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之外的西南军营,郑家东征军主帅郑吉正在帅帐内大发脾气,特别是在接到传令兵送来的战报之后,他更是把手上的茶杯“咣当”一声扔在了地上,视乎还不够解气,郑吉用手臂又把案桌上的东西都扫到了地上。
然后憋红脸愤怒的咆哮道:“混蛋,儒教护教新军就是一群混蛋,哪有这么打仗的,李寒更是一个懦夫,神恩大陆几万年来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胆小,更懦弱的人,就这样的人居然还敢号称战神。”
郑吉的手下都战战兢兢的看着大发雷霆的郑吉,他们自从跟随郑吉征战几十年来,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主帅发过这么大的火,当然,他们也能理解郑吉发火的原因。
自从进入东南疆域之后,儒教的护教新军就派出了大量的骑兵对郑家的辎重部队进行劫掠与骚扰,特别是儒教的骑兵还把李寒教授的十六字方针发挥到了极致。
敌进我退,保存实力,待机转移攻势;敌退我进,打击其士气,积小胜为大胜;敌驻我扰,以疲惫敌人,造成对我有利之形势;敌疲我打,集中兵力,主动进攻,以歼灭敌人。
短短的一周时间,郑吉就发现自己损失了三十万担的军粮,武器及攻城物资的损失更是不计其数,最关键的是,在儒教骑兵的骚扰下,部队的行军速度变得非常的慢,一周的时间内才前进了短短的两千多公里,比正常的行军速度整整减少了一半还要多。
军队的士气也在连续不断的打击之下,出现了下降的趋势,甚至还出现了逃兵,要不是郑家对军队建设抓的比较近,郑吉在军队的威望也很高,才没有酿成更大的灾难。
郑吉发泄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冷静下来,他重重的喘了两口气。对下属歉意的拱手说道:“让各位见笑了,本帅实在是太过于气愤了,本帅行军打仗三十余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无赖的战术。即使是土匪,也没有这么无赖的,李寒比之土匪还不如,简直是没皮没脸了。”
郑吉的核心幕僚郑成侯看到郑吉发泄完毕之后,劝道:“大帅,您刚才的表现太幼稚了,也太不成熟了,战争本来就是非常的残酷的,我反倒觉得李寒能想出这样的战术,真是一个天才。我想您刚才的表现如果传到李寒的耳朵里,他肯定会非常的高兴。
为将者切勿怒而兴兵,否则正中别人的下怀,你越是愤怒,越是不冷静。做出的战略决策就越是错误的!”
面对这个自己实际上的军事导师对自己提出的批评,郑吉非常虚心的接受了,他再次向众人致歉道:“老师说的是,是郑吉太过于心浮气躁,也太过于看重战神的虚名了,说实话,李寒实行的这个战术还真的是弱者的制胜之道。与这样的对手交战,容不得我半点疏忽。”
看到郑吉还是一如既往的虚怀纳谏,郑成侯老怀大悦,他为郑家及郑天下征战了大半辈子,是郑家真正的军事第一人,包括郑吉在内的郑家新一代军事主官都从他手上学习过带兵打仗的知识。
郑成侯可以大大咧咧的接受郑吉的致歉。郑家别的下属可都不敢,他们赶紧站起来对郑吉恭敬的说道:“大帅您千万别这么说,儒教实行了流氓战术,是个人都会气愤的,更别说您这样的君子了!”
郑吉脸稍微红了一下。他摆了摆手说道:“大家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咱们还是要想办法来破解儒教的这个无赖战术才是真理啊!不知各位将军有什么好的方法没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之间还真想不什么好的方法。过了许久,东征军骑兵统帅郑腾跃小心翼翼的建议道:“大帅,要不我把骑兵打散,让他们保护负责保护辎重部队,我就不相信儒教的那些菜鸟骑兵能打的过我的百战精兵。”
在说到百战精兵的时候,郑腾跃的脸也有点红了,西南疆域和东南疆域一样,由于地势和气候的关系,骑兵部队都不强,也没有多少实战经验。
郑吉也对东征军的骑兵部队不太放心,但是他又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别的方法可以抑制儒教护教新军对辎重的劫掠,正要无奈的点头的时候,郑成侯突然开口说道:“大帅,先不急,儒教对我辎重部队的袭扰只是疥藓之疾,我真正在意的还是李寒的战略意图。
李寒的军事才能不用我多说了吧!他只用了一场洪水和一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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