数十人。
突然间,覃飞厚似乎感受到身后有人来袭,转身双掌拍出,与封亦双掌正对。
“砰”地一声,一阵地动山摇,强大的冲击波以两人为忠心向四周散开。
一时间,狂风大作,地面开裂,许多人连站都站不住。
一道粗大的裂缝沿着地面延伸而至,熊洪见状不妙,从马背上一跃而起,飞身离开马背。
那道裂缝越来越宽,甚至有人从裂缝中掉了下去。
熊洪坐骑受惊,正转身欲跑,却由于地动山摇而步伐不稳,突然间摔倒在地上。这时,那道裂缝延伸到其腹部,那匹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便掉进裂缝之中。
封亦与覃飞厚对了一掌之后,感觉覃飞厚的真气滔滔不绝,竟然将自己给震飞。
封亦只觉胸口气血翻涌,心中大惊,暗道:“这覃飞厚练的究竟是什么功夫,怎么突然间功力大增!”
的确,之前封亦与覃飞厚大战了两场,覃飞厚的功力都不及封亦而落败。而这一次对掌,封亦明显感觉到覃飞厚的功力竟然在自己之上。
封亦还没来得及细想,突然一股清甜气息钻进鼻孔,接着一只白皙玉手环在他腰间。
封亦回头望去,只见苏依阳单手抱着他腰间,施展那套奇妙的身法借着覃飞厚的掌力带着他离开了这处山峰。
那座山顶渐渐消失在封亦的视线之中,而封亦也感到眼前发黑,最终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当封亦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处身于一座山洞之中。
山洞中燃烧着一堆篝火,火焰燃烧着枯枝,发出阵阵噼里啪啦的爆响。
苏依阳坐在篝火傍边,伸手折断一段枯枝扔进火里,然后抬头盯着封亦。
“你醒啦!”
封亦一怔,看着苏依阳捡起另外一段枯枝,熟练地扒开火芯,脱口问道:“这火是你起的?”
苏依阳不明白封亦问这话是什么意识,答道:“是啊!怎么了?你觉得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