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
春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娇羞抿唇:“那好,奴婢就在外面守着,您需要的时候叫我。”
今日带她来试衣服,昨夜却要那般折腾她。
孟雨萱有一种,自己是靠着卖身才得这些衣裳的错觉。
她心不在焉地拿起了一件,正要往身上套,突然根据屏风那边有一丝活人的呼吸声。
她从父母不在后,就一直活得谨慎小心,对身边的动静也都格外的敏感。
几乎不用多想,她笃定,屏风那有人。
“谁?谁在哪?”
孟雨萱试探性的往屏风那走,她小心翼翼地屏住呼吸,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
突然,一名男子从屏风那走了出来,他的领口张开,腰带也松开了,头发有些乱,笑眯眯的猥琐地看向她:
“美女,让爷腾腾你!”
“啊,救命啊!”
孟雨萱近乎没形象的大喊,她还是头一次,见到如此猥琐之人。
春桃要推开门,却怎么都推不开了,她一边拍着门一边大喊:“姑娘,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姑娘!”
“砰砰砰”的拍门声,以及春桃的呼喊声,越来越大。
江延怀快步从外面走了过来。
“世子,姑娘在里面,刚才好像她在喊救命。”
春桃上气不接下气,大声地说着。
“你别过来,别过来。”
孟雨萱不断地避开那男子,男子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嘴里还说着一些不堪入耳之言:“别害怕嘛,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砰!”
江延怀揣门而入,一眼就看到了惊恐万分的孟雨萱,还有那个衣衫不整眼睛泛着淫光看着她的陌生男子。
江延怀顺手拿起一侧架子上的手臂长短的花瓶,走过去“啪”的一下,花瓶从男子的头顶碎裂。
男子来不及看清楚,打自己的是谁,就晕了过去。
孟雨萱无力的坐在凳子上,虚弱得大口呼吸。
不知何时,赵霁月带人走了过来,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孟姑娘你这是偷汉子,然后被世子发现了吗?”
“这真的是你会做的事情吗,我真的不敢相信啊。”
之前还口口声声说,要做姐妹,现在却疯狗似的开始咬人。
现身在隔间外,指责孟雨萱偷汉子。
她身后的贵女,叽叽喳喳的嚼舌根。
孟雨萱摇头,试着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来试衣裳。”
赵霁月摊摊手,摇头叹气:“是吗,可这男子是如何进来的,且他衣衫不整的样子呢。”
她还故意在江延怀面前道:“世子,他们肯定是认识的,说不定就是想要趁着换衣裳的由头,在这里面苟且。”
这分明就是污蔑。
孟雨萱拽紧双手,一遍一遍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
换衣间内,出现一衣衫不整的男子,她的清白怕是要毁了。
冷静下来之后,孟雨萱为自己辩驳:“我来的时候,就是穿着这衣裳,如今也是这衣裳,外头就是我的丫鬟在看着,我才进来不到一盏茶的工夫,赵小姐,还请慎言!”
赵霁月没想到,她竟能如此快就淡定了下来,一瞬间眼中流露出不屑,随后紧接着挑眉,整个人带上几分张扬的气势。
只见,她依旧不依不饶:“有些话啊,解释就是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