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芙蓉酸溜溜的说道:“又想着过去照顾你的美女部长了?”
韩初阳有点心虚的辩白道:“你不要胡说,那是我的领导!,我是她的司机,照顾她是应该的。”
李芙蓉说道:“你一个帅小伙,照顾一个美女部长,你的领导对你够信任的。”
韩初阳说道:“领导一般都比较信任自己的司机,这和性别没有关系。”
两个人在李芙蓉的宝马车里聊了几句天,这就为吴兴旺报复韩初阳制造了前提条件。
不知不觉中,身后一辆红色面包,就盯上了韩初阳和李芙蓉。
李芙蓉把韩初阳送到了医院,她就回到省委去了。
韩初阳就回到了李芙蓉的身边,问李芙蓉吃完午饭没有,李芙蓉有点生气的说道:“你还记着我在这里住院啊,午饭也不回来和我一起吃,是不是看到你的那个女同学人长的漂亮,你就有点着迷啊。
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你和你的同学是两个世界里的人,门不当户不对,古人讲究门当户对,还是有道理的。
你只是一个城关镇政府的工人,而人家是省委公务员,地位相差的太悬殊,你可不要剃头挑于一头热,被人家给耍了啊。”
韩初阳给李芙蓉陪着笑说道:“我谢谢部长的提醒,这你放心,我不会被她耍的。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她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和出去吃顿饭,这只是为了答谢她。”
李芙蓉说道:“你只要心中有数就好。”
韩初阳给李芙蓉的毛毯向上盖了盖,问道:“怎么样啊?部长,感觉好点了吗?”
李芙蓉说道:“好多了,还是省城大医院的医疗条件好,按照这样的效果恢复下去,不出五天,我们就能出院回家了。”
韩初阳下午也就安静的陪在李芙蓉的身边,那儿都没有晚上。李芙蓉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拔掉了,韩初阳和李芙蓉一块吃完晚饭。
李芙蓉舒适的抖躺在病床上,正在听着韩初阳给她讲故事。
两人说笑着,在偌大的病房里,只有李芙蓉和韩初阳两个人。
李芙蓉被韩初阳的故事逗笑了,“咯咯”的呵呵笑着,笑了一会,止住笑声说道:“我的那个地方又痒了。”
韩初阳忙劝道:“刀口在恢复期的时候,都会感到痒的,不是有这么一个广告吗,叫肉在长的时候,神经末梢也再长,所以会感觉到痒。”
李芙蓉动弹了一下身于,躺的更舒服些,想把一个枕头放到脖于下方,让韩初阳过去帮她。韩初阳就拿过一个枕头,垫到李芙蓉的身下。
两方的身于一接触,韩初阳随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李芙蓉的酥胸了。重复沾了几下,韩初阳胸间的肌肉也感到痒了,从心里涌出来的痒痒感。
韩初阳忍不住想笑。从李芙蓉的腋下伸过去的胳搏,碰到了李芙蓉的腋下。高干病房里温度很高,一点也不冷。
李芙蓉只穿着一件奶黄色的睡裙,腋下的毛毛都显摆着。韩初阳一接触到李芙蓉的腋下,李芙蓉竟然也呵呵的笑起来。
俗话说,猫发情了,会叫。人发浪了,会笑。
两个人都咯咯的笑着,高干病房里的空气立即弥漫着一种类似壮肾的气息。韩初阳的下面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本来是想把一个枕头垫到李芙蓉的身下,这倒好,胳搏伸到李芙蓉的身下后,姿势就演变成了,韩初阳把李芙蓉大半个上身躯体都抱在怀里。
来自李芙蓉硕大的胸部肉团,紧紧的靠在韩初阳的胸膛上。
要是韩初阳下面不起反映,那才叫不正常呢。
正好的是,李芙蓉鲜艳丰胰的嘴唇就在韩初阳的上嘴唇下面,韩初阳只要伸出舌头一咬,咬住的一定不是自己的下嘴唇,反而会是李芙蓉的上嘴唇。
李芙蓉的躯体丰满,奶黄色的睡裙,是无袖的。韩初阳真切的感受到,李芙蓉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润,就像埋藏了地下千年的美玉一般温软,两只胳搏已经缠绕到韩初阳的脖于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有的时候,很多男人也都是被*上马的。
如此合适的地点,合适的环境,韩初阳只要轻轻的伸出舌头,就能咬到对方的嘴唇,他当然得表示一下。
舌头轻轻的一卷,就把李芙蓉的上嘴唇卷到自己的口里。
现在这个场景,韩初阳才能体会到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
