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妇对娘娘已经不存在这种情感了。”梓纯若无其事的说着,“其实今天臣妇是以将军夫人的名义,邀请娘娘到府上做客的。”
“做客?”她的心思我是越来越猜不透了,也许自从我准备将他推给宋陵之时,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行越远了。
梓纯冲着我笑笑,坦然的陈述道,“老爷和夫人眼下住在将军府,听闻娘娘恢复了身份开心不已,本想进宫探望,奈何以他们现在的身份根本进不了宫,而娘娘也从未派人寻见。为了不让从小对我有恩的老爷夫人日夜担忧,所以这才进宫请娘娘移驾将军府与二老相聚。”
“那么他们是否知晓我……”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隐隐担忧我滑胎的事……
“娘娘放心,他们还不知此事,皇宫对此事封锁的紧,所以外面的人只知晓皇后生了皇子,并不知道商妃你没了孩子的事。”
“那就好,希望你能够对此事继续守口如瓶。”
“那就看娘娘肯不肯赏脸给我这个将军夫人了。”
“好,明天我亲自去将军府造访。”
梓纯满意一笑,“那就再好不过了,别忘了准备礼物,明日可是我夫君的寿辰。”冲着我敷衍的行告退礼,“那么明日臣妇恭迎商妃娘娘大驾,告退了。”
望着梓纯没有丝毫犹豫的背影,心里的陌生感愈发的强烈,我们真的回不到过去了吗?还有她主动邀请我去宋陵寿辰之日有何用意?
“娘娘,宋将军夫人已经走了吗?”端着热茶糕点来到桃林的彩月,意外的询问道。
“嗯,这些东西你去送给寻梅她们吧。”没有心思在这里继续逗留,准备回去好好消化一下梓纯说的话。
每次只要坐在窗边凝视着那幅变幻莫测的窗画便失了神,乔纳兰已经有两日没有来了,据说是为了处理南禹国一事以及给皇儿取名。
虽然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没有了他的陪伴,这几夜我又开始做起了噩梦,每每被惊醒后便难再入睡。
今夜亦是如此,为了不给他们造成困扰,也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于是随意的披了件斗篷出了花晨苑,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不知不觉间竟然看到了一个光亮处,好像是有人在那里练剑,不作多想径直的朝那么行去,走着走着忽然被人给扯了回来,在我耳边轻呼道,“你不要命啦,前面可是一个小溪涧你竟然想也不想的冲上前去。”
顺着喜哥的话探去目光还果真是在,顿时有些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惊魂未定,“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是王爷让我来找你的。”喜哥叹息道,“原本我是想明天再去花晨苑寻你传话的,怎料却发现你怎么不爱惜自己,我知道失去孩子对你而言是个打击,但是你也不能因此自暴自弃啊。难道你不想回现代了,不在乎你在现代的父母亲人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些话在几日前安慰我的话兴许能派上用处,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从那个伤痛中慢慢振作,“你错过了最佳的安慰时机,我已经没事了,你刚才说王爷让你来找我,可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吗?”
“当然是因为四方五彩玉的的事,既然你已经出来了,要不现在就去想晟贤王也问个明白吧。”喜哥指了指我方才发现的光亮处。
我抬步寻路向那边靠近,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你是怎么跟晟贤王也有牵扯的,莫非……”
“难道你忘了孟婕妤的事情了,从那个时候起晟贤王就认定我是你的人了。”喜哥边为我引路边解释道。
原来如此,难怪他会对玉佩这么感兴趣,难不成他或多或少也听说过一些关于四方五彩玉的传言吗?
“商妃,你来了?”独自一人在舞剑的晟贤王发现了我的到来,诧异的问道。
我更走近了几步,发现他的四周散落了很多的酒瓶,疑惑之余开口回应,“是我,没成想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偶遇王爷。”
他倒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意外,只风平浪静的收剑说道,“也许是天意,让我早点将发现的线索告诉你吧。”
“这么说,王爷已经查到了关于玉佩的下落了。”
晟贤王随手拿起一个小酒坛,肆意的往嘴里猛灌了一大口,今夜的他好似很不寻常,我想不明白是因为什么。
只是听到他淡淡的说着,“是的,我已经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