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该躺的蛇虫鼠蚁。
吓得村里人没一个敢搭理他们的,连村长都去了好几次,明面上劝实则威胁他们滚出陈家村。
村长当然恨死他们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自己头上绿帽子的谣言就是陈老二一家传出来的。
得罪了他还想安稳生活在村里做梦去吧!
……
报复完陈家藏月开始盘点家里的东西,以后很大可能会很少回来,所以能卖的都要卖了。
穷家富路,手里多有点钱财,走着也心安。
在这准备期间,翠大娘的事有了后续。
村长受不住头上的绿帽子,也受不住多年翠大娘打着贴补娘家的名号实际上是变着法养野种的行为。
干脆将她给狠狠打了一顿,然后请文书写了封休书,翠大娘由妻变妾。
为了脸上好看,村长前两天刚请了媒婆上门,准备重新再娶个老婆。
藏月知道后,说不上来感觉,笑不出又心疼不起来。
她不想为难自己,就把这事抛在脑后,继续准备出远门的行囊。
十月初六
天微亮,藏月背着两个包袱,陈皮扛着背篓,一步一步稳稳当当的走出了陈家村。
先到镇上租了马车,下午临近四五点到了县里车行,换乘马车,摇摇晃晃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到了府城。
火车下午出发,藏月从包袱里拿出两张饼各自分吃完,又在火车站附近蹲了会儿,就到上车的时间。
陈皮力气大,他先上去开路,护着藏月安安稳稳的行到座位。
火车目的地不是汉口,没有直达,等下了车还需要改道水路。
这次运气不好,码头上最近一趟去汉口的船刚走,下一趟需要等十天。
没办法,他们只能先找个落脚点住下等。
码头附近有村子,会做生意的早打扫了房子出租出去,供路过的行人居住。
一晚上五文钱,包热水。
藏月定了两间,她跟陈皮一人一间。
待了两天相安无事,陈皮就有点闲不住,无所事事的感觉太让人难受了。
“阿姐,我看到码头上有招搬运工人的,一天十文三个馒头,工钱日结,我去干两天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锻炼身体了。”
出了门陈皮才惊觉钱跟老家比起来真的不值花,衣食住行各种花销,这才多久,带出来的钱就少了一半,不想法子挣点,估计都撑不到汉口,更别说去长沙了。
本就是精力正盛的少年,圈这几天也够够的,藏月就同意了。
“别累着自己,晚上记得早点回来睡觉。”
“行,我知道!”
陈皮兴冲冲的跑出去,不一会儿就找到活计,干的起劲。
是夜
藏月擦洗干净躺下睡觉,还没彻底睡过去,就闻到一股异常的味道。
睁开眼,门缝处已经伸进来一只竹筒,烟气正从洞口飘进来。
床离门口远,所以还没起效果,她将被子捂到脸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防身石头重新躺下去。
看来她被盯上的时间挺早,陈皮白天一离开,晚上就动手,算的还挺好。
大概十几分钟后,门被推开一个缝,匕首伸进来鼓捣几下门栓就开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进来,听声音是一男一女。
“快过来验货,看还是不是良家女人,要是咱们可就赚大发了。”男人催促着。
女子脚步密集轻盈,应该是裹的小脚走的慢。
藏月记得这家店的老板娘没有裹脚,不知道是外人偷偷潜入,还是两人合伙。
“验什么验,要我说直接带走就行,我的眼光你还不信,从这女子踏进村开始,我就看出是上等货,你还非要让我来再验一次,你就不怕吵到田氏这泼辣子!”
“怕什么,我都用迷药给人迷晕了,就算现在我办了她,她都发不出一点动静,田氏前两天刚送了货出去,现下她没精力跟着再送,这女子是我们谈好的,她让给我了。”
“让给你?”女子语气带着浓浓的怀疑,似不信有这么好心。
“嘿嘿,就是这钱方面得跟她二八分下,毕竟这人住的是她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