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瑞雪惊奇地问:“所以你就把自己当成了女人?”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
白全书无语地问:“我平时难道不爷们儿吗?”
连梦露和开奖不约而同地点头。
白全书:“……”
他得好好地思考一下看看自己平时到底有多娘了。
吴瑞雪抽出几朵玫瑰:“既然是打算用这些玫瑰泡脚的,那我就抽几支回去也试试看泡脚的效果啦?”
白全书声音已经冷静的像是在憋着怒火了:“你家里还缺这几朵花儿?”
吴瑞雪自然能够听懂白全书暗示的究竟是什么意思,不过她选择性地当做听不懂:“缺当然是不缺的,但是你这儿正好有这么大一捧玫瑰,我要是不趁机用一下,多浪费呀,你说是吧?”
白全书:“不是。”
开奖从口袋里面掏出湿巾,擦拭着自己的嘴:“组长,你说实话,你这花儿究竟是哪儿来的。”
连梦露也在旁边点头。
说实话,她实在不觉得像是组长这么抠门的男人会买玫瑰花送人。
她觉得白全书抠门可是有证据的,毕竟前段时间,组长当着她的面要走了她的生活费和交通费,害得她现在吃饭都成了问题。
连梦露的眼神变得更加哀怨,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就她这种穷人遇到了这种事情呢?
白全书面不改色地说:“花店买的。”
吴瑞雪显然是不相信的:“哦,花店买的呀?”
白全书不太自然地说:“要不然你以为会有人送我花儿,让我借花献佛吗?”
假如白全书不说这一句话的话,吴瑞雪显然不会察觉到任何问题,可关键是白全书说了。
吴瑞雪像是刀锋般的视线在白全书的身上来回搜寻着:“你说实话。”
白全书不自觉地抬头挺胸:“我刚才说的全部都是实话。”
开奖环顾四周:“该不会是有人想给吴瑞雪表白,结果被你截胡了吧?”
他们四个人中,最好看也最漂亮的人就是吴瑞雪。
连梦露在看玫瑰,眼神就说不出的奇怪:“组长,那别人的玫瑰过来忽悠我……”
不得不说,组长真的是越来越恶趣味了。
白全书不好意思地挠挠自己的头发,他决定说实话了:“其实这个玫瑰是我在路边……遇到的一个小伙子给我的。”
小伙子居然给白全书玫瑰?
话音刚落,在场的人眼睛立马都亮了起来。
吴瑞雪紧紧地握住拳头,以掩饰自己的激动:“那他有没有跟你表白?”
开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情绪也被吴瑞雪传染:“没有直接表白,那有间接表白吗?”
连梦露也想横插一脚。
只可惜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白全书就抢先一步:“你们不要总是在脑海里面乱补充我跟别的男人的爱恨情仇好不好?”
三人不约而同地摇头。
白全书决定坦白:“这玫瑰其实是那个男人跟他喜欢的女人表白用的道具,但是谁能够想到他约了那个女人见面,那个女人居然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
吴瑞雪瞬间明白了什么:“也就是说你把人家的玫瑰要过来了?”
在人失恋之后还抢别人的玫瑰?
组长的可耻果然超乎了她的想象。
吴瑞雪决定以后多跟组长学习学习,尽量让自己变成组长这种厚脸皮。
白全书沉重地摇摇头:“我是会干这种事儿的人吗?”
他不用想就知道那些人肯定会点头说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的局面,他重重地咳嗽两声,接着说:“当然不是,所以在那个男人伤心的时候,我过去跟他讲了一堆大道理,让他放弃轻生的想法。当然他在我的劝说之下,深受感动,于是就把自己手里的玫瑰送给我表示感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昂首挺胸,感觉就像是确实以次为骄傲似地。
吴瑞雪差点儿就信了他的话。
连梦露总觉得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问题。
开奖声音低的就像是在呢喃:“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一直没有出现,而不是还没有到约定时间呢?”
白全书沉默了一下。
吴瑞雪幸灾乐祸地问:“组长,你确定对方是深受感动吗?”
连梦露在旁边补刀:“估计别人是第一次看到组长这种厚着脸皮问人要玫瑰的,一时招架不住,才决定勉为其难地把玫瑰给组长的吧?”
白全书现在只想让面前的这些人闭嘴。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很好的事儿,只要让他们一分析,那就都变成无法言喻的坏事儿了。
就在白全书思考着该怎么转移话题的时候,一对儿情侣打从他的身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