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封妍秋把云辰宇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难道你也看了?”
云辰宇轻声的回,“我哪敢看啊?”另外三个人好似全听到般,尴尬的咳嗽了几声。
故意清了清嗓子说,“姐妹们,吃饱了吗?既然几位爷把那姑娘说的那么与众不同,我们也去欣赏欣赏如何?”
怜松一拍桌,“公子这主意不错,今儿个我们也试试寻寻花问问柳的滋味。”
“都说青楼的女子个个都是才貌双全,正好我们也去见识见识。”寻梅也款款道来。
“那就走吧。”
浩浩荡荡准备出去,我一脸平淡的说,“今天呢你们办你们的事,我们玩我们的,不准跟着。”摸了摸口袋方才想起没有钱袋,赌气似的提议,“还有先把帐给结了吧。出来太急,没带钱。”
唐代宇文氏《妆台记》有描述:美人妆,面既施粉,复以燕支晕掌中,施之两颊,浓者为酒晕妆浅者为桃花妆;薄薄施朱,以粉罩之,为飞霞妆。
似乎青楼的女子对胭脂并不吝啬,浓妆艳抹酒晕妆,香粉弥漫,直扑入鼻,引人发痒。一进园门,丝竹管弦之乐伴着痴迷的笑声不绝于耳,松竹梅虽曾在三景园呆过却也为之惊讶。
如此魅惑的青楼,如此特殊的边镇,尽引无数风流人陶醉其中。
驻足不久便有一群妖娆女子蜂窝而来,面对她们松竹梅并不怯场,毕竟也在这个圈子混迹过。只是妍秋姐颇为无措,一边推搡着热情的女子,一边向我投来冷冷的目光,让我置身在暖洋洋的望春园里仍觉得凉意,猜想她定是还念着我提议她入三景园的事。
尴尬的一笑而过,指着不远处一围人说:“那儿好像不错,我去看看,你们就各自享受吧。”也不管来这里的目的,没顾上那边在做什么就直直的迎了上去。
方一靠近,不晓从哪里飞来一个小小的金元宝,幸亏动作还算灵敏顺利的接下了,心绪稍平,但见两个妙龄女子迎了过来,我还在迷茫,她们却作了个请的姿势。
茫然的顺着她们的动作望去,数十双眼睛投射而来,台上有两个赤脚女子笑容盈盈,其中一个就是肩膀有名堂的姑娘,身着红衣。
另一个对着发怔的我说,“这位公子既然抢到了我们的幸运元宝,请上来参与接下来的抢楼之宴吧。”
“抢楼?”我诧异的惊呼。
“正是。”红衣女子发话,指着红毯上的布布条条,“这便是我们楼主设下的更上一层楼。”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啊!飞身上台,着实意外。不就是跳房子吗?我好像只跟冷谦玩过,难道是他?曾听他说要入江湖替自己沉睡五年寻个答案,莫非她们口中的楼主是……
“看着甚是有趣,如何玩法?”还在心里犯嘀咕,乔纳兰的话入了耳膜。
我嗔嗔的对已走至我身边的他小声的说,“不是说好互不干扰吗?”
“别无他法,只因线索只有一条。”他说的坦然,我无奈视之。
红衣女子见是乔纳兰忙前来招呼,“落叶先生近日时常来访,已是贵上客,这是最后一个金元宝,祝君旗开得胜。”
他没有马上去接而是看看我,假装未察,别过脸去,下面的一切一目了然。
怜松正兴奋的与人斗酒,好似已喝了很多,赵远见状忙去劝阻。映竹拿着短笛让她们一个一个的试吹,她时常带着的不就是简毅之物吗。
而寻梅则和几个女子作起画来,因就在不远处,故还算看的清楚,是梅花图。说起梅花我方想到自德望镇后偶尔见她拿着绣好的梅画图手娟发愣,究竟那个赠梅的牢友是何人?
再寻一下封妍秋,一人独立,云辰宇正走向她,自从中毒事件后云辰宇似有意无意的避开她,现在主动不知为何?
收回视线,无意间瞥见刘响的目光一瞬不瞬的追随着正为先生讲解规则的红衣身影。
顿时花香满室,花瓣自空中飘落而下,吸引无数目光,原本以为是哪个美人扮作飞仙借助红绫出场,谁知竟是冷谦!
红绫浮动,香瓣四溢,一袭蓝衣的他已然落地,一甩手中物,嘴角轻扬,眉宇间早已没有了先前的稚气。两位赤脚美人恭敬的招呼,“楼主。”
几人对视皆是诧异,此情此景,任谁也不会主动相认,唯有装作不识。许是没想到我还活着,看我的眼神尤为震惊。
红衣女子对他耳语一番,方撤去视线笑着对众人说,“今日只为娱乐,大家尽情游戏吧。”当日只是一时兴起,岂料冷谦竟记至今日,更以此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