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希望对方去问问啥事。
可惜,没人有勇气去问。
无奈,跟上队伍走出了总督府。
出了总督府,众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街道已经被清空了,整齐的军士排列在府前。
张景川满意地点点头,朱学文赶紧让人牵来马车。
张景川皱眉,不悦地说道:“不要马车,牵马来。”
朱学文哪敢让他骑马啊,在城里摔了咋办啊。
面露为难之色:“殿下,马车一样的啊。”
张景川灵动的眼眸看着朱学文,冷声说道。
“怎么?怕本殿下摔马?我从京都一路骑到南湖府来,也没见本殿下摔下过马。”
他的声音不大,但此时街道上已经没了嘈杂的声音,他的话自然传到了在场官员的耳朵里。
众人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向张景川。
他到底是不是皇子啊?从京都到南湖府千里之遥,骑马来得?骗鬼呢?
我们可不是小女孩,拿着个棒棒糖就想带我们去看小青蛙。
关朋上前一步,对着朱学文轻声说道:“朱大人,别犹豫了,快点吧,时间不等人。”
朱学文咬咬牙,对着手下挥挥手,马车被赶走,一匹骏马牵了上来。
张景川接着缰绳,摸了一下马头,轻松翻身上马。
朱学文不是边关州府的总督,不需要骑马配合边军打仗,对于张景川的这一下倒没什么看法。
人群中有识货的人啊,聂飞鸾这些守备军的人是识货的,就张景川那个翻身上马的动作一看就是老手了。
对于张景川说从京都骑马到了南湖府的说法心中不由的相信了。
张景川上马后,其他人也跟着找到自己的马匹,上了马。
张景川对着朱学文点点头,示意可以出发了。
朱学文大手一挥:“出发。”
很快前面的军士,迈着整齐的步伐奔向永茂商行。
此时陈飞扬在永茂商行外的茶摊上坐了许久,都不见江河出来。
正想潜入进去查看情况。
他的旁边又坐下一名茶客:“老板,来碗茶。”
老板不动声色地对着陈飞扬点了下头。
那人看着老板冲茶,口中发出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陈飞扬听到。
“统领,七殿下和朱学文带着人来了。”
陈飞扬看似随意地起身,伸了个懒腰,随手从怀中掏出几文钱丢在桌上。
而江河正坐在永茂商行的大厅中,吃着常乐生让人送上来的饭食。
“常老爷,你这也不让我回去,就打算把我一直留在南湖府啊?”
常乐生笑了笑:“三水,你在这休息一夜,明日一早我让张五陪着你一起回南自县。”
江河耸耸肩:“我是无所谓,到时华老爷怪罪下来,我可是会实话实说的。”
常乐生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在控制了江河后。
他又问了一遍张五关于江河的事。
张五言之凿凿地保证,这个宫三水肯定是华高义最信任的人,这一点他亲眼所见,假不了。
那确实假不了,奥斯卡都欠江河一座小金人。
常乐生疑惑的是,既然已经确定了江河是华高义最信任的人,那他说谎的意义在哪呢?
除了那些话有漏洞外,这个宫三水表现得太镇定了,镇定的都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
这才是他想不通的事情啊。
“没事,华老爷怪罪下来的话,我亲自去南自县赔罪。”
江河撇撇嘴,继续吃了起来。
赔罪,除非你下去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