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刘家的人,将这些年的利润全部都收入了囊中,我尚且都没说什么,你居然还要霸占的我铺子。”
这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愣了。
有些惊叹道:“天呐,未免太无耻了些,怎么可以如此欺辱自己的侄女。”
刘氏气的浑身颤抖,另外两间铺子她也打算拿走了?
“伯母,我父兄的俸禄,以及朝廷的赏赐,这些年您都拿了。”
“可我的吃喝用度,全靠我兄长赚钱艰难度日,您把我欺负到这份上,不就是因为我爹不在京中吗?”
说罢,沈听雪看了一眼围观的人,和气道:“今个我也不怕名声有损,索性把话说开了,也希望大家给做个证人。”
沈听雪生的瘦小,年纪又轻,肌肤雪白,站在那好像个易碎的白瓷娃娃。
再加上她声音甜软,这般恳求,在场许多人的同情心都被激发出来。
“九小姐,你说吧,我给你作证。”
“九小姐,今日这情况,一看便是你伯母欺负你,你别怕。”
“对啊,九小姐你是镇南将军的女儿啊,镇南将军保家卫国,为了百姓苦守边疆二十载,你是功臣之后,断断不能受这个委屈。”
“没错,镇南将军为了我们,无法回家与亲人团聚,他是功臣,是我们的战神,凭什么有人这样欺辱她的女儿!”
沈成廷在百姓心中威望极高。
当年,沈成廷打仗的时候,无论打到哪里,想的必先是百姓。
有次,他收复了座城,城内被敌军的铁蹄已经祸害的差不多了,所有的粮食被抢,百姓苦不堪言。
沈成廷等不到朝廷的救济粮,将自己与几个副将的财产尽数捐出,而后又亲自去了邻城求回粮食,才使得一城的百姓不至于饿死。
虽说沈听雪以前名声不好,可那都是传言。
如今众人见沈听雪被刘氏这么个泼妇欺负,他们都很愤慨。
刘氏一脸愕然的看着。
这些人是有病吗?
“伯母,今日我索性把话一次说完,以往那些我们不追究。”
“可我是爹要回来了,以后我爹与我大哥的俸禄,以及朝廷的封赏,皆由我三哥做主领取,您就不用管了。”
“而我的三间铺子,我也会派人好好管理,希望伯母存点良心,别再祸害我的铺子了。”
沈听雪这话说的一点不客气。
她有大家的支持她怕什么。
只是刘氏听了这些话却不干了,铺子收回去,不让她领俸禄。
那些钱都不是她的了,她还怎么撑门面。
“你这个小贱蹄子,你是要我们死啊,沈家那么一大家人,你不让我领你爹的俸禄,你这是要绝了我们的后路。”
“我不活了,我没法活了。”
刘氏突然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你们都来看看,沈听雪要逼死她伯母了,你们都来看看。”
众人:“?”
沈依依:“?”
“这人…是怎么好意思坐在这哭的?”
“因为没钱了啊,没听到吗,她非要人家父兄的俸禄。”
“镇南将军在前方杀敌,九死一生,挣来的俸禄是她的?”
“到底谁逼死谁啊。”
“九小姐,你别怕,我们帮你作证。”
于是,有不明人来围观的时候,立刻有人帮忙解释,是刘氏不要脸,霸占着人家的铺子与父兄的俸禄不给。
人家要了,她就开始哭。
“娘,起来吧,娘。”
沈依依觉得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