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大失所望。
清风乐了:“怎么?你们指望我能说出什么?”
紫阳说:“我以为你是真的精通医理。”
清风哼一声,道:“我虽不算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可他这根本就不在医理范畴。”
“确实。”苏梦白赞同,然后问清风,“师兄你没瞧出什么?”
清风觉得好笑:“难道小师弟你也觉得,我应该能瞧出什么?”
“那不然呢?”苏梦白看来还真是这么以为的。
“凭什么啊!”清风简直莫名其妙。
“难道圆曦这毒,还真不是苏梦白下的?”紫阳看着清风,狐疑,“其实是你干的?”
说到这个,紫阳忽然想起:“昨夜我进臻臻屋去后,你是不是对圆曦说了句,你俩练练?”
当时紫阳心系臻臻安危,也没太往心里去。
现在回想,清风处处可疑。
“不是!”清风发现自己怎么还洗不清了呢,“我昨晚可啥都没干!”
“是吗?”紫阳不信,“昨夜你待在哪里?”
“我当然在库房啊。”清风想说自己还能去哪。
“一整晚都在?”
“一整晚都在!”
“有证人吗?”
清风看向臻臻。
“问你话呢。”紫阳把小猫按进自己怀里,“你别威胁她。”
“威胁?”清风气笑了,“我还用威胁?昨夜她跟我聊得可开心了,让我不仅知道你在关外养了一只叫清风的羊,还知道圆曦这孙子吃得可香,苏梦白你最该死,竟然把羊毛收集起来做毛毡,还做了条狗,还取名小清风!”
“苏梦白!”清风咬牙切齿,看样子要大义灭亲。
“猫猫你怎么什么都跟他说啊!”苏梦白惨叫。
臻臻缩了缩脖子。
她可没什么都说。
她只说了紫阳养羊的事。
至于后面的内容清风怎么知道的……臻臻忽然想起清风那个叫‘溯源’的秘术。
嗯。
所以秘术什么的最可恶啦!
“怕他做甚么?”紫阳亲了亲小猫,看清风,坦坦荡荡,“就养了怎么着?”
“就是!”圆曦说,“就吃了怎么着?”
所有人愣了一秒。
同时扭头看床上圆曦:“你他妈的能讲话啊?”
圆曦语气透着莫名其妙:“我为什么不能讲话?我不是给紫阳传音了?”
又都看紫阳。
“看我干嘛?”紫阳理直气壮,“他传音的事儿我不是都跟你们说了?谁没听见?”
又都把头低下去。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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