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它低着头被束缚在高高的十字架上受尽折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教堂的人也许在模仿一位名人受难时的样子,只不过他们的方法更极端。
从这一个十字架出现之后,周围的液体也不再流动仿佛进入休眠期,周围的声音渐渐的消失变得安静起来。
那些将轮一层的死死的黑色物质缓慢的收回自己的触手沉入黑色的粘液之中。虽轮椅后面两个轮胎没有了,但是顾辞之前画了两个符咒小人可以让稍微抬着一点用前面两个轮子转动。
不过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会让她的身体前倾。这是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姿势,顾辞不得不握紧自己的轮椅以免因为前倾摔下去。
顾辞来到十字架的下面仔细的观察确认这个十字架就是教堂里面的那一个,之前她观察过的所有细节两者都能对得上。
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之前出现在大众视野的那个十字架好像被清洗了一样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什么,但是木头的纹理里面已经渗透了这些血液。
而眼前这个最明显的就是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
顾辞靠的近了才发现这个十字架十分巨大,它的厚度宽度很像贴身的棺材如果把里面挖空的话,说不定也能塞下一个人。
顾辞这样想着伸手去敲了敲十字架,但是并没有传出空心的声音。
应该是这个空间的问题,它这个空间把声音屏蔽了。不管是她刚才轮椅滚动的声音还是她伸手去敲这个木头的声音,全都像消音一样根本听不见。
如果闭上眼睛会更加明显的发现这一点,周围安静的太过分了
顾辞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的十字架,在她面前那双血淋淋的脚还垂着,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上面已经干瘪的血管和慢慢脱水的肌肉,凝固的血液裹在脚上已经开始发黑散发着难闻的味道。
顾辞若有所思的往上看去,只见那一颗低垂的头颅上一双瞪大的眼睛不甘的看着她,愤恨的眼神似乎在昭示着顾辞些什么。
顾辞没想这么多,因为就在刚才一瞬间风声慢慢响起,水滴落的声音也由远至近变得清晰起来,淡淡呼吸声围绕在顾辞的耳边让我有一种想挖耳朵的冲动。
“哦~”
“祭品!”
“美味的~可口的~”
沙哑的声音响彻在顾辞的上方,顾辞一抬头就看见原本僵硬的尸体这时候忽然动了动脖子。
眼珠子在眼眶里转了转后视线直直的盯着顾辞,只有红白肌肉的脸对着顾辞缓慢的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
它的声音听不出来是男是女,它就好像一个刚学着说话的孩子,说几个字就停顿一下等思考下一秒应该说什么才会开口。
顾辞没理它,往后退了几步才抬起头觉得脖子没那么酸。但是顾辞可以很清楚明显的看见在那具尸体的脖子旁还有一颗人头正满脸邪恶的盯着她。
“你好呀,美味可口的小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