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飞厚又是一阵“嘿嘿”冷笑,对那封指挥使说道:“这小子既然不怕死,那就让人先把他抓起来再说。来人,上去把这小子抓起来!”
覃飞厚的身后,两个黑衣人正要上前拿人。
“等等!”
那封指挥使突然右手伸过肩膀,制止了那两个黑衣人。
覃飞厚不解地问道:“封指挥使,难道封指挥使想放他走?”
“当然不是!”那封指挥使摇着头,“好不容易看到一个天山派的弟子,在下又怎么可能放过他?覃门主,在这之前,我们一离开这小子就跑了出来,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封指挥使的意思,是这小子一直跟在我们身边,在暗中监视着我们?”
“这两天来,在下一直感觉暗中似乎有双眼睛在看着我们,看来那并非是在下的错觉。”
覃飞厚点了点头,说道:“照这么说,这小子可是个高手!”
覃飞厚这话音刚落,突然间与那封指挥使同时而动,两人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封亦身边,一左一右同时伸手按向封亦肩膀。
封亦深知覃飞厚和这封指挥使武功厉害,一直保持着警惕,不敢有丝毫放松。所以,就在覃飞厚和那封指挥使闪身而动的同时,他已经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覃飞厚与那封指挥使本想一左一右夹攻封亦,以二打一,他们很有自信,认为两个打一个,应该轻松就能将眼前这个天山派的弟子拿下。然而,事实却大出两人意料之外,只见眼前这个天山派弟子摇身一晃,居然化出两道身影,一左一右背靠着背,轻松化解了两人的进攻,并且形成以二对二的局面。
覃飞厚大吼一声,说道:“好一个错影步!”
覃飞厚在长白山中虽然曾见识过封亦使出这种实影的错影步,但却没有与封亦交过手,加上龙再兴当时也在场,覃飞厚自然也就将封亦当成了天山派的弟子,认为当时所使出来的也不过是天山派的错影步。
而事实上,封亦所施展的这套错影步,或许并不应该叫错影步,而应该叫实影步才对,毕竟他这错影步所幻化出来的影子其实是实影,是可以伤人的。但只要是见识过天山派错影步的人,在见到封亦使出的这套步法之后,都会将其认为是天山派的错影步。
然而,与封亦这一交手,覃飞厚见眼前的两道身影都是实的,这倒是让他大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使出的是什么功夫?”
反倒是那封指挥使并不觉得奇怪,或许是他根本就没见识过天山派的错影步,又或许是他见识多广,曾经见识过这种功夫。
如此一来,封亦虽然以一敌二,力战两大高手,但却也并不见他落下风。
三人各自出招近百招之后,一傍的韩三堂也加入了进来,变成以三敌一,而其他黑衣人则围了上来,将四人围在中间,为的就是以防被眼前这个天山派弟子跑掉。
那韩三堂身手也算是不错,至少比他那兄弟韩三空不知高出也多少。
这时,封亦摇身再次一晃,居然化出了三道人影,变成以三对三。
如此一来,就连那封指挥使也大吃了一惊,暗道:“这小子着实古怪!这种身法,好像是......”
那封指挥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间向后跳开。
覃飞厚与韩三堂见状,也各自退开。毕竟,他们也清楚,三人联手都奈何不了眼前这个天山派弟子,两个人就更不可能打得赢了。
韩三堂忍不住说道:“这小子的功夫当真古怪得紧!”
覃飞厚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封指挥使。
那封指挥正皱着眉头来回跺着步,好一会之后才突然间停下脚步,对封亦说道:“小子,你和昆仑夜家有什么关系?”
封亦与那长得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封指挥使四相对,心中产生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好像就在看着自己的影子一样。
封亦并没有回答那封指挥使的问话在,反问道:“封指挥使是吧!在下倒也想问问封指挥使,封指挥使与雁门山下一个名叫封亦的年轻人又有什么关系?”
那封指挥使目光在封亦脸上停留了片刻,但却因封亦脸上满是灰尘泥土而露出一脸恶心的表情,只看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移开了。
“臭小子,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是你朋友?”
“朋友?”封亦一愣,但很快就顺着那封指挥使说的话点了点头,“是的,我和他是朋友。你还没说你与他是什么关系呢,为何你们俩长得这么像?”
“哼!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就是封亦。还有,我可从来不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个朋友。”
封亦冷哼了一声,说道:“我也不是你的朋友!我告诉你,封亦是天山派的朋友,不可能带人来攻打天山派的!所以,你根本就不是封亦!”
那封指挥使“呵呵”冷笑两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人是会变的?以前是朋友,但今天为何就不能是敌人?小子,你太天真了!”
那封指挥使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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