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浅酌微疼,应酬必疼,醉酒巨疼。
在心理状态加多少点,就在身体健康扣多少点是吧!
她又被顾砚带着揉了好一会,甚至怀疑他的腹肌都被衬衫摩擦得要起火星了,胃里的躁动才渐渐有所缓和。
江染苦口婆心:“顾总,你和别人不一样,不要把仅有的一点点健康浪费在自虐上。”
她嘴上跑着火车,帮顾砚盖上被子。
手迅速解开他的衣扣,滑不溜秋的游鱼一样钻进他的衬衫。
“揉胃不是免费服务,现在收取费用。”江染笑嘻嘻去摸他块垒分明的腹肌,揉两下摸一下,正大光明划水偷吃。
顾砚深潭般的眼眸暗了下来,呼吸渐渐粗重,眼尾刚刚褪去些许的红意再度飞起。
那颗边缘晕染散开的泪痣被绯红的眼角衬出几分欲色,仿佛饱受蹂躏才会像墨点似的化开,冷淡又绮靡。
他任由江染肆无忌惮揩油许久,终于无法克制地躲了两下,似乎怕自己无法自控。
江染从手感上判断顾砚胃好点了,瞬间转摸为挠。
她伸出指甲尖尖,半碰不碰轻飘飘从他腹间腰侧虚虚扫过,到处扫描痒痒肉。
“我误会了是吧?”江染恶狠狠戳他黑历史,“游戏都是假的?谈恋爱不给公开?”
她一抬头,发现顾砚被撩拨得眼尾血红,但似乎不怕痒,在犹豫要不要装着配合她挣扎一下。
挠痒还治不了你?
江染侧头就叼住了他薄薄的耳垂,口齿不清:“口是心非,知道错了吗?”
她磨了磨牙惩罚一样啃噬他耳垂的软肉,忽而轻缓忽而粗暴地吸吮,激得顾砚再也压抑不住喉间急促的喘息。
他难耐地仰着头,嗓音低磁沙哑,像砂砾在心尖磨过:“对不起……我会改的。”
江染得了保证,终于松口放过他。
她狐疑盯着顾砚:“你该不会明早起来告诉我断片了吧?”
顾砚平复着呼吸,缓缓摇头,将她揽入怀里,胸腔低低震动:“不会断片。”
有存档就好。
江染放心。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折腾到了很晚:“睡吧,我在这陪你。”
顾砚的眼睛被她的手覆住,顺从地阖上眼。
发作后身体难掩疲倦,没有什么地方比待在江染身边更令他安心,顾砚的意识很快就有些昏沉。
半梦半醒间,他听到江染声音轻缓,幽幽发问:“我是什么时候暴露的?”
顾砚被倦意与安定裹挟,几乎卸去所有防备,像是坦白从宽,也像是自暴自弃交代,他低低回应:“叶秋秋是我指给你的人。”
江染一口气憋在胸口:居然这么早?怪不得叶秋秋上班时间老玩手机,原来是给真正的老板通风报信!
怎会如此……最了解你的还是你的对手?古龙诚不欺我。
确实,重生后没见他几次,顾砚就没再叫过她桑然这个名字。
可他和别人的交流寥寥无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习惯就是如此。
是戒过毒吗!忍这么久不拆穿!
怕顾砚快要睡着,错过套话的好时机,江染吐槽片刻,再接再厉:
“就算我是江染,我和你作对这么久,你也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