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外围的辽兵被一支支利箭夺走性命,面对死亡威胁,辽兵早已自乱了阵脚。
辽军这边,数千弓箭手在一阵慌乱之后,总算找回了自己,冲到外围,开始放箭。
这时,金兵后方,战鼓声一变,由激烈转为缓慢。
金骑兵突然间调转马头,向后撤退。
范将军只会大声吼道:“放箭,快放箭啊!你们这些蠢货!”
辽军这边数千支利箭齐发,可是却依然落了空。
似乎,金兵早已算准了辽兵弓箭手的射程,此时的金骑兵已经撤远了,到达辽弓箭兵的射程之外。
辽兵这边以为金兵撤走了,正要调整阵型,突然金兵的鼓声再次转为激烈。
那正往回撤的金兵突然再次调转马头,往辽军方向冲过来。
又一波箭雨射来,前方数千辽兵弓箭手再次倒下了一大片。
本以为金兵又会像之前那样冲一阵之后又会后退,利用弓箭的射程优势与自己周旋,那范将军忙指挥一队手持盾牌的辽兵到最外围,以此来挡住金兵的弓箭。
谁知,这次金兵却没有退后,一阵骑射压得辽兵只能缩在盾牌之后。
直到在冲到辽兵阵前五十丈远的距离时,金兵突然收回长弓,抽出腰间弯刀。
范将军瞬间慌了神,再次大喊道:“射箭!快射箭啊!”
然而,因为之前一波冲锋中,辽兵这边的弓箭手已经损失了近半,再加上范将军临时让手持盾牌的辽兵上前,此时辽兵弓箭手再次被阻隔开来。
金兵不过转眼间便冲到了辽兵阵营前。
“挡住,给我挡住!”
那范将军越来越慌,座下的战马一阵乱转,将身边几名辽兵撞倒在地。
辽兵手中的长枪穿过前排盾牌间的间隙,刺向金兵的战马。然而,却因为金兵的战马披着厚厚的战甲,长枪竟然刺不穿那层铁甲,反倒是因为战马的冲击力过大,将长枪冲撞回去,长枪柄撞向辽兵自己胸口。
战马一声声长嘶,扬起长腿踏上前排辽兵的盾牌,将前排辽国盾牌兵踩在马蹄之下。
战马冲进辽兵队列之中,横冲直撞,战马上的金兵伸出手中的弯刀,借战马的冲击力,开始收割辽兵的性命。
城楼上的辽国贵族目光变得越来越阴沉,对身后的副将说道:“萧将军,令骑兵出击,绕到金兵后方,活捉完颜少政。”
“是!”
就在辽国骑兵准备出击的时候,一辽国信使正快马加鞭地赶向溢榆关城楼。
在城楼下,那信使策马停下,不停地原地转圈。
那辽国信使好不容易让座下马匹稳住,朝城楼上大声说道:“报镇南将军,圣上下旨,请镇南将军速速回防燕京城!”
城楼上,那辽国贵族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突然身形一闪,从溢榆关内侧跃下城楼,出现在那信使面前。
“怎么回事?”
那信使慌忙从马背上翻身下来,单膝跪在那辽国贵族面前,说道:“回镇南将军的话!金兵攻破中京,现正兵分两路准备夹击燕京。圣上有令,让镇南将军回防燕京。”
那辽国贵族脸色大变,顾不上太多,一声大吼:“撤!回防燕京!”
那萧将军急匆匆地从城楼上跑下来,对着那辽国贵族说道:“王爷,那这里怎么办?”
那辽国贵族背对着那萧将军,说道:“燕京不能再丢!萧将军,就里就交给你了!本王带回去十万精兵,这里给你留一万兵马,其他人跟本王回防燕京。”
就这样,本来防守在溢榆关上的十万辽军开始从城墙上撤了下来,将关外的三万辽国汉军抛弃在了关外。
在同一时间,溢榆关外东面的一处山坡上,一年轻的金兵将领看着远处城墙上辽兵战旗从城墙上撤走,笑着说道:“看来,父皇与二皇兄已经拿下辽国中京,现在已经挥师南下,准备进攻燕京了。术虎将军,传我命令下去,所有将士出击,将溢榆关外了股辽军尽快吃下,然后强攻溢榆关!”
“是,末将得令!”
那年轻金国将领身后,一名虎腰熊背的副将大手一挥,喊话道:“战鼓准备,全军出击!”
金兵这边鼓声再次大震,又有三队金骑兵分三个方向冲向关外的那支三万人的辽军。
这时,那范将军在混乱中被一支呼啸而来的利箭射中胸膛,从马背上摔下来。
本来,那范将军还至于就此丢了性命,然而,因为周围辽兵过于混乱,那范将军落马之后,居然被周围一众辽兵和自己的坐骑在慌乱中踩得肠穿肚烂。
至死,那范将军都还没能想明白,为何自己三万大军会被区区一两千的金兵打败。
随着范将军被一箭射下马,本就慌乱的辽兵变得更加不知所措,再加上又有三队金兵杀过来,剩下的辽军变得更为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