嘴在这个时候,不能读做嘴了,应该读作“口”,不单单只是吃饭的工具了,它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调节人体的生理需求。
“口”的作用,在人类慢慢的繁衍生息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地位。
韩初阳很贪婪的,在李芙蓉的口中逗留了一会。李芙蓉水到渠成的一扬脖于,韩初阳的嘴唇就滑到了李芙蓉的喉结处。
女性是没有喉结的,不但没有喉结,还会在脖于扬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小小的洼坑。韩初阳轻微的把舌尖抵住李芙蓉的洼坑处,就像男女结合一般,弥补的恰到好处。
李芙蓉的身体就颤果了一下,口中不由得呢喃了一下。
顺着这个方位向下,就有了更广阔的空间了。那里有两座山峰,有枚草荒荒,大有韩初阳的用武之地。
李芙蓉抬起左手。这个手今天没有输液,很有劲。用它按住了韩初阳的头颅,鼓励他向下拓展空间,继续扩大战果。
奶黄色的睡裙就在胸前被韩初阳扯开了一条缝,丰胰的半个肉球已经探出头来。韩初阳用牙齿轻轻的咬住整个突出部位,用舌尖轻轻的抵触着尖尖处。
就这一招,五十岁的老处女都忍受不住,何况是经验丰富的李芙蓉了。只几下,她的面色就变的澎红起来,口中不自然的呢喃出似哭还笑的声音。
如果不是这个时候,门外,传过来“吮吮”的门声,估计,韩初阳又要被累成一个像修大堤的庄稼汉。
“吮吮”的敲门声,让韩初阳和李芙蓉都是大吃一惊。韩初阳的头颅马上从李芙蓉的胸上抬了起来,李芙蓉下意识的紧跟着,就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睡裙。
这是谁啊,深更半夜的,敢如此敲打高干病房的房,没有王法了啊。
韩初阳怒气冲冲的走到门边,隔着门大声喝问道:“谁啊?”
韩初阳以为准是值班护士,嘴里喊叫着,手就下意识的把门锁打开,看看是那个不长眼的护士。等韩初阳把门打开,向外看了一眼,登时就是一愣。
因为门外站着的不是护士,而是五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其中一个戴着墨镜,晚上戴墨镜出没的人,那不是疯子,就是黑道大哥级的人物。
其中还有一个光头,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光头更加的曾明瓦亮。
韩初阳猛然一惊,自己从不曾在省城混事,一直在老家城关镇上当个干事,不可能与人结仇啊。
怎么到了省城,突然有这样的人登门造访啊,是自己的领导李芙蓉得罪人了?她在省城得病的消息被官场上的对立面知道了,特来报复的?
韩初阳心里胡思乱想了一下,紧接着就问道:“请问你们找谁啊?”
韩初阳心里想道,也可能是走错门了。
让韩初阳想不到的是,对方戴着墨镜的墨镜哥说道:“你是叫韩初阳吗?从新河县来的?”韩初阳疑惑的回答说道:“是啊,我是叫韩初阳,是从新河县来的。”
墨镜哥说道:“那就对了,哥们找的就是你。”
然后,墨镜哥一努嘴,另外四个人过来就架住了韩初阳的身体说道:“哥们,借一步说话。”五个大汉把韩初阳从高干病房里架出来,来到医院过道里。
四个人松开了韩初阳。
墨镜哥对韩初阳说道:“哥们,今天哥几个过来见见你,是受人指派,特别来给你交代一件事,希望你一定记在脑子里,不然的话,脑袋就保不住了。”
韩初阳听的是一头雾水,这是一帮什么人啊?找自己是为了什么啊?
韩初阳说道:“我不明白大哥说的是什么意思?”
墨镜哥说道:“你真是色胆包天,癫蛤蟆想吃天鹅肉,竟然敢和权哥争女人。权哥让我给你说一下,以后离一个叫蓉的姑娘的远一点。否则,有你好看。”
“哦原来是这事。”
韩初阳明白了,自己今天中午陪着李芙蓉吃了个饭,冒充了一会李芙蓉的男朋友,那个吴兴旺一定是记恨在心了,要警告一下自己。
吴兴旺在全国水利行业呼风咦雨,掌握着全省大大小小的水利项目工程,手中权力炙手可热,随便找几个地痞流氓警告一下我,那是手到擒来。
韩初阳想到这里,笑着说道:“几位大哥,你们是误会了,那个人的也误会了,请你们替我转告他的一句话。
我和李某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只是普通同学,让他尽可放心,不要这么兴师动众的,吓我一跳不说,还把我的领导吓一跳。”
韩初阳之所以这样说,因为他看见李芙蓉已经打开高干病房的房门,把刚刚做完手术的身体倚在了门边,向韩初阳这边张望呢。
也是对韩初阳有点放心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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