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空第一次发火,瞪着德福,随之又换上一副笑脸,看着花娘:“我信她,你闭嘴。”
“多谢姑娘信任,服用的方法我会一并交给下人,花娘先行告退。”花娘对着禹菲浅笑,禹菲咽了咽口水。
临走时,花娘还将一个腰牌给了禹菲。
“你是第二个得到花娘腰牌的人。”子衿羡慕的看着禹菲手中的腰牌,语气有些酸。
“第一个是谁啊?”禹菲将腰牌随意的仍在床上。
“我家王爷。”子衿那自豪的嘴脸让德福不禁又翻了白眼。
“哦,对了,阿德,给我拿几本书看看,我有点无聊。”禹菲刚刚看了花娘的方子,知道这个世界的人用的是繁体字。
虽说自己繁体字的造诣还是可以的,但保不齐自己会写出一堆的错别字,还是先看看那这个世界的书再做打算。
“是。”
“还有,给我备好纸笔。”
“是。”
“本王也有些公务要处理,晚些再来看你。”凤容也起身准备离去,可眼睛始终没有离开禹菲,似乎在等待着挽留。
“你忙你的,不用管我。”禹菲现在满脑子在想三十六计,可没有时间搭理这个人。
对于禹菲的态度凤容有些不悦,却也说不出为什么不悦,无声离去。
花娘已在外恭候着王爷。
“说吧。”凤容对待他人似乎并不想废话,他也清楚的知道,花娘等他一定是有事要禀告。
“姑娘的毒是彼岸与天星,这两种剧毒混合在一起,会有很多的副作用,这姑娘应该已经丢失很多记忆了。”花娘的声音很是好听,闻者如沐春风,子衿一脸的享受,而凤容却显得又些不耐烦。
“能否治愈。”凤容的声音又恢复了冰冷。
“也不是不可,但会有后遗症,而且姑娘会很痛苦。”花娘知道凤容的脾气,如实告知:“姑娘暂时不能走夜路,她的视力会退化,而且会畏寒,吃食上也不能食用寒物,食用过多恐会陷入昏迷,而且·······”
花娘看着凤容的神情变化,知道这个冷若冰霜的王对那个姑娘动了凡心,后面的话她却有些说不出。
“而且什么?”凤容何许人也,他知道剧毒之下怎可能会有完好之人。
“而且,解毒之前每月贪狼日,姑娘会痛不欲生。”花娘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不过花娘会备好草药,尽快救姑娘脱险。”
“下去吧。”凤容转身,看向禹菲所处房间的位置。
‘痛不欲生?’
············
“果然,全部都是繁体字,还好姑奶奶有港台的朋友,这难不到我。”禹菲看了看德福,嘿嘿一笑:“帮我把那个桌子搬过来,我不想下地。”
“是。”
‘今天看那个叫花娘的神情,估计老子活不了多久,都开始以毒攻毒了,我应该要废了,昨天还夸下海口,说要帮人家上位,这可不能打脸,先写下来,以后看他的造化吧。不过看王爷昨日的神情,估计没有我,这哥们也会登上王位。’
“阿德,帮我跟王爷说下,给我找几本兵法计谋的书,我想看看。”禹菲正要提笔书写,却觉得不妥,万一这个时代有这种东西,岂不是闹笑话了。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真聪明。’
“小姐,这个兵法计谋的书,四个大国加起来也没有几本,你觉得王爷能让你看嘛?这些个东西可是国家密宝。”德福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干嘛,有些担忧。
“你去就是了,赶紧的,一会儿人都走没影了。”
“知道了。”德福很是不情愿,但仍旧听话的去追凤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