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由不得王爷了。”瑾贵妃眉眼一沉,挥手示意道,“来人,将索娜小姐给我带到本宫那儿。”
异口同声的是后,侍卫们冲了上来要抓黛鱼走,晟贤王紧紧的护着黛鱼,此时太妃从里面出来,喝止道,“都给哀家住手,你们当这里是什么地方,竟然如此放肆。”
我上前扶着气色不好的太妃,她踱至瑾贵妃的面前,严肃道,“瑾贵妃难道你忘了什么是规矩嘛,竟敢公然带人到哀家这里胡闹。”
她并没有被威吓住的意思,冷哼道,“太妃娘娘,这规矩自然是要守的,可皇上的旨意也是要遵从的,待臣妾将索娜献给皇上后再来向您赔礼道歉。”
“瑾贵妃,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怒斥还没完,那边已经动起了手来,现场顿时变得极为混乱,难以控制。
太妃见这样场面,情绪当即变得极为激动,冲着他们吼道,“住手,哀家的话你们都没有听到吗?”
一个不留神,失足的侍卫往这边跌来撞倒了我,太妃紧跟着也晕倒幸而方嬷嬷及时扶住,慌张的大喊道,“你们都别打了,太妃昏倒了。”
瑾贵妃见状只好先行带人离开,黛鱼扑了过来,晟贤王喝人请御医后将太妃抱到了床榻上躺平,“如果母妃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本王定饶不了那个女人。”
“王爷别冲动,还是先看看太妃怎么样了?”黛鱼劝慰道。
在焦急中,经过御医诊断,说是太妃因过于激动一时气急攻心更是引发了旧疾,病情有所加重,眼下还是多些休息调养才是,切莫才受到刺激了。
看着面色虚弱的太妃,心里的愤懑更甚,越想越气不过,一时失控冲出了景德宫直奔隐瑞阁而去,大力的推开门径直走到他的面前。
气急败坏道,“看看你做的好事,现在太妃被你们闹的病倒了,现在你开心了。你一皇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要去抢晟贤王的女人,这样有意思吗?”
乔纳兰犀利的眼眸,丢下手里的奏折,示意花决明出去,起身踱步而来,步步逼近猝不及防的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沉声道,“你说完了吗?”
愤愤的怒瞪他,没好气道,“如果皇上想听,更多的指控还有。”
力道稍稍加重,直勾勾的盯着,良久才冷冷的开口,“商雪苏,你以为现在是用什么样的身份在跟朕说话。你以为你还是那个让朕念念不忘的爱妃吗,恩?”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我竟痴痴的笑开了,笑得特别的大声,不紧不慢的回应道,“在皇上说信错我的那一刻开始,我心目中的乔纳兰就已经死了,现在站在我面前的不过是一个只会玩弄权力的昏君而已。”
“商雪苏!”他眼神愤怒的抬高了我的下巴,“你信不信朕现在就废了你。”
“那正好,这样我就不用在这个已经毫无血性的皇宫里过着行尸走肉般的生活,没有了皇帝女人的束缚,我会过的更快乐。”我没有丝毫胆怯的回应道。
但是他的眼底反而涌现出一股诧异之色,慢慢放开了对我钳制,冷笑道,“你以为朕会让你这般如愿以偿吗?放了你,好让你去找宋陵再续前缘是吗?”
这次换我冷笑,讽刺道,“我真怀疑曾经那个我深爱的人是不是一直都在用虚假的面对我,如果不是为何要对我这般不信任,这般绝情。”
“那是因为你对朕不够坦白,你一次又一次的隐瞒朕,你觉得自己值得信任吗?”
“我自问除了对皇上的身世保持缄默之外,没有什么事情瞒着你。”尽量不让自己落泪,反问道,“请皇上扪心自问,雪苏自从跟了皇上之后有做出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吗?为何你要对我这般绝情?”
“你真的没有隐瞒朕别的事情吗?”一把扯下系在我腰间的玉佩质问道,“那你为何要瞒着朕暗地里调查这个玉佩的来历,若不是你知道了些什么,为何要这么做。”
我一怔,试图去夺回玉佩,却被他一把推开,“此物本是朕给你聘礼,如今你已经不配再拥有,从今往后朕要你当一个有名无实的商妃,永远困在后宫直到老死。”
“乔纳兰,你越是不让我走我偏就走定了。”一时气愤脱口而出,几经抢夺没能拿回玉佩,索性不要了转身冲出了御书房。
身后传来他的严厉命令,“花决明,命人看住商妃,没朕的旨意不准她踏出花晨苑半步。”
顾不上理会这些,只管气呼呼的奔回了自己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